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芙縣主見七雪妒歐陽紅替夫謀位

53 芙縣主見七雪妒 歐陽紅替夫謀位

太陽高照,萬里無雲,更難得是沒有颳風。

一大早福樂莊衆人便去了幾裡外明王的莊園,唐國強、和泉、唐雨三人帶着迎親的花轎隊去長安迎接白麗。

辰時起莊園裡就開始迎來吃喜酒的客人,上至皇親下至普通的老百姓、商人,竟還有護國寺的僧人、白雲觀的道士。

一襲紅衣的新郎官明王喜慶興奮的像只紅蝴蝶在府裡四處飛走馬,自豪驕傲的給親朋好友介紹遍及莊園的近百株靈樹的名稱年齡、幾千顆奇石堆砌的溫泉池、幾十只觀賞型的漂亮靈獸。

平唐國四大世家包括白家、何家,三大軍隊世家,二品以上文武官員,還有許多不請自到的官員,莊園裡隨處能瞧見這些人賞樹逗獸論石談笑風生。

莊園大門由八位從密衛從退役身帶殘疾的門奴看守,跑進跑出忙不過來。

“王爺有令,二皇子府、三皇子府、著王府、亮王后人禁止入內!幾位請回。”一名門奴將未拿請帖前來送禮的二皇子及兩名側妃強勢的攔在門外。

一名門奴對送名貴漆器屏風的五品官員道:“王爺有令,文武百官不得送價值超過一個月俸祿的賀禮。您可將禮物叫人帶走。王爺說了,今日敞開大門迎接賓客,便是沒有賀禮,也能進去吃杯喜酒添個人氣。”

兩輛黑紅色檀香木馬車停在莊園門前,頭一輛馬車年青的馬車伕容貌俊秀,戴着狐狸毛帽,外穿披風,內着青色綢緞衣褲,腰繫古玉佩,無處不透着華貴,拉開車簾請了車裡的三位女子下來。

穿着火紅鬥蓬的李芙朝馬車伕媚笑道:“華郎趕的車就是穩。”

另兩女是着藏青色鬥蓬戴檐帽的歐陽紅與着銀灰色鬥蓬蒙着淡紫色面紗的李笑。

“能給芙娘趕車是在下的榮幸。”

馬車伕叫趙慶華,乃是平唐國三小世家趙家嫡系的庶子,是潭州趙星爍的堂哥,已是三等的進士,有個七品下宣義郎的散官職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些天棄家裡賢妻不顧跟李芙廝混,是李芙衆多情人中的一位。

第二輛馬車裡走下來李召開、李振父子倆。李振是李笑的親弟,今年十三歲。歐陽紅生育一兒一女,李笑是嫡長女。

一行六人拿着明王發給李芙親爹勤王的請貼通過門奴的檢查進了大門。

一棵棵綠葉成蔭的參天靈樹,一隻只羽毛五顏六色在靈樹之間飛翔的漂亮靈鳥,六人與所有初進莊園的人一樣沉浸於眼前的美景當中。

趙慶華環着李芙的纖腰,驚歎道:“早就聽說明王府內藏乾坤堪比人間仙境,今個若沒芙孃的貼子,咱們還進不來。”

李芙掩飾內心的震驚,聲音平緩道:“這也沒什麼,就是多幾棵樹、幾隻鳥而已。”

李笑留意着過往的客人,跟歐陽紅低聲道:“娘,真的沒看見二皇子、三皇子、著王府裡的人。您真是聰慧,能想到跟着縣主進來。”

歐陽紅道:“今個是你爹唯一面聖的機會,咱們的命如何,就看此舉成敗。”

李芙帶着五人又去觀賞了敞頂能看到藍天白雲的溫泉池,瞧到來自天下各地奇石堆砌的池臺,再次深深震憾。

這些奇石是天下各寺僧人收集,每塊價值不菲,和原主持將其中的三成贈給了謝玲瓏。謝玲瓏喜愛這口溫泉池,想着給乾爹府裡添一道奇景,便將一半的奇石用來建池臺,餘下的收到了空間。

李芙懷着一顆很不淡定的心,領着五人去大廳看嫁資。

大廳堆積如山名貴的嫁妝及守護在旁有市無價的十幾只靈獸,讓在場的貴女們深感意外驚歎不已,便是李芙也禁不住道:“老天真是不公,白麗殘花敗柳何德何能,不但嫁了明王做了王妃,還有這麼多的嫁妝,比本縣主當初出嫁都風光!”

