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點疲憊啊!
老婆懷孕,反應比較大,最近這一段時間,
小船基本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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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如意隨手取了些松樹皮,又從一旁拿起一支火把,以火把中心的焰火,燒烤着這些松樹皮。
很快,這些陳年的樹皮便被引燃,‘茲茲’直響,濃郁的松香氣味,瀰漫在空中!
隨着火焰越燒越旺,很快,在這些松樹皮上下,開始往外滲出一種深綠色的油脂,十分粘稠,松香氣味也是越來越濃!
海蘭珠被劉如意‘耿直’的模樣逗樂了,輕笑着不屑道:“你燒火的功夫果真不錯!不去做伙伕,當真是有些可惜了!”
“呵呵!燒火也是一門學問啊!”劉如意笑着將火把上塗抹上一些粘稠的松脂,站起身來,指着火把中心的焰火道:“你有沒有發現,加上了這些油脂,這火把燃燒的焰火更旺一些了麼?”
海蘭珠看了一眼,果然如劉如意所言,火把頭上,由於蹭到了些許油脂,燃燒的愈發凜冽,‘噼裡啪啦’直響!
“那又怎麼樣?你不會告訴我,你長這麼大,還不知道火把是怎樣造的吧?”海蘭珠依然不打算理會劉如意。
“呵呵!你再仔細看看!”劉如意依舊指着手中的火把
。
海蘭珠有些驚疑,但仔細看了片刻,卻是依然沒有發現問題。
劉如意本來就沒有打算隱瞞海蘭珠,笑着解釋道:“人說女人仔細,可我說你啊,怕是真的被皇太極當金絲雀養了!看清楚了,尋常的火把,外面是要套一層布,再抹一些牲畜的肥油,這樣,火焰纔可以燒的旺盛!但這支火把,頭上卻什麼都沒有,你知道,它爲什麼能燒這麼久麼?”
海蘭珠怎懂得這些,迷惑的搖了搖頭,布木布泰也豎起了耳朵。
“一切都是因爲這些東西!”劉如意踢了幾腳腳下的樹皮,“因爲這火把,本身就是用松木做成!”
見兩女依舊疑惑,劉如意又解釋道:“松木雖然極其適合做柴燒,但實際上,它的燃燒力,並不持久!燒火做飯尚可,但要想燒人、燒馬,那就需要動些腦子了!最爲難的是,這些松木,剛剛從山上劈下,非常潮溼,很難引燃!但有了這些東西,一切就不一樣了!”
劉如意撿起一塊樹皮,放在鼻尖聞了聞,又遞到海蘭珠的瑤鼻旁,“是不是很香?”
海蘭珠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劉如意笑道:“單單引燃松木,其實很費時費力,但這些樹皮,卻是不一樣!它本身就暴露在外邊,風吹日曬,就算裡面潮溼,但外皮卻是十分乾燥!最關鍵的是,這些樹皮裡面,蘊含着充溢的松油油脂,只要有火苗,一點就着!所以,我令麾下弟兄們,將這些樹皮和樹幹分離,到時,你們的奴才們來了,只要我點燃了這些樹皮,那這些樹幹,自然會輕易的一點就着!若是再加上些火藥,呵呵……”
劉如意說完,笑呵呵的看着海蘭珠的俏臉!
“你,你好卑鄙!”
縱使海蘭珠並不懂這些物理常識,但劉如意這般耐心的解釋,她還是明白了,劉如意令麾下軍漢們這般費時費力,究竟是什麼居心!
“你不會得逞的!我大清的勇士,一定會看穿你的小伎倆!他們一定會把你打敗!你不要再做夢了!”海蘭珠嬌怒道。
劉如意搖了搖頭,“別這般生氣!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其實也是爲了你好!等着吧,明天,明天一切都會有結果了!”
劉如意笑着摟住海蘭珠的纖腰,邪魅道:“有你這大美人兒在手,我不愁你的奴才們不進來!哈哈哈!”
清晨,陽光透過山峰,柔和溫暖的光線,折射在山谷中,驅散了昨夜的露氣!
山谷中,有火郎統領,數千軍漢大半夜的忙碌,這山谷的埋伏圈,基本上已經竣工!
事實上,有着當年平谷一役,在山谷中火燒鰲拜部的經驗,彩石軍的軍漢們,對於這種地勢的火攻前奏,已經是十分熟悉!
只是,這一次,由於偷襲盛京,彩石軍輕裝上陣,開山雷和火藥,帶的並不太足夠!
因此,爲了達到殺傷力,只好次選大量的松木,作爲輔助材料!
此時,正值初秋,正是松木最肥美的季節,就算火藥不夠,但有了這些松木,只要操作得當,效果就未必會輸給火藥了
!
山腰間平整的縫隙處,劉如意一直站在高處,俯覽着軍漢們的勞作!
海蘭珠和布木布泰雖然很是疲累,但爲了印證劉如意的說法,她們也一直都沒有睡,一直跟在劉如意身邊,等待即將到來的那一刻!
劉如意一直認爲,親身參與了,親眼所見,纔會更加認清現實,所以,自是樂得滿足兩女的願望!
時間一點點過去,簡單的吃過早飯,大約剛過巳時,大概是後世的九點多一些,谷外斥候前來通報,東面五十里外,六千餘清軍氣勢洶洶,正朝着山谷方向撲來!
