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干人等捉到之後,整個場面也開始平靜下來,一衆人等都退卻剛剛的驚慌,看向邪帝,那絲毫沒有動容過的臉色,可是不免覺得自己無用,就這麼一點事情,就害怕成那個樣子,明明刺客可不是針對他們而來的!不過,那對象倒也不像是皇上,也不是邪帝,而是笛鳶鳶!
“鳳翎絕,你先坐下吧,你受傷了,血還在留着呢!而且,那暗器中有毒!要儘快處理!”
回到正和殿,那些大臣和家眷們,已經離開,只留下一些王爺,和親和的大臣,而鳳翎絕因爲受傷,是被笛鳶鳶扯着在一張太監拿過來的椅子上坐下。
看着笛鳶鳶關心的神情,鳳翎絕就直覺那一“失手”沒有失錯,就是看見鳶鳶這麼關心他,早知道就多“失手”幾次!
“絕兒,你流好多血,那是中毒!太醫,怎麼太醫還沒有來?”
走到鳳翎絕的身邊,皇后的擔憂明顯地擺在了臉上,作爲一個母親,看着自己的兒子身上流着血,會比在自己的身上流着的更痛!
“熵,你先幫絕王止血……”
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對着另一個男人露出擔憂的神情,邪無風是深覺得刺眼,他並不是對鳶鳶沒有信心,他知道鳶鳶是真心將鳳翎絕當作朋友,而且,今次鳳翎絕是爲救她而受傷的,鳶鳶這般關心也是應該的,所以,他這個當相公的,自然要好好幫忙!
“是……”
景熵領命,快步走到鳳翎絕身邊,看見景熵的靠近,也聽到了剛剛邪王的話,皇后便先退到旁邊,看着景熵爲鳳翎絕治傷。
景熵快速拿出放在腰間的布帶,打開,拿出一根長針,順手捋起鳳翎絕的袖子,對準了位置,便一針紮下去……
極度神奇的是,剛剛還在不斷流出來的血,由黑至正常,然後便止住了,就這麼單單的一針,竟可以這般神奇!
對着衆人的驚訝,景熵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從懷中拿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顆藥丸,遞給了鳳翎絕。
“絕王,這是解毒丸,你只要服下,毒便會被解開,這傷口也是小事,休息幾日便好。”
說完,收好所有東西,便退回到邪無風的身邊,前後不到一刻鐘。
“這位公子,絕兒真的沒有問題了?”
剛剛流下來的黑血還觸目驚心的,皇后可是怎麼放心不下,雖然剛剛神奇的一幕,她是看見,可是,真的沒有問題了嗎?
“皇后娘娘放心,景熵的醫術是魅國一絕的。他說沒事,也就無大礙了。”
邪無風倒是沒有對皇后的懷疑感到不滿,愛子心切,這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的關切,若他的母后還在,肯定也會是如此待他。
“那本宮就安心了……”
皇后這時才舒了口氣,兒子的心思瞞不過她,自己兒子的武功是極好的,根本不可能躲不過那些暗器,這可是明擺着他自己故意失手的,那無疑是要引起鳶鳶的注意,這又是何苦呢?
“鳳翎絕,謝謝你!”
依然站在了鳳翎絕的身邊的笛鳶鳶,微微低頭,對着鳳翎絕真摯地說了一聲,聲音不大,只有鳳翎絕能聽得見……
“鳶鳶,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
鳳翎絕無視周圍的所有人,淡淡開口,只是說出的話確實無比真懇,雙眸中對笛鳶鳶的深情表露無爲……
“絕王爲救鳶鳶受了傷,本王作爲鳶鳶的準夫婿,也該跟你說聲謝謝!”
聽着鳳翎絕這樣說着,邪無風走到笛鳶鳶的身邊,與她並站着,像是在跟鳳翎絕宣告着,鳶鳶是他的女人……
“邪王見笑,本王對鳶鳶……救她是應分的!”
說着,曖昧的眼神便投向了笛鳶鳶,眼中的熾熱無不在告訴着邪無風,他根本沒有對笛鳶鳶死心!
“絕兒認爲,那些人的目標是……還有,背後會是什麼人指使的?”
一直沒有說話的皇上,在鳳翎絕的傷口處理完之後,滿臉憂心便發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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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認爲,那目標是鳶鳶!”
絕王和邪王同時說聲,臉容上盡是擔心,之前對鳶鳶不利的人也就算了,如今這個還是會武功,而且,背後的人看來可是不簡單!
邪無風的心中則是更多了一些疑慮,最後將那個雪女救走的那些人,似乎是江湖中人,而且,那些人是何幫何派,邪無風的心也有些思量。
“什麼,爲什麼會是鳶鳶的呢?鳶鳶可沒有得罪人啊!他們爲什麼要殺鳶鳶?”
