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百一十四章 昨日風波之後事

排除這前十位皇子,問題就來了,十一十二皇子暫且不說,唯獨這個十三皇子與天若熙同齡,囂張跋扈倒談不上,但多少有些頑劣,要命的是,十三皇子的頑劣還不是流於表面,是內心!

內心頑劣,表面卻裝得跟君子似的,彷彿要極力跟那十位哥哥靠攏,可本性那般,又如何能藏的滴水不漏?

於是乎,幾乎瞭解十三皇子的人,都知道這是個喜歡背地裡陰人的主!天若熙以前在宮中,就沒少被十三皇子打小報告……

這聽起來跟小孩子把戲一樣不值一提,可放到皇族當中,任何小事都會被放大,能說得上的實例就有六七位排名更靠後的皇子,都被十三皇子陰得君寵盡失,甚至還有個別被派去了外城!

換句話說,明天一旦天若熙跟十三皇子‘碰頭’,加上葉辰跟隴西李氏發生過不快的事,一定能被陰險的十三皇子編排成對天若熙極爲不利的事,完了再回到蒼皇城……這結果可想而知!

只葉辰瞭解到這些後,卻是沒有感到麻煩,只當場嗤笑道:

“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又能耍出什麼花樣?你都能識別出這十三皇子的真實心性,皇城裡的那位怎麼可能不瞭解?”

一道識破皇家事,且非隨口戲說來!

皇城裡的那位,指的正是滄瀾國國君,對這位國君,葉辰知道的並不多,在偏僻武陽城裡他曾聽過的一些,也只是說這位國君精於政務,不喜女人,後宮別說沒有三千佳麗,三十或都沒有!

光是這一點,足以說明滄瀾國當代國主是明主,十位皇子以仁德之名行事,估計也是投其所好,當然,這不能說滄瀾國當代國主是重文輕武,事實上,在舉國尚武中,滄瀾國國君也是武者!

便是有着仁德之名的十位皇子,其實早年都在塞外歷練過,他們個個都是練家子,只是隨着年齡增長,紛紛都被召回了皇城,

饒是

如此,依舊有三位皇子還在塞外磨練,且擔任着衛將軍之重職,由此,皇城中常駐的七位有仁德之名的皇子,也被稱爲京城七君!簡而言之,滄瀾國在當代國主和皇子治世下一派欣榮。

在這個前提下,葉辰覺得十三皇子耍的那些陰人把戲,當代國君並非不知實情,只是他不在乎,懶得搭理,而受十三皇子把戲被貶出皇城的那些皇子,或只是那位國君變着法子磨練他們!

畢竟在舉國和平的時期,想要讓自己的兒子經歷磨難也是挺不容易的,這可能是十三皇子能夠兩面爲人的最大原因……

“這話你擱這對我說說就罷了,在小姐面前以及到了皇城,可別再講了!”長思之下,孫利臉色變幻個不停,過了會才道。

葉辰笑了笑,沒當緊,但還是選擇閉嘴不言—

孫利的擔心他能理解,百姓家莫論皇家事,哪怕是以武者爲尊的世界,這一潛規則依舊存在,只是通過孫利那麼一講,葉辰對明天前往石劍居的事不免多了些興趣!果然,今天沒去是對的!

這種事跟喝酒不同,還是要人多才好玩啊……

就這樣,這天便過去了,翌日,龍泉城沒什麼大的變化,全城的焦點還是處於石劍居,只是額外多了件事傳了開來!

這件事,恰是龍泉城集會廣場由於兩大不知名高手決鬥而毀壞,只由於當時目見者沒能看全,流傳出來的版本也多了起來—

有人說,那是一個南方來的青年跟北方少年發生口角繼而爆發的戰鬥,也有人說,是爲了紅顏,更有甚者,覺得是做戲!

爲了把人們的注意力稍稍轉移,故而石劍居聯合城主府找人演了這麼齣戲,可一旦有人問起爲何要這麼做,又都沒人說話了。

總之,這事在第二天,還真驚動了石劍居跟城主府的人前來調查,在旁人看來,這是欲蓋彌彰,可只有石劍居跟城主府的人知道,他們想要把此事調查清楚的原因,僅出自一個細節上……

根據目擊者說,其中一當事人似乎是北方來的,怎麼看出是北方的,那就不好說了,可哪怕只是捕風捉影,也讓人放心不下!

劍二跟劍十二便是這件事中最放心不下的人,

昨天他們剛接手調查北方少年的事,兜兜轉轉了大半個龍泉城都沒搜查出來,誰曾想當天就在平日裡人多眼雜的集會廣場,爆出了北方少年與南方青年決鬥的事件!這簡直是赤裸裸打臉!

而根據事發點的毀壞程度,城主府的人更篤定這必是闖入龍泉城的那個北方少年做出的事,至於根據是什麼,也不重要了。

“這可怎麼是好!眼看着拍賣會漸趨漸進!咱還沒找到這個北方少年!這會又出了這樣的事!如何跟師尊交代啊!”

不過三十出頭的劍二眼看着碎裂一地的集會廣場,愣是糟心的跟個小老頭一樣!與此同時,站在他身旁的劍十二隻皺眉道:

“二師兄,你不覺得這事有點怪麼?這個北方少年既然闖城的時候沒有傷一人……怎麼這會卻生出如此動亂?”

好一個盲點!

“怪又怎地?找不出這個北方少年,說什麼都沒用!”

然,劍二對此,哪裡顧得上盲點不盲點?他們的問題在於,如果不能及時找出這個北方少年,萬一在拍賣會舉行那天,這個少年出來攪和,就算以石劍居的實力,完全不怕有誰能奪走神兵!

可面子上,這事始終抹不過去啊……

“不能這麼說吧……我倒覺得,通過這件事,在找到那北方少年的途徑上,更近了一條!”劍十二目光閃爍,透着股精芒!

“更近……一條?”

劍二對這種事顯然想的沒有小師弟通透……

“你想啊!若是這個北方少年一直隱遁下去,等到拍賣會當天才出來生事,那必然打的我們一個猝不及防,可在此之前,他便生出了些動靜!這豈不是給了咱們線索麼?所以我們該高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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