“怎麼會有這種表演?咱們走,不要看。”林雅蓉惱羞道。
“的確超出預料之外,這些人還真是人材啊!”李春不禁搖頭嘆道。
“不許看!”林雅蓉嬌嗔着伸出手擋住李春的視線。
“看看也無妨,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心無掛礙即可。”李春笑道。
場內,一名外國的****着上身,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在他身前,趴着四名洋妞,穿着丁字褲,朝着男子翹着美臀。男子雙手飛揚,拍打着四名洋妞的肥臀,演繹出啪啪啪的打擊樂。後面兩名男子,則手持樂器伴奏。一首耳熟能詳的曲子,在啪啪啪的聲音中,被演繹出來。
圍觀衆人一片叫好,口哨聲和哄笑聲中,一種說不清楚的情緒在蔓延傳染。
“我去小吃攤位,你慢慢看!”幾分鐘後,林雅蓉看見場內還啪啪啪個沒完,實在沒有勇氣再看不下去,丟下李春獨自走了。
場內的男子看見旁觀衆人叫好,動作更加誇張,不停地抖動身上胸肌,隨着節奏跳動。四個屁股,三個白色,一個黑色,一共八瓣美臀,彷彿八個不同音質的架子鼓,拍打在上面發出不同的音調。
而四個洋妞則努力揚起頭,以笑臉面對圍觀的人羣。她們的文胸根本遮不住胸前的波濤洶涌,隨着一下又一下的打擊,美乳不停顫抖、跳動。
啪!男子手掌疾揚,最左邊洋妞心中沒有預料到這一巴掌的大力,渾身不由得一顫。“啊——,”洋妞略爲皺眉,忍住肉疼,嘴裡不由得發出音來。
喔——!圍觀的衆人也跟着譁然。洋妞的叫聲,響在他們的癮上,酥酥軟軟。無形的力量刺激着衆人,生理和心理一起膨脹,接近某個臨界點。
男子發現了這一奧妙,開始有意識地加大力度。漸強的拍打力道,推得四名洋妞的身體,一下一下地不斷地前後晃動。啪啪啪!洋妞隨着打擊的節奏晃動,呼吸急促,傳出勾人心魂的音調。彪悍的表演,勾魂的音樂,無須任何說明,每個人都懂的。
這時,男子猛一揚手,大力在八瓣美臀上拂過。
“啊——,”衆洋妞吃痛,一齊昂首呼叫,結束了演奏。
“親愛的朋友們!大家覺得好不好聽?”男子雖然是老外,但中文還算清楚。
“好!”圍觀衆人一齊大叫。
“那就請大家不要走開,下面我們還是更加精彩的樂曲獻給大家!”男子大聲喊道。
四名洋妞開始端着碗,向衆人收錢。一名男子出手闊綽,洋妞立刻獻上香吻,男子趁機摸了幾把,洋妞毫不在意,笑着向旁邊走開了。
李春看見這幫老外的收入遠遠高於鐵手、呂子良等攤位。四隻大腕堆滿了鈔票,如果再演奏幾場,估計收入會超過所有的攤位。
洋妞來到李春面前,一雙勾魂的妙目望着李春,端着碗伸到他的面前。李春急忙掏出鈔票,放在碗內。洋妞看見是張大鈔,急忙湊過來獻吻。未等其近身,李春施展真力輕輕將其彈開。
洋妞覺得身體一震,不能靠近對方,疑惑地再次看向李春,頓時被驚得呆住。李春笑笑擠開人羣離去。洋妞猛然緩過神來,大聲喊過同伴,拿起鈔票,指着上面李春的像,語無倫次。
這邊的音樂演奏人山人海,而在另一處不起眼的角落,一個表演點前,卻是冷冷清清。儘管表演者很賣力的樣子,卻沒有一個觀看。
“這個兩極分化,還真是嚴重啊。”李春笑了起來。他突然看見表演者身後豎立着一塊木牌,上面貼着一張圖畫。
“這是!?”