李芙的話被旁邊一位着裝普通胖乎乎的婦人聽到,不屑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貨色,到這裡妒忌王妃!看不得王妃好的,就立刻滾蛋!”

李芙喝道:“你是誰,好大的膽子,敢侮辱本縣主!”

胖婦人高聲道:“你侮辱堂堂正一品的明王妃在先!”

趙慶華站在李芙身前,趾高氣揚道:“你夫君是朝中哪位官員,報上名來?”

胖婦人大聲道:“我家相公是軍官爲國捐軀,現在西方淨土,你想找他去西方便可!”

趙慶華蹙眉朝地上呸了一口,道:“真是晦氣。原來是個寡婦!何時寡婦也能參加喜宴了?你怎麼混進來的?”話畢聽到李芙冷哼一聲,立刻反應過來說錯話了,李芙也是寡婦,忙去哄她。

胖婦人冷笑道:“原來是個白麪相公,還敢笑話老孃!哼,老孃有明王親筆寫得貼子,是正經的賓客,比你靠女人混進來強百倍!”

趙慶華面紅耳赤,拉着李芙在衆人的蔑視目光中走出大廳。

歐陽紅見李芙帶着情夫還如此招搖狂妄,怕跟着她沒見着陛下便被明王府的人轟出去,連忙打手勢叫家人不要跟過去。

李芙經過長廊,見幾十位宗室、世家的女眷帶着孩子站在一棵高達七丈結滿靈紫桑葚果的靈桑樹下等着王府奴僕摘靈桑葚吃,便帶着趙慶華過去湊熱鬧。

一襲嶄新青衣的奴僕摘了滿滿一大籃靈紫桑葚果飛下,放在石桌上,不卑不亢道:“我家王爺說了,靈桑葚果雖好吃,卻不及靈獸肉,請各位親朋好友留着肚子吃晚上的正席。”

衆人瞅着大如杏、果香濃郁的靈紫桑葚,垂涎三尺,完全沒了平時的禮儀風度,上前哄搶。

李芙動作稍微慢點便被人擠在後頭直抱怨差點罵人。趙慶華會些武功比李芙強多了,竟是一手一顆搶到了兩顆。

李芙吃着趙慶華獻上的靈紫桑葚果,瞧着沒有得吃的幾個小孩哇哇大哭,非但不同情還得意無比笑意更甚,這便原諒趙慶華剛纔失言之過。

卻聽幾位官婦人談論着王府的靈樹、靈獸、奇石包括白麗嫁妝的靈獸都是謝玲瓏所贈,何七雪的郡主之位也是靠謝玲瓏所獲,總之一句話:生女當生謝玲瓏。

李芙上次被羣鳥襲擊亮王府事件嚇壞了,未去參加何玉蘭的生日宴,錯過見何七雪的機會,後來聽當日參加酒宴的宗室親戚描述何七雪如何年青端莊穩重,心裡極不服氣。

李芙剛纔一見莊園被奇景迷住,忘記要見何七雪的“大事”,這會兒想起來立刻行動,吃完靈紫桑葚果,便拉着趙慶華按着奴僕所說的方向去往溫泉旁邊的聽泉閣。

咚咚咚的歡快悅耳的錚聲自聽泉閣五樓傳出來,李芙聞聲連着上了四十個樓階,剛到第三樓,便嬌喘吁吁,纖背依着樓梯扶手歇會。

一名個子極高的紅衣孩童揹着瞧着眼熟的三、四歲小女娃,腳步如飛上了樓梯,其後跟着四個同樣腳步飛快的紅衣小童,六小咯咯笑着一陣風般從李芙身前掠過,而後是步伐穩健俊臉面帶微笑的謝奇陽及容貌清秀的廖小松,均是隻看了她一眼便上了樓。

