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完飯,嬴婉便被昭姬帶走了,一同被帶走的還有春和夏,白塵一臉懵,眼神一直追隨着嬴婉的背影。
華陽公主伸手在白塵的眼前晃了晃,“看什麼看,你不是對交流道法的事情不感興趣嗎?”
白塵:“……我就是單純的想抱着她一塊睡覺行不行?”
華陽公主冷笑一聲,小手一揮,還留在原地的秋和冬頓時上前,一左一右挽住了白塵的胳膊。
白塵更懵了,看向了華陽公主:“你到底想幹啥?”
華陽公主笑嘻嘻的說道:“我回去查閱了不少資料,發現入道這事,對於都是第一次的男女而言,居然還是有些難度的。”
白塵:???
“有一種禮法,可幫助入道,春夏秋冬四女正好合適,所以我想試試。”華陽公主笑的一臉邪惡,仿若一個大反派,她還伸手,在白塵的臉上輕輕的捏了兩下,說道:“你最好不要掙扎,你越是掙扎,我就會越興奮!”
白塵心說,我他媽又不是要跟你入道,你興奮個毛啊。
但這話他也只敢在心裡想想,卻並不敢說出來。
白塵被秋和冬帶走了,華陽公主就跪坐在案几前,自酌自飲。
出了門,秋和冬告訴白塵,是要幫他洗漱。
綸已經燒好了熱水,華陽公主來了之後,吩咐他燒了一晚上的熱水。
此刻,一個很大的木桶已經被擺在了白塵的房中。
秋和冬幫白塵褪去了衣衫,白塵坐在木桶當中,一邊譴責着封建社會的奢靡不正之風,一邊享受着秋和冬的沐浴。
二女也都換了衣服,是一身薄紗。
白塵沒敢看,並覺得傷風敗俗,只是他的手,卻有些不聽使喚。
唉,手掌距離大腦太遠了,會有點自己的想法,也可以理解。
閉着眼睛,躺在木桶裡,白塵身如火燒。
洗了大概有兩炷香的時間,白塵在秋和冬的侍奉下擦乾了身體。
秋和冬讓他躺在榻上,兩雙小手開始按摩白塵身上的諸多穴位。
有的穴位很疼,有的穴位用了冰,讓白塵痛並快樂着。
他的身體越來越熱,就在他忍不住想要跟秋和冬交流道法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嬴婉在春和夏的侍候下走了進來。
她身體冰涼,卻自有一股溫熱流淌而出,像是雪山上的溫泉。
春夏秋冬四女默默地退出了門去。
而房間內……則剎那間宛如春風襲來桃花盛開,落了一地的嫣紅!
白塵和嬴婉的腦子裡都只有無盡的道法,連門外華陽公主的聲音都聽不見了,“便宜這小子了,第一次入道便是道之極致。”
半夜未眠,等到白塵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華陽公主已經回武成侯府了,而昭姬和春夏秋冬四女,也早早的去了東市的豆腐店。
身旁,傳來了嬴婉的呢喃,“白塵,我還想再感悟一次道法,可是有點疼。”
白塵:“道法無涯,來日方長,伱急什麼?”
嬴婉噘嘴道:“我已經比別人晚了兩年了。”
她對此事耿耿於懷。
白塵笑道:“那我們勤修苦練,趕上他們便是。”
……
院子裡,白塵吩咐了綸,要他把昨天帶回來的樹枝砍成碎屑。
綸哼哧哼哧的,乾的極其賣力。
昨天晚上昭姬撒幣,可也沒忘了他,綸得到了足足一金的賞錢。
他從沒想到過,
自己居然能有這麼富裕的一天,關鍵是在白家爲奴,還一點都不辛苦,這段日子,他淨燒火了。
也就昨天,主人才給他佈置了新的任務,綸超額完成。
他雖不懂主人要他砍樹枝做什麼,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活是越幹越有勁!
“白塵,你這是在做什麼?”嬴婉已經換上了婦人的髮髻,她感覺到奇怪,問道。
白塵沒什麼好隱瞞的,把自己要造紙的打算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有不懂的地方,嬴婉及時發問,白塵都會耐心給她講解。
“所以造紙的第一步,就是要把木頭做成碎屑,然後蒸煮再打成紙漿嗎?”嬴婉問道。
白塵點頭,“沒錯,是這樣。”
嬴婉:“靠斧頭砍,那得要砍到什麼時候,晴,你跟我回趟家。”
回到了趙高府上,嬴婉碰到了還未去咸陽宮裡當值的趙高,趙高見她抱着一堆木工用的工具,問道:“你這是要作甚?”
嬴婉答道:“白塵想要做木工,可是家裡沒有工具。”
“哦,去吧。”趙高點頭道。
走出了很遠,晴忍不住的問道:“主人,塵五夫長他明明說的是要造紙,你爲何不與高府令實話實說?”
嬴婉:“在白塵家聽到的事情,你一個字都不準往外透漏,明白嗎?”
晴不懂, “爲什麼呀?”
嬴婉言簡意賅的說道:“因爲你只要敢透露一個字,我就會命人割了你的舌頭。”
晴嚇得捂住了嘴巴,只覺得嬴婉給她的這個理由無懈可擊。
用了嬴婉帶回來的木工工具,綸的工作難度大大減輕。
他先是用鋸子,把木頭鋸成了條,然後用刨子把木條刨成了片。
最後再把木片攪合成一團,拿着斧子一頓亂砍。
嬴婉找了四根木條出來,讓綸做了榫卯結構,把四根木條組合在一起,嬴婉做出了一個長方形的木框。
“讓綸來做就行了,你在做什麼?”白塵見她也閒不住的忙活,問道。
“你不是說要造紙嗎?需要過濾,按壓,定型烘乾或晾曬的吧?就用它!”嬴婉把一塊麻布固定在了木框上,舉到白塵面前說道。
白塵卻是看都沒看一眼那木框,他只盯着嬴婉,覺得陽光下的她,整個人都在發光。
白塵沒再出門了,除了偶爾要去咸陽宮裡代替公子胡亥上趙高的課外,白塵其他時間都悶在了家裡造紙,時不時的,他再跟嬴婉交流一下道法,日子過的逍遙而又快活。
豆腐的銷量很穩定,每天都會有一百金被昭姬和春夏秋冬四女用馬車拉回家,白塵家的庫房已經快要堆得放不下了。
就這麼過去了半個月,這一天,一早,白塵正在屋子裡穿着衣服,院子裡卻是傳來了嬴婉的歡呼聲,
“白塵,你快來看,紙曬乾了,這一張,一定就是你說的可以用來書寫的紙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