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下次挑個富婆

“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的女人一抓一大把,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你給我暖**也不配。”

“你說過,你要陪着我看日出,看日落,在未來的每一天,我的生活都有你,這些,你都忘了嗎?”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纏着我,更讓我覺得你噁心。”

噁心嗎?

整整三年,她換來的只有他的噁心嗎?

呵。

寧清一行清淚順着緊閉的眼角滑落,打溼了枕頭。

她側翻過身,鼻息尖嗅到與往常不同的氣息,帶着侵略的強大氣場,充滿男性的氣息。

外加上——男人的呼吸聲!

她猛然睜開雙眸,瞳孔放大,整個大腦瞬間當機。

睡在她身邊的男人是誰?

寧清一已經自動忽略掉了男人的俊臉,完美的臉龐,整張小臉血色盡褪,煞白煞白……

她該不會爲了報復蘇子濯,隨便拉個男人強睡了?

男人動了動,她瞬間僵硬了身體,大氣都不敢出,直到男人未動之後,她似機器人一樣移出被子,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

拿起包包欲奪門而出——

不經意間看向男人,看他細皮嫩肉的……

她咬了咬牙,將包包裡東西都通通倒在地上。

“這些是我全部的家產了,你也別覺得委屈。”

寧清一斂下心中情緒,奪門而逃。

**上的男人長長濃密的睫毛微動,大手伸向旁邊的位置。

空空如也——

倏地,嚴奕風睜開冰冷的眸,微蘊着些剛睡醒的迷濛。

就連空氣中,都瀰漫着冷冽的寒氣。

男人起身,古胴色肌膚特別的完美,俊美的面容透着冷傲,耀目懾人,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舉手投足間,卻盡顯傲然迫人之氣。

他凜冽的黑眸微眯,在房間四處掃視着昨晚上的小人兒,可房間裡卻沒有她的蹤跡。

他的目光不由定格在地板上。

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口紅、紙巾、梳子。

還一有張超市卡——還是過期的超市卡!

去年就過期的東西竟然還裝在包包裡當寶貝。

寧清一,你是豬嗎?

一亂糟糟猶如案發現場的東西下還有着一張紙條。

上面寫着

附帶的,還有她畫的一張笑臉,一如她的語氣一樣,格外囂張。

嚴大少俊臉沉了又沉,胸口起伏不定,幽幽的眸光,散發着懾人的氣魄,諱莫如深。

他薄脣緊抿,骨節分明的指尖,一點點收攏,將薄薄的紙張揉成一團。

不幸麼?

呵!小東西,他會讓她知道,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下一次,他一定讓她記憶深刻,終身難忘。

他邪魅勾脣,精明的黑眸閃着勢在必得的氣魄。

“嚴總,您要的衣服……”姜修一手一套衣服,拿着進來,便瞧着這樣的神色,當即有種毛骨悚然的錯覺。

一般,他們總裁要是流露這樣的神情,就表示有人要遭殃了。

只是,他有些不解的是,大清早給他打電話送女人的衣服,可這房間裡,也沒人啊。

不正常,他們家總裁太不正常了。

大半夜的又是查別的男人的資料,一清早又是送女人衣服的,太不正常了。

姜修聞到了一股濃濃的j情味。

嚴奕風可沒管他滿是八卦的臉,當着他的面換了衣服,隨即捏着手中的卡,幽深的眸光閃過一抹柔情。

“嚴總,這不是我們旗下超市的卡嗎,這卡不已經停用好久了?”姜修眼尖的看着那張,想着他們家總裁什麼時候把一張過期的卡,還當寶?

是他眼花了嗎,一定是他眼花了。

就在姜修這麼告訴自己的時候,某人的舉動,直接顛覆了他的三觀。

只見男人薄脣噙着一抹似有若無的柔情淺笑,動作竟是出奇的小心翼翼,將手中揉成團的紙一點點鋪開,摺好,和那過期的超市卡,一併放進西裝的內袋,宛若珍寶。

姜修張了張嘴,只差沒問,要不要去醫院了。

“嚴總,回公司嗎?”他回神,強制讓自己保持鎮定。

“嗯。”男人絲毫不覺着有什麼,單手隨意的插在兜裡,昂然的身形越過他,直接往外走。

寧清一一口氣跑出好遠,依舊有些回不了神。

“今晨,蘇子濯攜未婚妻現身國際機場,兩人舉止親暱,疑似好事將近。”突然,她頭頂的液晶屏幕響起,清亮的聲音,一點點傳入寧清一的耳內。

她小臉蒼白,愣愣的擡頭,彷彿是機械般的望着畫面中的兩人。

在擁擠的人羣中,蘇子濯一身黑色皮衣,大大的墨鏡遮住了他俊朗的五官,可依舊難掩那份帥氣。

他細心的將身旁的何雅言護在懷中,雙手擋在前面,體貼呵護至極。

“寧清一,子濯愛的一直是我,他不過是在我沒在他身邊這段時間,用你填補他空虛的時光罷了。”

“寧清一,你要是知趣,就別在死纏爛打,就算你這麼作踐自己,子濯也不會看你一眼。”

她耳邊,一遍一遍,不斷重複着,她何雅言說的每一句,她都記憶猶新。

“蘇子濯,這一次,真的再也不相欠了。”她擡頭,任由微風將自己一頭秀髮吹得凌亂,一向沒心沒肺的她,對着屏幕中的男人,紅了眼。

這是她最後一次,爲這個男人掉淚。

寧清一擡手,用力的將眼淚抹去。

“寧清一,你可以的,沒什麼過不了的。”她堅定的告訴自己。

她打車回了寧家,看着莊重奢華的別墅,不禁苦笑,自己失蹤了**,可家裡卻格外的平靜,彷彿壓根不知道她**未歸。

她剛進屋,就被寧水雲拖着往屋裡走:“你可算回來了,趕緊去洗個澡,然後做美容化妝,時間快來不及了。”

“不是姐,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寧清一被迫給推着晚上走,腦袋裡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

寧水雲神色微楞,目光有一瞬發虛,微微閃爍:“哪來那麼多問題,趕緊去,快。”

一整天,她都暈暈乎乎的,被人折騰着做面膜,做頭髮,換禮服。

之後,又被強行帶上了車。

車子緩緩在尼爾頓莊園門口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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