李芙低頭瞧着裝扮,惱火的趕緊將鬥蓬解下交給趙慶華,顯露出裡面的玫瑰紅色荷葉領束腰上衣、鵝黃色長褲,上衣的領子開得極下,能看到胸前一大片雪白肌膚,腰束的緊,裡面衣服穿着少,將盈盈一握的纖腰及渾圓的臀部顯露出來,誘人遐想翩翩。

李芙自信滿滿挺胸擡頭走在前面,趙慶華仰頭望着她包裹在綢褲下的香臀,想着昨晚的顛鸞倒鳳,狠狠嚥了一下口水。

二人到了第五樓,箏聲正好停下,在一片掌聲中走了進去,裡面極爲寬敞明亮,共設十九張圓桌,每桌用銀盤擺着六樣靈果、四樣點心、瓜子、花生、松子、蜜餞及一大青白瓷壺靈蜜茶,吃食滿滿一桌,在桌上醒目的中間位置立着一塊紅漆木牌,上面貼着一張紅紙寫有十人的名字。

趙慶華視力好看着木牌紙上的名字對應着坐在桌邊的賓客,這些個個都是身份顯赫,便連趙家的幾位嫡子都未有資格在此樓,他一個庶子若不識趣的離開,回頭就會被族人說道,瞧到不遠處趙家家主趙家言瞪眼望來,立刻怯懦的低聲道:“縣主,這層樓竟要按名字入坐。您代表勤王肯定有位置,我沒有帖子便沒有座位。我去樓下尋個地。”

李芙正在美女如雲的賓客裡尋找陌生面孔,回頭看到趙慶華像個賊一般猥瑣的縮着脖子往她身後躲,秀眉微蹙揮手道:“去吧。”

一名奴婢迎上李芙,問清名字引她入了座。李芙瞧着同桌的七人都是宗室相識的縣主,隨便問了一位縣主,順着這人手指的方向望去,爲數不多六張主桌中坐着幾名貴婦,其中一位貌似少女梳着少婦的女子滿臉溫柔的母性光輝抱着一個嬰孩說話,旁邊站着一身正氣深情款款注視她的謝奇陽。

李芙目光閃爍,胸脯上下起伏,心道:何七雪明明姿色遠不如我,爲何就能得此如意郎君,生下玉女謝玲瓏?她的一切都是謝奇陽所賜。我若能跟謝奇陽春風一度,懷有身孕生下玉童、玉女,豈不比她威風!

“芙縣主,在瞧什麼呢?哦,湘雪郡主可是陛下的乾妹妹,她跟咱們不同,坐得位置也比咱們好。”

“芙縣主,你瞧,那邊幾個紅衣小小兒郎當中,個頭最高的便是湘雪郡主的大兒子本國年齡最小的秀才謝平安。”

“個子第二高小模樣生得好的是湘雪郡主的二子。”

“湘雪郡主的兒女模樣集中她與她夫君謝都使的優點,個高、膚白、眼大。”

李芙望去原來是剛纔樓梯遇見的行走如飛的幾個孩童中的兩個,心道:兩個娃娃生得真好。我生得如此絕色,若給謝奇陽生一個,肯定比他們更好!

她倒不至於蠢到將心思跟這些縣主講,媚聲笑道:“剛纔是何人彈箏?聽着還算動聽。”

衆縣主聽李芙口氣如此之大,均在暗笑,一位縣主道:“剛纔是唐國公給露公主獻曲。我們聽着都覺得極好。你卻說還算動聽,莫非你彈的唐國公還強?”

李芙正有意顯弄,笑道:“我上去若彈的好,呆會我邀請湘雪君主彈奏,你們便多鼓掌,可好?”

衆女無不妒忌何七雪,巴不得看她出醜,均點點頭道:“甚好!”“你快去!”

李芙向來不怯場,人越多越精神,扭着水蛇腰走至前場的古箏前,感覺到全場目光注視過來,亢奮的微擡下巴,美目嫵媚的環視一圈,見謝奇陽俯身在何七雪耳邊親暱的說着話,心裡妒火更濃,盈盈坐下十指撥弄箏弦,咚咚咚箏音響起,竟是一曲《鳳求凰》。

衆人聽着箏音動聽悅耳,只是都知道李芙的身份是個寡婦,她打扮的花枝招展養一堆情人也就算了,竟然公開彈曖昧的曲目《鳳求凰》,如此招搖不守婦道,實是丟宗室的臉。

何七雪見李芙頻頻望過來,敏感的問謝奇陽道:“這堂客是誰,你認識她?”