劉如意點了點頭,“命令,九命老貓和小六兒,不要與清軍直接接觸,故作觀望、逃命模樣,向山谷這邊撤!另外,告訴他們,注意安全,不要過早暴露山谷位置!”
“是!”斥候趕忙匆匆離去!
劉如意又招過劉猛,“去,告訴火郎和春娃,一切已經就緒,準備進入戰鬥狀態!另外,這一仗,王樸的大同軍暫且不要參加了!讓他們先歇着,最後出來掃尾吧!”
“是!”劉猛不敢怠慢,忙親自下山,去給衆將傳遞劉如意的命令!
劉如意想了想,已經沒有什麼遺漏了,這才轉頭對海蘭珠道:“怎麼樣?我的宸妃娘娘!您現在還認爲,您的奴才們,不會朝着我的口袋裡跳麼?”
一夜疲累,海蘭珠精神有些不好,不過,聽到了劉如意的話,她的神經立刻緊繃了起來,“我大清的勇士,是不會上你的當的!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寧可死,也不會讓你如願!”
劉如意搖了搖頭,用力拍了下海蘭珠的翹臀,“生命很美好,別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像你這樣的大美人兒,我可捨不得你死!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長命百歲!”
“你……”海蘭珠緊緊繃起了俏臉,不再理會劉如意。
劉如意卻忽然轉頭問道布木布泰,“我的小美人兒,你也跟你姐姐一樣這般認爲麼?”
從開始到現在,劉如意對布木布泰的態度,一直很冷淡,遠不如對海蘭珠親暱,布木布泰還以爲劉如意嫌棄她,此時,聽到劉如意問話,竟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劉如意走進她的身邊,替她緊了緊背後披着的長衫,“我想,你應該比你姐姐更明白事理吧?”
“呃?將軍?”布木布泰有些驚懼的看了劉如意一眼,卻是不敢接話!
“呵呵!”劉如意一笑,卻也不再追問,拍了拍她的肩膀,淡淡道:“那就等着吧!咱們擦亮了眼睛,拭目以待!”
此時,在山谷東南三十里外,一支六千餘人的清軍,正急速朝着山谷這邊奔來!
爲首三個將官,分別是正藍旗滿洲固山梅勒章京巴哈納,鑲藍旗漢軍旗固山額真李國翰,以及正黃旗漢軍旗固山額真佟圖賴
!
劉如意公然偷襲盛京得手,皇太極數十位嬪妃被劫掠而走,這簡直是滿清立國以來聞所未聞的奇恥大辱啊!
此事一出,盛京城內諸滿清權貴,誰還能坐得住?
留守議政大臣索尼,一面聯絡各部勳貴,從各處召集兵力,另一面,則發八百里加急,去鬆錦前線,向皇太極通稟!
但這種事情,滿清立國以來簡直爲所未聞啊!
雖然遊牧民族,被搶幾個老婆,這根本就不叫事兒!
但此時,滿清畢竟已經立國了啊!卻還發生了這種事,這簡直是不能容忍!
雖然皇太極率清軍諸部主力,正在鬆錦前線交戰,但索尼還是在最短的時間內,調集了近萬餘兵力,四處追尋劉如意部的下落!
這種時刻,索尼也顧不得皇太極的嚴令了,他同諸滿清權貴聯名,令這些清軍出戰,只爲,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挽回損失!
只是,在這個時刻,索尼還不是二十年後,康小麻子時代的首輔大臣,若是再晚上二十年,依照索尼的手段,面對這件事情,必然是先發兵,追擊劉如意部,而正面,卻隱而不報,待追兵有了結果,再根據損失上報!
但此時,面對皇太極這種雄主,誰又敢在他的面前,瞞下這等滔天的禍事呢?
“快,快!都給爺快點!若是那些雜碎跑了,你們他孃的誰也別想活!”巴哈納是索長阿的曾孫,愛新覺羅一族之人,算是紅帶子!
李國翰和佟圖賴都是漢軍旗,自然,這支大軍,以巴哈納爲首!
巴哈納雖是皇族,但一直以來,他並不是很如意,職低位卑,這次出征鬆錦,他便沒有輪上,但沒想到,天上居然掉餡餅,劉如意這一出,給了他這一個天大的機會!
若是能將此次肇事兇手緝獲,迎回宸妃幾位娘娘,想必,他必定會讓皇太極另眼相看,而功名富貴,那自是也會滾滾而來!
隨意,對這次出征,巴哈納將他族下只要滿十五歲的男丁,都帶了出來!
他已經將他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此次天賜良機之上!
“貝子爺,那些明軍賊溜的很啊!跑的比兔子還快!咱們的兄弟跟本跟不上!不過,他們卻是朝着西面那片山裡去了!咱們追,追還是不追啊?”一個親信哥什哈氣喘吁吁的從前方拔馬回來!
“你確定麼?他們的大軍在那片山裡?”巴哈納眼中閃過一道兇光!
“貝子爺,這是奴才們親眼所見,絕對不會有假啊!咱們該怎麼辦?”這哥什哈忙道。
“怎麼辦?涼拌!他孃的,漢狗都騎在咱們頭上了!咱們還能忍着麼?弟兄們,都他孃的給爺提起精神來,待殺光了那些雜碎,迎回了幾位娘娘,爺去皇上面前,給你們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