聽見目標是鳶鳶,皇后再次緊張起來,若是自己的丈夫,那是皇上,那些線索還容易查一些,可是,鳶鳶是位深閨小姐,可沒有出去惹事,怎麼就惹上那些人?看上去武功不賴,而且還暗器!最重要的,那一刀向鳶鳶刺去的那個女的還逃走沒有捉回,而且還有同黨!
“姨娘先別擔心,有邪王在,不會有事的,不如還先審問那些人,看看能不能從他們的嘴上查出點什麼……”
知道目標是自己,笛鳶鳶也沒有多麼的擔心,反正,邪無風在自己的身邊,自然不會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此刻,她到更在意,到底是誰要對她不利,若是鳳翎孀或鳳莫緋,她們不會武功,即使在外面顧人,可那個雪女看向她的眼神,分明就是恨!
“父皇,兒臣希望這事能交給兒臣去辦!”
鳳翎絕主動請旨,他和邪無風可是最迫切要知道誰想要傷害鳶鳶的,但礙於這裡是鳳夜國,就是邪王想查,也恐怕不能親自說出口,他自然要親自審問,這可是事關鳶鳶的事,他可不想假手於人!
“好,就交給絕兒你去查吧!吩咐下去,今晚的宴會如常進行,加派守衛保護,若刺客再來,一定要捉住不可!”
皇上一聲令下,宮中的防衛便多了起來,只是,晚宴如初,大家都還沒有出宮去,依然留在宮中,一衆大臣和他們的家眷是留在了一個較大的院閣中,聊天下棋,附庸風雅着。
大戲散場,皇上怕是沒事可招待邪帝,卻沒料到邪帝提出要與他下棋,於是兩人便到了正和殿旁的書房。
笛鳶鳶可是極爲怕那些什麼下棋這些悶事,說真的,她根本不會,也不好,所以便拉着邪無風,讓他陪着自己到處走走……
皇宮裡面,有些地方笛鳶鳶也是去過的,自然,今次她也沒有向那些熱鬧的地方走去,拉着邪無風自然不會有什麼危險,所以就更加想要走一些自己之前沒有去過的地方。
走着,冷凌塵和景熵還有青兒都很識相地停在一處涼快的地方,也沒有繼續與自己的主子向着前面走着。
看見一處幽深的竹林,笛鳶鳶毫不猶豫便走了進去,笛鳶鳶偏愛竹,每每看見竹林,都會走進去,她喜歡站在竹子底下,那種清幽寧靜的感覺讓她舒心……
看見竹林裡面有涼亭,笛鳶鳶就走了過去,坐下……
“鳶鳶喜歡竹林?那爲什麼在清心齋不見有竹?”
看見笛鳶鳶陶醉舒心的表情,邪無風就知道,鳶鳶這是喜歡,的確,這裡很近,而且重重的竹子擋住幾乎所有的陽光,就是零零碎碎地灑落在地上,風蕭蕭地吹過來,是很舒爽。
“清心齋那麼小,種得了幾棵?”
“沒關係,你若喜歡,就在王府裡面種上就好,多種幾片,你喜歡就好!”
邪無風絕美的笑容掛在臉上,看向笛鳶鳶的眼眸中又增添了幾分溺寵。
“邪無風,你這樣會寵壞我的!”
邪無風總是這般寵着她,真會將她慣壞的,習慣了被人寵着,若以後感情生變,該怎麼辦呢?
不過,她倒沒多少在意,她的直覺一向很準,看人也很準,像邪無風這樣的人,愛上了,便會是一輩子的事,不會在生變故,她相信,他對她的愛,會永遠不變!
“寵壞也好,這樣你就更加離不開我了!而且,再怎麼寵你,我也覺得不過分!”
邪無風眼底的溺寵之意更甚,雙臂更是慢慢伸到了笛鳶鳶的肩上,想要將笛鳶鳶緊緊地摟住……
可是,卻被一聲叫喊給停住,臉上盡是懊惱!
“救……救命!救命!”
聽着聲音,腳步聲也越來越靠近,急忙凌亂,好是慌張的樣子。
不久,便從竹林的另一邊跑過來一個嬌小的身影,不知是受了什麼驚嚇,居然連鞋子都已經掉了一隻,就是一邊穿着鞋子,一邊光着腳丫子向着邪無風和笛鳶鳶跑來,看見他們更加是舒了口氣,像是找到了救兵一般。
“怎麼了?”
那該是一名宮女,而且看服制還是最低等的宮女,看見她在自己面前停下,笛鳶鳶便問道。
“她要殺我!她要殺我!”
看見笛鳶鳶,那般美麗的女人,宛如天仙下凡,讓她還真以爲,不知是自己已經死了,到了天上,還是真的有仙女下凡來救她!