謝奇陽心裡竊喜堂客終於又吃他的醋了,道:“她是勤王的嫡長女李芙,是個不守婦德的寡婦,她的一位情人往灞河裡投毒,被我強行送去衙門叛了流放二十年三千里北寒之地。她跟我有仇!”

何七雪驚詫道:“她就是李芙,生得如此美貌,怎麼這般輕浮,真是可惜了這幅好皮囊。”

李芙彈奏完起身在衆人略帶起鬨的掌聲中站起,朝何七雪高聲道:“早就聽說湘雪郡主的大名,今日一見名不虛傳。剛纔我已彈奏一曲,請你也來彈一曲助個興如何?”

那幾位縣主立刻跟着叫道:“聽聞湘雪郡主是玲瓏供奉的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才被陛下封爲女官,吾等都想聽聽郡主彈箏。”

“宗室皇親的女子個個都通樂器,湘雪郡主是陛下的乾妹,自是比咱們強許多。”

“咱們洗耳恭聽呢!”

謝奇陽瞪眼相視正要說話,袖口被何七雪輕拉一下,只見妻子抱着臉蛋紅撲撲的小兒子穩坐不動,遠視李芙高聲道:“若論輩份,你是晚輩,我是長輩,你該叫我一聲幹姑姑!你彈的好,我聽着悅耳,你可再彈一曲,或是跳舞、唱歌都行。你若不願意也無妨,你喪偶獨居,身份擺在那裡,自重一些也好。”

坐在旁邊桌的李靜聽着拍手道:“雪娘說得好。老婆子聽着在理!”

毛氏大嗓門道:“不錯!誰願意彈就彈,不願意就不彈。俺就不會彈,俺家老頭子也不會,那又如何?”

一個老頭冷聲道:“堂堂縣主以寡居身份拋頭露面,真是不知羞恥!”

謝奇陽在何七雪耳邊道:“這位老伯便是李芙的公公從三品的馬正侯爺。當年李芙聲名狼藉,嫁不出去,勤王用計騙了馬正侯爺,讓李芙嫁給馬正侯爺的嫡長子馬海羣,幾個月後嫡長子莫明死亡,馬家始終懷疑是李芙的情人下的毒手。”

何七雪突然間眼簾低垂,輕哼道:“你倒是對她關心的很,知道的如此多。”

謝奇陽瞧着何七雪真的生氣了,歡喜之餘忙解釋道:“哪是我關心她,我是擔憂着她的情人來報復,這就讓小松弟去打聽清楚。好堂客,你比她強上百倍,莫生氣哦。”

何七雪輕點頭道:“我信你便是。她剛纔望你的目光不正經,我瞧着竟有些心驚肉跳,日後你躲着她。”

謝奇陽道:“嗯。我以後聽着她的名字就捂耳朵,這總行了吧。堂客,今日你真美。”

何七雪笑道:“瓏妹子爲我選的衣,紫葉給我盤的發,便連老老太太瞧着都誇讚說好。”

夫妻倆又恢復有說有笑,完全不知李芙已在衆人的笑諷聲中氣急敗壞離開。

李芙從第四層一直找到第二層,看到趙慶華扭着身子眉飛色舞跟隔壁桌的一位年青貌美的官家婦人有說有笑,心道:怎麼我就如此不幸,每次遇到的男子都是這般好色風流,沒有一個癡情忠貞不渝。

李芙火冒三丈徑直衝上去,二話不說啪的打了趙慶華一記耳光,拿着搭在他椅凳背上的鬥蓬便走。

那官家婦人唬得身子向後躲,叫道:“你是華弟何人,怎麼打他?他嫡妻不是你!”

衆目睽睽之下,趙慶華捂着半邊臉追至樓梯口,一把扯住李芙右臂,怒道:“你又胡思亂想,那婦人是我堂姐!”

李芙心情略好些,也是一時衝動,道:“華郎,你若願爲我休妻棄子,我便嫁你!”

