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我沒有沈殊,沒有溫翩然,父母也不理解我,還要我嫁給豬頭三……
嗚嗚嗚,憑什麼啊?憑什麼所有的好處都讓沈殊得到……
嗚嗚嗚,上帝你不公平!上帝你不公平!上帝你不公平!
我許小茹自詡是個好人,爲什麼你要我過得這麼心酸!”
坐在吧檯後面角落的凌藝煬品酒的動作微頓……等等,他好像聽到了“沈殊”這個名字?!
朝發酒瘋的女人努努下巴,“那妞兒剛剛是不是在叫沈殊?”
美女像藤蔓一樣纏在凌藝煬身上,輕輕地拍了拍男人的胸膛,“凌少,你好壞哦!吃着碗裡的,還想着鍋裡的?哼,人家不開心了!”
凌藝煬捏着美女的下巴,挑着妖冶的桃花眸,笑得好不邪氣,“你的意思是,小爺我沒資格?”
“纔沒有呢!人家只是希望凌少抱着人家的時候,心裡只想着人家嘛!凌少,來,人家餵你喝酒!”塗着紅色指甲油的手指端起曲線婀娜的高腳杯,送到凌藝煬嘴邊。
一陣刺鼻的香味襲來,凌藝煬忽然有些心煩意燥,卻笑得媚意橫生,拽下手上的卡地亞男表咕咚一聲丟進美女手上的杯子裡,在對方驚喜的目光注視下,瀟灑走人。
幾乎是凌藝煬前腳剛走,那位美女的同伴一把奪過杯子,驚訝道,“天啊,這好像是卡地亞最貴的那款手錶,要400多萬呢!你發了!”
同伴掏出腕錶,幾乎是貼在眼球上欣賞,“特麼的,真討厭!老孃在這裡拼死拼活賣一晚上的酒,頂多賺萬把塊,生個病,還不敢去醫院掛號!
這些有錢人,扔個幾百萬,眼都不眨一下,我畫個圈圈詛咒他們明天就破產,睡大街!”
“別啊,若是沒有這些土豪,你們的酒賣給誰啊!”
那位美女搶過今晚的戰利品,小心翼翼地塞進內衣裡面裝杯墊的夾層裡,託着腮幫子,癡癡地看着凌藝煬在許小茹身旁坐下,嘆息道,“與400多萬的腕錶相比,我更愛凌少的**!”
“別說,本城的公子哥們幾乎都名花有主了,只有這位還沒定下來啊!我聽說,這凌少雖然天天在美人堆裡打轉,其實,還沒有女人能爬上他的牀呢!”美女的同伴撇撇嘴道,“這凌少該不會是不行吧?”
“原來,你也知道凌少玩得兇,但,其實很有分寸啊!”美女惆悵地嘆了口氣,“就因爲這樣,我纔不稀罕這破錶,想要他這個人啊!”
“咦?你不稀罕?那給我啊!我愛錢,不愛人!”
“呸,你長得沒我漂亮,想得倒是挺美的!滾開啦!”
可惜,凌藝煬沒長一對順風耳聽不到兩位美女對他肉、體的意、淫,他坐到許小茹身邊。
這貨單手撐着下巴,熟練地擺出一個騷包的姿勢,審視一杯一杯把各種雞尾酒當水喝許小茹,憑藉他天生的對美女臉蛋的記憶力,不費勁兒地就把許小茹和許家的獨生女兒對上了號。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