見到笛鳶鳶的美貌,那個驚慌未定的宮女自然更加難以平復心情,更沒有注意到邪無風的存在。
若不是邪無風踏出了一步,想保護好笛鳶鳶而踏出了一步,那宮女也沒有注意到邪無風的存在。
自然的,看見邪無風那絕世無雙的妖孽般的冷俊之容,宮女更是以爲自己真的死去了,不然,怎麼可能會看見這樣俊豔的男人?
從小就生活在後宮之中,由於身份低微,也只不過在浣衣房和冷宮待過,從沒有見過真正的男人,見過的也不過是脣紅齒白的小太監,根本算不得是男人。
而眼前的那位,無疑真的是將她嚇到!在她的念想中,這世上的男人不肯能有這麼俊豔的!所以,她可能已經在天上了!
“她,是誰?”
看見那宮女如看見天神下凡般地被驚嚇着地看着邪無風,笛鳶鳶聲音有些大地問着,希望能勾回那位宮女的心神!
“慕容氏!對了,她要殺我!,我是不是已經死了?天啊!我還不想死啊!”
看來,她還真以爲自己是死了,將邪無風當作是天上的天神,真好笑!
不過,慕容氏倒是誰?爲什麼要殺她呢?看這宮女,傻傻的,不經世事,樣子也長得無害,平平凡凡的,也沒什麼啊……
“慕容氏,是誰?爲什麼要殺你?”
笛鳶鳶繼續問着,看來,這的確是一個深居後宮,在後宮長大,什麼事也不懂,連她和邪無風都不知道,想必也不過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
扯了扯邪無風擋在自己跟前的手,示意他安心。
“慕容氏就是以前的淑妃!她,她跟薄氏搶東西吃,錯手將薄氏殺死,被我看見,可要殺人滅口了!”
淑妃,是被廢入冷宮的淑妃,還真是故人呢!還要與人搶東西吃?薄氏又是誰?
“那薄氏又是誰?”
“就是之前的平貴妃!”
看見救星,那宮女也沒有問來歷,因爲這時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死了沒,眼前的人都是誰,反正,別人問了,就原原本本地說出來!
“薄氏,平貴妃,也像是,平貴妃就姓薄,她死了……那邊,就是冷宮嗎?”
語氣中沒有可惜,也沒有興慶,只是淡淡的一句,死了,就像是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不過,她倒是對冷宮那地方有些興趣。
“是的……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聽見自己身前的人這麼說着,纔看了看周圍,的確這還是冷宮附近的竹林,她平日也有些時候會經過,那麼說來,是真的沒有死了,那眼前穿得那般華貴,而且容貌出衆的人,又會是誰?
“邪無風,我們去看看?”
聽見是冷宮,笛鳶鳶倒是起了興趣,也沒有再理會那個宮女,直接向邪無風問道……
“隨你意……”
笛鳶鳶說的,什麼都是好的,哪怕冷宮之中可是有些會讓鳶鳶受到威脅的人,只要他在,也無妨!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呢?”
見笛鳶鳶和邪無風要走,那位宮女可是急忙叫着,知道他們兩個是不會傷害自己,所以,現在能救她的也只有眼前那兩位。
“穿過竹林,往直走去,看見兩男一女,穿着不是宮中的服裝的,你找到他們,將事情告知,然後說是笛小姐讓來找的,他們就知道帶你走了,放心,不會害你……”
想來,也不過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宮女,繼續留在冷宮,說不定不被殺人滅口,也只怕會被逼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就當是造福了,那丫頭傻是傻了點,不過,還算有膽識,可塑性高。
“謝謝!謝謝笛小姐!”
看着逐漸遠去的一高一嬌小的身影,小宮女心生敬畏之意,總覺得,那兩個即使真是人,也必定不是簡單的人!自然地,她也沒有打算要阻止他們走進冷宮,因爲她知道,沒有人能攔得住那位笛小姐,也沒有必要攔住……
……
穿過竹林,走着的路,是越來越冷清,路上可是一個太監宮女都沒有,陰風陣陣,與剛剛在竹林的清幽極其不同,這裡的靜,冷悄悄的,有些恐怖,可是,笛鳶鳶卻是越走越有興致。
“鳳翎孀,可是我的老朋友了……”
“鳶鳶可真好了,還爲了她到這裡來……”
邪無風到沒多在意那些人,就覺得他的鳶鳶性子也好了點,他還想將害過鳶鳶的人都一一處置,就是被她阻止了,當時,笛鳶鳶就說了一句,這些人,天不收,她們的所作所爲也只會將她們推入萬劫不復之地,何必多此一舉……
“其實,若是她們懂得珍惜,這個地方也不失爲是一個清修的好地方,平日那平貴妃,哦,不,該是薄氏,不是素愛清修嗎?怎麼在這麼個好地方,就不懂好好珍惜,還有,那慕容氏,真淪落到去跟別人搶東西吃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笛鳶鳶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雖然別人待她不好,可她從來沒有想過要真的將那些人置於死地,可那些人就總不愛放過她,落得這樣悲涼的下場,也是自找的!