趙慶華低頭喃喃道:“縣主,我那髮妻是族長親自爲我定得親,她又在家裡十年如一日侍候孝敬我的爹孃,我不能休她。”

李芙以爲趙慶華會感恩戴德激動萬分的答應,未料到得到這個答案,氣得差點吐血,披上鬥蓬繫好帶子不再理他,直接走下樓往大門走去。

迎面遇到一大羣人,爲首的便是李自原、唐妃、明王,身後是二十幾個宮裡得寵的妃嬪及公主、皇子,最後面竟是滿面春光的李召開一家人。

李芙見李自原虎目直視過來,急忙正容行禮道:“芙娘見過皇帝伯伯、明叔叔、娘娘們、公主妹妹、皇子弟弟。”

李自原瞟過緊跟李芙面上五個手指印的趙慶華,目光裡的厭惡一閃而過,輕哼道:“嗯。今個你明叔大婚,你替你爹來喝喜酒,怎麼不上去坐?”

李芙畢恭畢敬道:“芙娘在閣樓上俯視莊園全貌,被景色吸引,想在開宴前遊覽一番。”

明王懶得理李芙。李自原帶着一羣人浩浩蕩蕩從李芙身邊走過。

十三歲的五公主李珠特意走在後頭,小聲問李芙道:“你可曾見過謝玲瓏,她長得怎麼樣?”

李芙搖頭道:“還沒見到她。”

李珠秀眉一挑,氣憤道:“宮裡把她傳成天下第一美女,本公主偏偏不信。”

李芙見李召開一家人,除去歐陽紅朝她禮貌性的笑笑,其餘人昂首挺胸竟不把她這個引門人放在眼裡,心裡生氣,拉過李珠問道:“你父皇怎麼跟李召開一家子走到一處,明叔怎麼同意他們參加喜宴?”

李珠聲音放低道:“你都不曉得李召開一家人有多會鑽營,竟然在前頭攔住了父皇,說將亮王府捐獻給朝廷做爲今後外地舉子住宿的地方、將府裡的所有古董捐獻給國庫。”

李芙瞠目結舌,亮王府地屬長安繁華地段,光是地皮就值幾百萬兩銀錢,府裡的古董許多都是太后、何家送的價值連城。李召開何時這大的魄力,這肯定不是他的主意,一定是歐陽紅想出來的。

李珠蹶嘴道:“父皇聽得高興,便封了李召開做二品的郡王,還特別賜了封地青州,與你父王在同一處,說是叔侄共同治理!父皇都這麼說了,明叔叔總不能將他們趕走吧。”

李芙聽到最後火冒三丈,失聲叫道:“一塊封地賜給兩人,這不符合宗室祖制!”

“你小聲點。哎,真是奇怪,是誰這麼膽大妄爲把他們帶進莊園。”李珠怕李芙叫聲驚動了李自原,忙拉着她走遠些,冷哼道:“走,跟我上樓去看看將李和泉迷得丟了魂的謝玲瓏到底是怎麼的美法!”

李芙像個木偶般任李珠扯着,鮮豔欲滴的嘴脣微動,失聲道:“皇帝伯伯爲何如此?”

李珠翻了一個白眼,繪聲繪色道:“這可怪不得我父皇,是李召開自己選的!”

“我父皇先說北寒之地最大的城府青城,又說了兩處,李召開竟然嫌棄不願意去,父皇好一陣爲難直扶額想了一會說青州,李召開立刻臉樂成花同意了,還生怕父皇反悔,趕緊帶着一家人磕頭謝恩。”

“父皇金口玉言,見已成定局不好改口,只有跟李召開說:那就讓你與你勤叔共同治理青州,每年稅收各得五成。”

李芙氣得臉色發青,對於將李召開帶進莊園來後悔莫及。

她被歐陽紅的謊話給騙了,以爲李召開一家是來嚮明王陪罪,豈料他們竟是膽大包天的攔御駕。

她父王在青州府及十幾個縣的稅收每年近百萬兩銀錢,今後便有一半歸了李召開。

她父王若知道是她帶着李召開進莊園,給李召開創造機會,定會減少每年給她的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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