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決定就好。”寧清一和他在一起,基本很多時候都不用她自己動腦決定什麼,男人就已經將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她只需要跟着他的步伐就好。
男人笑笑,便依着她的口味,選了一家比較有特色的泰國菜。
寧清一沒什麼胃口,所以吃的也不多,有好幾次都頻頻走神。
嚴大少將蝦剝好放進她的小碗裡,擡頭看了眼,薄脣微抿:“不喜歡?”
她擡眸,在他的目光下搖搖頭。
“那爲什麼不吃,還生氣?”他打趣着開口,順勢抓過她的小手象徵性的揮向自己,“要不,給你打兩下,消消氣?”
寧清一本來有些犯愁,可也不禁被他這模樣給逗樂了。
之後,她努力吃了幾口,至少很給面子的將男人給她布的菜都吃完了。
一頓午餐下來,嚴奕風已經接了不少電話,以至於,他自己倒是沒吃多少。
他見着她吃的差不多了,便結賬起身。
“你不再吃點嗎?”她微微仰着腦袋,看着已經起身的某人,杏眸中掩不住的關心。
“不了,先送你回去,下午還有個會,我一會得趕回公司。”男人大掌拉着她的小手,將她順勢從椅子上拉了起來,大掌自然而然的攬過她的纖腰,護在懷中。
寧清一一邊跟着他的步子往外走,一邊忍不住側眸,看着他棱角分明的側臉,心頭忍不住微微動了動。
她不得不承認,男人長得真的很好看,是那種從骨子裡勾出來的矜貴霸氣,只是一個側臉,卻足以將她迷得神魂跌倒。
嚴奕風自然知道她在看自己,也沒戳穿,反倒是一臉的享受。
他的顏值可以吸引到小東西,他還是相當高興的。
“要不,你先回公司,讓司機來接我就好。”到了車邊,寧清一忍不住提議,有些心疼他來回的趕。
嚴奕風看了她一眼,對於她主動的關心很是受用,但依舊堅持拉開車門讓她上車。
她彎腰坐了進去,可車邊的身影卻並沒有急着關門離開,反倒是單手撐在車門上,一手扶着車邊,頎長的身影微微彎着,將腦袋探了進來,邪肆的勾脣:“嚴太太,我更希望你能夠多關心一下你老公的身心。”
最後兩個字,男人說的格外**,尤其是那意味深長的一眼,寧清一想不懂都難。
**!
臭不要臉!
寧清一嘟着小嘴,憤憤不平的看着已經關上車門,從車頭繞過的身影,氣不打一處來。
她以前,怎麼會覺着這男人是正人君子呢,簡直就是道貌岸然的衣冠**。
嚴大少坐進車裡,看着依舊撅着小嘴的嚴太太,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大掌**溺的捏捏她的臉頰,隨手發動車子開往公館。
如果可以,嚴奕風真想一個下午都陪着她,彷彿逗她,都快比他的工作來的重要了。
可是,下午的會議很重要,是關於南溪郊區地皮的開發項目,而且他有意讓寧氏參與了進來。
他黑眸幽深,想着如果小東西要是知道,她難得懇求自己的,還沒被答應,不知道會不會跟他鬧騰。
二十分鐘的車程,很快就到了。
寧清一拎着小袋子下車,關門的時候不忘叮囑兩句:“路上慢點開車。”
“好,你先進去,我看着你進去再走。”男人深邃的俊臉上,散發着柔和的光芒。
寧清一腳步頓在原地,透着搖下的車窗,看着駕駛座上的男人,有些恍神。
她不記得是誰說過,說在一段感情中,那個先轉身離開的人,一定沒有另一個人愛得深。
以前,她並不覺着什麼,只不過是當個笑話,聽聽就過了,可今天,當男人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當時的笑話,突然都變得神聖了起來。
也許,在他們兩人這段婚姻中,她投入的太晚,太少。
她幾乎是想也未想就脫口而出:“你先走,你走了我再進去。”
男人儼然沒料到她會突然這麼說,一時間不禁愣住了。
自然,他也不知道小東西心裡的那些小九九,他只是想看着她進屋了,才放心離開。
“聽話。”男人低沉的嗓音,很有磁性,宛如悠揚的g大調,敲動人心。
寧清一拗不過他,只好妥協,只不過她從車邊走到別墅門口,不過是兩三米的距離,可卻走了足足十分鐘,而且還是都側着身子走的。
嚴奕風不知道她突然的轉變,是怎麼了,不過看着她小眼神裡的不捨,心瞬間化了。
他當真有股衝動,什麼見鬼的會議,什麼該死的工作,都不要了。
男人倏地推開車門,腳步飛快的向着她走了過來,大掌一把扣住她的纖腰,將她抵在大門上,用力的吻了下去。
他手臂格外有力,抱得有些緊,吻的也有些急切,彷彿要將她融進自己的骨血中一般。
寧清一有些不適的蹙眉,在這之前,在這方面,他一直表現的還算謙遜有禮,哪怕那次在**上,他都沒有這麼難以剋制。
她心裡清楚的知道,她是嚴太太,是屬於他的,有些事早晚都會發生,她更知道,要不是那晚她突然來了大姨媽,怕是自己早就成了他的盤中餐了。
可是,他從來沒有表現的這般急不可耐過。
她推了推他,男人吻得很深,舌尖都快抵住她的喉嚨口了,讓她微微有些難受。
嚴奕風知道自己有些誇張,可對她,他真的越來越愛不釋手了。
“你會議要遲到了。”她喘息的空間,吐氣如蘭。
男人雖然很想繼續,可也知道,這會趕過去,只怕已經遲了,當真是不能再耽擱了。
他輕輕咬了咬她的紅脣,眸光幽深,看着她水潤的脣瓣,很是滿意。
“乖,進去吧。”他捏捏她的小臉,看着她進屋,將門帶上,這才轉身,匆匆離去。
寧清一躲在門口,雙手忍不住拍拍自己發燙的小臉,她發現自己當真是越來越沒羞沒燥了,臉皮越來越厚了。
她轉身,將門打開一條縫隙,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竟再次不爭氣的泛起了花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