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幫我開呀!”
沈殊吸溜着酸梅汁,皺了皺鼻子,“有點太酸了!不好喝!”
談十年冷哼一聲,轉身就往外走。
沈殊急忙扯住他的衣袖,“好啦,好啦,是梅子的錯,不是你手藝不好。坐下,坐下,陪我說會兒話!”
“說什麼?”談十年還是很樂意交流的。
因爲,男女在牀邊交流,交流着交流着,就到牀上了……
“那個,談十年,咱們不說現在啊,都老夫老妻的,我想你也不會對我臉紅心跳了。我們就說當年吧!
那個,你當年是怎麼確定你喜歡我,或者說,愛上我的呀!”
沈殊鼓着腮幫子吸溜,瞪圓了眼睛,一臉蠢萌地看着談十年。
談十年隱隱頭疼,不耐煩地粗聲吼她,“這有什麼好說的?”
沈殊把吸管咬得扁扁的,目露兇光,“怎麼沒有什麼好說的?就比如說,你最初愛上我的時候,是不是一見到我,就不能思考了呀!
兩眼發昏,瞳孔失去焦距,四肢發軟,每個春夢裡,我都是女主角呀!每當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說呀說呀說,你什麼都沒聽到,腦海裡想的只是我這個人,想這樣那樣對我呀!
哇塞,談十年,你耳朵紅了耶!”
沈殊要伸手去摸談十年的紅耳朵,被他毫不留情地拍飛!
“哇,哈哈哈,難道被我說中了,連脖子都紅了!哈哈哈,太好玩了,都三十六了,還會臉紅啊!你平時不是挺酷的嗎?”
沈殊不奚落還好,這一奚落,談十年白皙俊美的臉蛋也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艾瑪,原來,談十年先生,你當年也這麼純情過啊!
不對,讓我想想啊,我們重遇後,你都二十五六歲了呀,該經歷的都經歷過了吧?居然還對我這樣……太好笑了!”
“閉嘴!”
談十年擡手抹了一把滾燙的臉,眼裡嗖嗖地放射冷刀子,“皮癢了,是不是?”
沈殊撇撇嘴,“切,男人一被戳中軟肋,就這樣虛張聲勢!我都抓住你把柄,纔不怕你呢!快點承認吧,你當年裝得一本正經,腦子裡可放、蕩了呢!”
“我承認,不論過去,還是現在,從十六歲到二十八歲,你在我腦海裡,一直都是一、絲、不、掛的樣子呢!”
談十年陰涔涔地笑,修長的手指揪住沈殊的衣服連剝帶撕,三下五除二,把她剝得宛如剛出生的嬰兒……
沈殊這才發覺自己玩大發了!
“談十年,別激動,別激動,我們還要去替夜軒呢!”柔柔地親親他的嘴,“不是才做過嗎?人家還很難受呢!”
“那是誰輕易放火的?”談十年一口咬住沈殊的下巴,留下淡淡的牙印兒,恨恨地問。
“對不起嘛!人家就是好奇嘛!”
沈殊撈過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幽幽怨怨地說,“我爸爸就是這樣……所以,我纔好奇,你是不是也是這樣的?”
談十年眉梢微動,沉吟道,“真的想知道?”
沈殊見有戲,雙眼發光,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