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舞男

董善水離開酒桌,走到前面,先抱拳示意衆人,然後開始驅使異能力。

只見他的氣息從無到有,又從單紅一直上升到四紅巔峰,果然是技驚四座。如果不是大家都知道董善水的底細,絕對會被他的提升鎮住。

“懂得多,你這樣搞下去,不知道要嚇壞多少異能者,絕世高手啊。”羅胖笑道。懂得多是董善水的綽號,大家都叫習慣了。有時候,連他老婆也叫他懂得多。

“董善水,你發一招試試?”李春說道。

“呀!”董善水大喝一聲,沉腰拉臂,中線出拳,呼!一拳揮出,衣袂振動,破空之聲傳出。

哈哈哈!衆人爆發出爽朗的笑聲,連李春、吳庸也笑了起來。

董善水擺足了威風,最後一拳揮去,開始的拳勁是真正的四紅實力,但中途卻像漏氣似的,最後拳頭落實,卻只有雙紅的威力。四紅巔峰的氣勢,打出的一拳,竟然只有雙紅的力量,太搞笑了。

“老董,你真是舉而不堅啊。”羅胖急忙端着兩杯酒走上去敬他。董善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過酒杯,兩人碰杯一飲而盡。

翌日,新年的初二,李春中午在黑松學院與學員們共進午餐。

黑松學院求學的外來學員幾乎都返家過年。剩下的人除了二十多名學員是外勢力,其他都是李春自己麾下的隊員。麾下的隊員有男有女,都是沒有成家的年輕人,所以,學院裡簡陋的宿舍,就是他們的家。

李春擺下宴席,不分內外,把所有的學員叫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頓。

喝高了的學員,一起站起來唱歌叫嚷,李春也不以爲忤。他只是笑笑,看着大家,一年一次的傳統佳節,李春也不想板着臉讓大家不痛快。

“校長萬歲!”不知道那個喝多了的學員大聲喊道。

校長?李春覺得這個詞有點分量,還未等他多說什麼,其他學員也跟着喊了起來。

校長萬歲!大家彼此喊叫着,開始時聲音凌亂,並不相合。十幾聲後,漸漸合拍。

校長萬歲!

校長萬歲!

衆人一起吶喊,聲音匯聚成一股洪流,震動四野。對李春的崇拜,在此時攀上了一個新的臺階。

“這好像是一股勢?”李春與封千山一戰,雖然雙方只出手兩次,但受益頗多。李春從對方的攻擊中體會到勢的力量。此時,他從衆人的喧囂中,也感受到一股勢的力量。雖然細微,但李春的神識卻能感覺得出來。

和學院裡的學員共進午餐之後,李春陪着大家閒聊一陣,拍照留念,才返回黑松崮居處。

晚餐李春來到煉器作坊,與五十幾名弟子團聚,大家一醉方休。

初三一早,李春帶着黑松市幾名高層,一起奔波於不能休息的關鍵要害部門,親切與下屬人員握手慰問。

中午則傳送趕至烏市,與呂子良一起設宴犒勞烏市的一幫行政要員。晚上的安排是商界的聯歡舞會,李春不會跳舞,臨時向呂子良學了兩套。好在他實力不錯,有悟性,很快就領悟到奧妙之所在。

“老大啊,這兒有個名單,舞會也是交際會,很多生意都是在這個時候,達成意向的。所以這個名單上的人,老大你必須陪她們跳舞。她們背後不是大商團,就是各個勢力,而且對烏市的經濟有很大幫助,所以,老大你……。”

呂子良拿出一張名單,話說一半,便被李春止住。

“我明白,人在紅塵身不由己啊,我都成了舞男了,尼瑪……。”李春拿過名單一看,居然要陪二十多人跳舞。

“我說子良啊,一支舞曲多長時間?”李春皺着眉頭問道。

“十幾分鍾,長一點二十分鐘。”呂子良答道。

“一支舞曲十幾分鍾,一個小時最多五人,我要跳四個小時的舞?”李春覺得頭大如鬥。

“中途可以休息的,不是一直連續不停地跳舞。老大你放心好了,舞伴都經過挑選,老的、醜的一律排除在外,老大你還不知道,你跳的舞,支支都是金曲啊,在舞池裡面每踏出一步,就是鈔票!”呂子良說道。

“每一步都是鈔票?什麼意思?”李春不解。

“首先舞伴的挑選,身後必有一定的勢力,其次,想與老大跳舞不能就只憑這些,還得有所表示,呵呵。”呂子良笑道。

“有所表示?表示什麼?”李春問道。

“每一支舞曲的跳舞權,都是通過拍賣的方式,被競拍出去……”

“你讓我當舞男,還把我拍賣出去?嗯?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你就這樣把我賣了?”李春頓時火冒三丈,聲音中不知覺地帶着一絲威壓。

呂子良覺得頭部嗡地一下,彷彿被人迎面敲了一棍,不由得退後一步。

他猛地掙扎,擺脫李春的威壓,急忙說道:“老大,你聽我說完,與你跳舞權價值不菲啊。”

“呵呵,跳個舞,你拍了多少錢?”李春忍住一口惡氣。

“第一支舞的跳舞權,是五百萬春幣……。”

“啊!?五百萬?我跳!”

李春頓時不再淡定,搓着雙手,心跳也快了一些。

“這第二支舞曲,就要少得多,才三百萬,這就好像青……。”呂子良說到這兒急忙住口。他原意是想說,青官被開包之後,後面就會掉價。但他想到李春從來不喜歡這種葷玩笑,立馬住了口。

“繼續說說,不要停下來,青什麼?”李春問道。

呂子良頓時感覺一陣無奈,他眼角掃視李春,發現他並沒有多的意思,放下心來,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喝下,也藉機緩衝,想好了下面的話。

“好像我青年時候,在國外求學。國外的政要籌款,舞會上的跳舞權都是拍賣出去的,不但自己可以賣,連老婆的伴舞權,也一樣地可以賣,反正在不違法的條件下,搞到錢爲標準。還有陪吃飯的座位,也可以賣,甚至上洗手間的時間,也可以賣出去。”

“上洗手間也可以賣?”李春驚詫。

“一般上洗手間的時候,都想抽支菸,一隻煙的時間可以聽一位政治掮客,說上一段了。掮客爲了爭得這個機會,是有所付出的,呵呵。”呂子良開始依照自己的道聽途說,胡侃起來。

“一共賣了多少錢?”李春問道。

呂子良頓時感覺一陣無奈,他眼角掃視李春,發現他並沒有多的意思,放下心來,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喝下,也藉機緩衝,想好了下面的話。

“好像我青年時候,在國外求學。國外的政要籌款,舞會上的跳舞權都是拍賣出去的,不但自己可以賣,連老婆的伴舞權,也一樣地可以賣,反正在不違法的條件下,搞到錢爲標準。還有陪吃飯的座位,也可以賣,甚至上洗手間的時間,也可以賣出去。”

“上洗手間也可以賣?”李春驚詫。

“一般上洗手間的時候,都想抽支菸,一隻煙的時間可以聽一位政治掮客,說上一段了。掮客爲了爭得這個機會,是有所付出的,呵呵。”呂子良開始依照自己的道聽途說,胡侃起來。

“一共賣了多少錢?”李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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