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被壓了一座山,嘴裡全是對方的味道,那種威壓感讓十幾歲的少女心一抽抽地害怕……
可他偏偏覺得這樣的懲罰還不夠,帶電的大手,探進毛衣內,直接覆上她纖細的腰肢,摩挲她敏感的肌膚……
“怎麼了?”
談十年將書放到牀頭櫃上,便見裹成毛毛蟲的沈殊小臉殷紅如雪,劍眉蹙起,“發燒了?”
談十年長臂一伸,扯住被子一角,一扯,便讓沈殊如車軲轆似的滾到他身旁,他順手摸她的額頭,被嚇了一跳,“怎麼這麼燙?”
“沒,沒發燒……”沈殊慌亂地拍掉談十年的手,又拉過被子,往裡沉,只露出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
“那爲何看着我發呆,在想什麼?”
“想……想十多年前,某個混蛋奪走了我的初吻!”
“正巧,我也想起來了,十多年前,某個姑娘一口氣幹掉8寸蛋糕,怎麼不肥死你!”
“呵呵,虧你好意思想……那時,我還沒成年吧!你就……”
其實,他會控制不住,是因爲當時電視劇裡的那個劇情吧?於是,她就蠢純地被奪走了寶貴的初吻!事後,好吧,回憶起來,還是挺有感覺的……形容不出來的感覺。
“我就怎樣?”
“……沒什麼。”他就是吃了她的豆腐,給她一個教訓——從那以後,她再也不敢隨便上男人車,去男人家了,卻不包括他的車和家。
沈殊轉過身子,面對着也躺進被窩裡的談十年,“那個……”
“嗯?”談十年把玩沈殊的頭髮。
“不高興跟你講了。”要是沒有凌藝瑤,他就不會在結婚後,便對她冷淡無比,不再與她親密;要是沒有凌藝瑤,他們結婚後,就會一直好好的吧?更不會有那所謂的兩年後離婚的約定!
忽然之間,沈殊莫名地篤定了。篤定自己很早就在談十年心裡佔據了一個重要的位置!
沈殊笑着,一根纖細的手指頭在談十年胸口畫圈圈,眸光燦爛地看着他的眼睛,她說,“就算全世界都拋棄了你,那又怎樣?你依然是最貴的。沈殊,你很貴,所以,不要像今天這樣,隨便上一個男人的車,隨便進一個男人的房間。至於,你說,自我厭棄?那是一個人對自己無能的憤怒。我不會自厭,因爲我很忙。”
這是奪了初吻後的那天晚上,談十年發給沈殊的簡訊,解答了她白日裡的瘋子般的質問。
談十年神色一怔,半晌後,他低笑出聲,“你還記得?”
沈殊點點頭,也笑,“你說的每句話,我都記得。我當時在想,這個男人有毒啊!”湊過去,咬一口他的下巴,“喂,談十年,那時的你,可比現在高冷多了!”
“嗯,近墨者黑。”
沈殊:“……”
談十年的手探進沈殊的枕頭下面,摸出一盒東西,在她眼前晃了一圈,笑得邪氣,“夫人,良宵苦短,我們該辦正事了。”真以爲他找不出來小雨傘藏在哪裡麼!
“你討厭!”
沈殊去奪,反被擒住手腕,薄脣落到她臉上,帶電的手急切地扯開毛衣,這纔看清她裡面穿的竟然是——吊帶的紅色睡裙?!
嘖嘖……這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