說着,他們便來到一個破落的地方前,就是外人看了,也難以想象得到,這裡依然是皇宮,連門上的牌匾的字都模糊了,可也沒有人換理,也是,到了這麼一個冷清蕭落的地方,便知道會是冷宮……
小小地推開門,才一隻腳踏進去,門便被慣性地撞在了牆上,想必也是什麼地方損壞了!
擡步慢慢走了進去,庭院蕭落無比,滿地落葉,就連栽種的幾棵樹,也因沒被好好打理而樹葉落盡,滿地枯黃得發脆的樹葉,踏上一步,咯咯作響。
“誰!是誰!”
庭院前方,是失修已久的一個堂子,本來的紅漆也已經退得差不多。
聽見動靜,從堂子中跑出來一個身穿麻布做成的衣服,可是髒的不得了,而且很薄,就這麼一層……
可聲音依然是那般的尖銳!
“好久不見……”
看見來者,若不是聽出了聲音,那蓬頭垢面的人,哪還像是當初的盛氣凌人的永樂公主!
“你是誰?”
看着眼前那有着絕世美貌的女人,那美貌就連她也自嘆不如,不過,印象中可沒有見過這個女人,而且,邪王站在她的身邊,她到底是誰?不過,那個淡雅從容的笑容,好面熟,還有那聲音,獨特好聽,卻是像在哪裡聽過。好久不見,真的見過?
“公主好沒記性,連鳶鳶也記不得了……”
笛鳶鳶繼續好心地提醒着,可絕美的臉上卻沒見多少得意,的確,她今日不是來看戲,而是來證實心中所想的一件事,鳳翎孀跟剛剛行刺的人,沒有關係……
“鳶鳶……笛鳶鳶!是你!你這個該死女人!不可能,你怎麼……?這怎麼可能!”
鳳翎孀可是聲嘶力竭地喊着,臉上雖然脂粉沒施,而且有些髒穢,但猙獰的臉容,可是怎麼也看得出來的!
“是鳶鳶退去了那醜陋的妝容,公主認不得了?可聲音,總該認得吧?”
看着鳳翎孀極其驚訝的表情,眼眸微微一放,果真,她真的沒有派人去殺她,而且,以鳳翎孀現在的一個狀況,連吃都沒法好好吃,又怎麼會有多餘的錢去僱兇殺人。
“公主殿下,人家可是好好的看你來了!你就這個樣子迎客?”
這些罪,也讓鳳翎孀好受了!當日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現在,竟過得連一個宮女,不,該是囚犯也不如,囚犯還有吃的送着,可這地方,誰願意來,若沒人看着,怕是也沒有人願意送吃的過來,就是這些,也該讓鳳翎孀那自尊心給磨透了!
“若不是你這個死女人!你到底會什麼妖術?你是一個妖女!若不是你這妖女,本宮會落得這麼一個下場?本宮一定不會放過你!一定不會!”
鳳翎孀也沒有顧忌邪無風在場,因爲,即使她怎麼顧忌,也沒有用,最落魄,最不堪的樣子都已經被邪王看見,現在她最想的,就是殺了笛鳶鳶那個妖女,她也根本不會相信,笛鳶鳶的容貌是真的,肯定是用妖術,對,一定是用妖術變出來的!
“滾!”
看着向笛鳶鳶撲過來的鳳翎孀,邪無風便是踢起腳邊的樹枝,樹枝飛到鳳翎孀的身上,鳳翎孀馬上便倒地,連動都不能一動!
“邪王,你到現在都相信那個妖女!她用的什麼妖術將你迷住?你怎麼就只會相信她?”
“女兒,女兒,怎麼了?你們……?邪王?你來看霜兒?”
聽見自己女兒的吆喝聲,淑妃從後堂的過道上跑出來,手中滿是鮮血,看見女兒倒地,急忙扶着,可也因看見邪王駕臨,而滿臉高興,想是邪王想自己的女兒來了!
剛剛還在爲搶到食物而高興不已,沒想到,運氣可是好着很,邪王來了,她們那些苦日子可要到頭了,開心也來不及,可沒有注意到被邪無風護在身後的笛鳶鳶,甚至連相貌也沒有來的看得清……
自以爲是好日子要來,高興都來不及,可看見自己女兒的那副模樣,心裡是有些害怕,生怕邪王看了要不喜歡,那麼心中渴望的,不就泡湯了。
擡頭向着邪王看去,正準備爲自己的女兒說些什麼,沒想到卻看見那末嬌美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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