剎那間,李春心中彷彿有驚雷響起,讓他驚詫莫名。
以李春現在的實力,就算是喪屍潮立刻蜂擁過來,心中也不會有半點波瀾。但這幅平平常常的圖畫,卻令李春心中升起的警覺,他感覺到無形的危機籠罩過來。
他扭身緩緩向四周張望,輕輕呼出一口濁氣,臉上露出幾許笑意,緩緩地走了過去。
幾塊磚頭,上面平鋪着一塊木板,木板上鋪着一張金絲絨布,一名滿臉塗着油彩的小丑,正站在布上模仿木偶表演。他的身上鋪滿了積雪,卻不伸手拂去,在他的面前擺放着一個碗,半碗積雪中,隱隱露出兩張零鈔。燈會從下午五時開始,到現在已經八點正了,這名錶演者表演了三個小時,只掙得了兩張零鈔。
呼!雪花飛揚,在一陣勁風中凌亂起來。李春走到表演者面前,表演者視若不見,自顧自己慢慢地作出木偶一般的動作。
李春抽取一張鈔票,順手一扔,紙質的鈔票隨風飄去,準確地落在碗裡。表演者在鈔票入碗的一剎那,停止了動作,如雕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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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到底在表演什麼?”李春問道。
“木偶,提線的木偶。”表演者嘴沒有動,但聲音卻響在李春的腦海。這是一種傳音之術,與神識傳音一樣,屬於意識感覺上的交流。
“我提線,你木偶?”李春傳音反問。
“沒錯,你是顧客,我是表演者。你出了錢,就相當於簽下了契約,契約是神聖的,不可違犯。”表演者傳音道。
“呵呵,隨便做了姿勢吧。”李春心裡冷笑,臉上卻是不動聲色。他抽出一張鈔票扔在碗裡。
表演者開始如有木偶一般動作,最後定格爲一個思考的樣子。
“呵呵,做得不錯。”李春笑道。
“契約是神聖的,答應了的事情,就應該辦到,背棄契約者必將受到懲罰。”表演者說道。
“背後的圖畫是什麼?”李春問道。
“一塊玉石板,我費了不少精力,付出代價,委託了幾個人幫我查找,不料卻沒了音訊。不知道這塊玉石板,你見過沒有?”表演者傳音問道。
“我見過這塊玉石板的圖片,那是一個噩夢一般的任務。哦,對了,你這樣一直保持着一個姿勢,一直不動,是不是很辛苦?”李春問道。
“能找回自己的東西,再辛苦也值得。”表演者說道。
“那種東西真是你自己的嗎?”李春問道。
“很久以前,我就有資格擁有它了,有人不遵守契約,必將付出代價。”表演者說道。
“你認爲我這兒有你需要的線索?”李春問道。
“你是神子,但不是神選者,應該知道一點線索,若能告訴我,我付出代價願意和你交換。”
表演者說這話時,李春覺得四周的氣息陡然一變。環境沒有變化,感覺卻詭異起來。特別是最後幾個字,不是表演者傳音過來,而是從另外一個角落傳出。
嘎吱嘎吱,腳步踐踏積雪的聲音從陰暗處傳來,一名男子現出身形。李春溯聲望去,來人是一名五十多歲的胖子,禿頂裹着大衣,腳下沒有穿襪子,只有一雙塑料的拖鞋。
“咱們換個地方說話吧。”禿頂胖子收起木板上的圖畫,對李春傳音。
“你不思考了?”李春笑道。
“思考的人已經死了。”禿頂胖子向外出走去。
李春跟在後面。兩人步伐與常人無異,但身形的速度卻極快,轉眼間離開了喧囂的燈會,走進一片漆黑的原野。
呼!禿頂胖子瞬間消失,轉眼間出現在百米之外。李春淡淡一笑,身形同樣隱沒在虛空,出現在他的旁邊。兩道人影,彷彿幻覺一般,忽隱忽現,數息之間,不知道走出了多遠。
突然,移動中的禿頂胖子驀地止住身形,站在前面一動不動。李春笑笑,看了一眼禿頂胖子,將視線轉向一旁。
一名女子如鬼魅一般,沒有一絲徵兆地破開虛空走了出來。
“不走了,就在這兒談談吧。”女子傳音道。
“身體不好使,很累吧?”李春笑着關心道。
“還好,這些身體只是凡胎,很容易壞的,不過換一具就是了。呵呵,你能發現這個,實力不錯啊。”女子傳音道。
“馬馬虎虎,現在世道艱難,沒有兩把刷子,根本就活不下去。”李春笑道。
“說得也是,那就長話短說了,這個地方你一定去過吧?”女子輕輕一揮手,在兩人旁邊,出現一幅立體的畫卷,真實得彷彿山水盆景一般。
山上縮小版的樹木青草惟妙惟肖,泉水在山間蜿蜒,山頭白雲繚繞,清風拂來雲捲雲舒。一行野禽如一排黑點,在白雲間緩緩飛過。突然白雲之中,躍出兩隻兇殘的怪獸,吞噬數只野禽後,退入雲深處,隱沒藏匿。
李春一看就知道這是異空間禁地的最後地點,從神池走出山洞之後的場景。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你能給我什麼?”李春看了女子衍化出來的縮小版禁地地形,笑了起來,“財富?我自己在印鈔票,女子?我身邊也有不少,不知道我提供了線索,你能給我什麼?”
“你一定去過,你不回答我也知道,神池褪凡,再往前走,就是這兒。嗯,對了,我想起來了,你要從這個地方出來,必須經過傳送,傳送點應該在這兒。”女子伸手在立體圖形上點了一下,現出幾個傳送點,位置與禁地絲毫不差。
女子想了想,伸手再一點,一座神廟出現在傳送點旁邊。她看着三維立體圖皺着眉,覺得位置不太對,又把神廟移到另一處。再一想,覺得還是不對,又換了一個位置。
“很久的事了,記不太清,這個神廟位置記不清了。”女子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