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苓心跳一陣加速,緊張得不能自已。
但是,她寧願選擇主動。
溫嘉然的手保持着即將敲門的動作,門從裡面拉開。
南苓飛快擡起手,捂住溫嘉然的嘴,“我問,你答。”
溫嘉然一臉的笑意,伸出手臂,攬住南苓的腰,緊緊抱在懷裡。
滾燙的男性大手如烙鐵印在南苓後背,她再次發慌。
然而,心慌慌的折磨並沒有結束。
溫軟的舌頭舔了下南苓的掌心,一陣酥麻,她飛快地縮回了手。
溫嘉然的吻終於落下。
不同於白日的溫柔淺嘗,這一次,他的舌放肆地探進去,纏綿地刺探。
南苓呼吸急促,雙腿發軟,腦海一片空白。
溫嘉然擡起眼簾,深深地凝視不由閉上眼睛的南苓,迷戀她臉頰的兩團紅暈,心軟如蜜糖。
放開她甜美的脣,輕輕地啄了一口宛如桃花的紅暈,打橫將她抱起,大步走向水牀。
南苓只感覺身體被人一拋,繼而便落入如雲朵般的錦被之上。
這個驚嚇,讓她找回幾分清醒,連忙要爬坐起來。
溫嘉然可不會再給她逃跑的機會,大掌握住她纖細美麗的腳踝。
南苓欲哭無淚,“溫嘉然,你,你冷靜一點,有話好好說。”
“好。我們邊吹頭髮邊說。”良夜苦短,且行且惜。
南苓猛點頭,順着他的視線下移,噌地再度紅了臉,“流氓!”趕緊把浴袍領口拉好。
溫嘉然揉揉她的腦袋,拿起吹風機,插好,拍拍自己的大腿。
南苓衡量了一下當下的情形,默默地蹭過去,趴在他腿上。
修長的手指插入冰涼柔滑的烏髮之間,溫嘉然的表情變得溫柔,一縷一縷,細細地吹乾。
南苓閉上眼睛,感覺特別得美好。
所以,等溫嘉然將她一頭茂密的頭髮吹乾,這貨已經睡着了,脣角淺淺上揚,不知做了什麼好夢。
溫嘉然苦笑,“我的洞房花燭夜啊!”
嘆了一口氣,溫嘉然認命地關了吹風機,關了燈,摟着已經睡得跟小豬似的妻子,找周公約會去了。
南苓早晨是被癢醒的。
她怎麼趕都趕不走,氣得不行,便睜開了眼睛。
這才發現是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埋在她胸口苦幹。
南苓迷糊了幾秒,清醒過後,害羞得不行。
“溫,溫嘉然……”
“醒了。”
喑啞的聲音慵懶磁性,撩得南苓頭皮發麻,不爭氣地臉紅了,“你,你幹嘛?”
“你說呢。”
溫嘉然揚起薄被,遮住兩人的身體,溫軟的脣重重地堵住她,不給她繼續逃避的機會。
天知道,爲這一刻,他已經等了整整兩年,等得快要廢掉了!
雖然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過一次。
但距離現在的時間太久太久太久了。
她現在非常得害怕。
溫嘉然感覺到她的身體可憐地顫抖着,一面心疼,一面停不下來,只能耐着性子安撫她,“別怕,交給我。”
“嗚嗚嗚,很疼。”她記得那次就很疼。要不是對方是溫嘉然,她都要產生心理陰影了。
“放輕鬆……”
喘息的男聲粗噶得不像話,溫嘉然忍住不顧一切衝刺的渴望,撫摸她的身體,緩解她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