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念拉上被霍靜深扯開的衣領,坐起來,清豔的眸子盯着表情陰沉的男人。
“直到今晚,我才發覺,我和霍靜深先生的腦回路不一樣。”
霍靜深眯了眯眼,“白小念,你大半夜的,發什麼瘋?”
“我沒發瘋!我只是發覺自己就是個笑話。”
霍靜深耙了耙頭髮,嘆口氣,“你到底要說什麼?”
白小念微笑着說:“霍靜深先生,您是一個挺有意思的人,總是開玩笑似的不停跟我求婚,在臨峰市更自稱是我男朋友,而這一點都不妨礙您和其他女性保持同樣的關係。”
“什麼其他女性?”霍靜深暴躁了。
白小念嘆息,“你從前不是這樣的,現在也喜歡狡辯了!”
頓一頓,白小念臉上的笑意無存,“既然你和許甜在交往,又何必拉我當擋箭牌呢!”
“許甜?”
霍靜深低聲重複這個名字,嗤嗤地笑了,“你是說,我揹着你,和許甜在一起?”
“霍靜深,你真讓我失望。承認就那麼難嗎?從前的你真不是這樣的!”
“老子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碰,我認個鬼啊!”
“第一,許甜最近的頭髮是深栗色的,這是我在你衣領上找到的頭髮絲。第二,許甜目前在代言蘆丹卡的香水,她自己愛用冷水那一款,很不巧,你身上有這股香水的味道。第三,許甜剛在微博上曬了一家朋友新開的酒吧,您的尊手光榮出鏡!”
霍靜深面無表情地聽着,“於是呢?”
白小念笑得特別溫柔,“恭喜你啊,永遠不缺美人在懷。”魂淡霍靜深,她今天花的三萬八,簡直是餵了狗!幸好沒剪吊牌,明天就去退!
“我不知道許甜也在那家酒吧。她過來打招呼,酒保沒注意,搡了她一下,她朝我這邊栽過來,頭髮和香水,估計是那個時候沾上的。”
霍靜深看着白小念的眼睛,“事情就是這樣。”
“……”
“白小念,你相信我嗎?”
“……”
白小念心頭一慌。
因爲她瞭解霍靜深,自以爲霍靜深不會這樣屈尊地跟她解釋……
可他居然願意開尊口,跟她說清楚。
那——
“你之前都沒說碰到許甜!”
“你也沒說今天和什麼朋友逛街喝咖啡!”
“我的女性朋友,有什麼要說的!”
“那我又爲什麼要提許甜,一個八百年前的過去!還是老子從來沒染指的過去!白小念,你腦子有病吧!你和徐悠悠都不計較,那叫一個高風亮節,溫柔識大體!你現在和許甜計較個什麼勁兒!”
“因爲她肖想我的男人!”
“……”
霍靜深神色一怔,直勾勾看着白小念,眼神驀地加深,咕咚嚥了一口唾沫,“白小念。”
“嗯哼?”
“白小念你個神經病!”
“我不是腦子有坑,能看上你!”
推倒她,暴力地撕開睡衣,深深地進入她。
白小念悶哼一聲,直往上縮,“輕點啊魂淡!”
霍靜深按住她,攻勢兇猛,低笑着含住她的耳朵,“敢嚇唬我?嗯?”
白小念紅着臉,“我沒有……”
“還敢狡辯,弄死你!”
白小念尖叫一聲,抱住霍靜深的肩背,縮成一團。
運動過後,霍靜深把玩白小念汗溼的頭髮,嗓音低啞地問,“在意我身邊有沒有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