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一看着自己的照片,第一次臭美的覺着,原來自己也可以這麼妖嬈的,簡直美翻了。
她樂呵呵的咧着小嘴,想着某人看到後的反應,激動的在**上滾來滾去。
“這下知道本姑娘的厲害了吧。”她對着手機中嚴大少的微信頁面,一個人自言自語,還說的氣勢十足。
可若是某人當真站在她面前,只怕這小東西立馬蔫了。
“最好晚上睡着還流鼻血,哼,讓你笑話我,這才叫真的**!”她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架勢,小手對着某人微信的頭像一個勁的戳着,彷彿是戳在咱們嚴大少的腦門上,很是開心。
嚴奕風一邊悠閒的跟着他家小東西聊微信,一邊示意助理繼續彙報工作,還不忘伸手端起水杯喝一口。
倏地,某人剛喝了口,就直接噴了,還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嚴少,怎麼了,是水有問題嗎,我給你重新倒一杯。”助理慌忙放下工作筆記,身子湊了過來。
男人動作飛快的將手機倒扣在桌上,這纔不疾不徐的開口:“不用。”
他可不想讓其他的男人看到小東西這麼妖豔的一面,那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小妖精。
助理有些狐疑的看着他,觀察着他臉上的神色,確定沒什麼問題,這才又重新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你繼續。”嚴大少輕咳了聲,俊臉有幾分不自然。
助理重新拿起筆記本,順着剛纔沒有彙報完的部分繼續彙報。
只是,嚴大少這會滿腦子都是他家小東西躺在**上,穿個吊帶睡裙,那麼********妖嬈的躺着的畫面,怎麼都集中不了精神。
“算了,今天就到這吧,你先回去。”嚴大少不耐煩的揮揮手。
助理依言起身,只是擡眸的瞬間,恰好看到他家嚴少的鼻血,不由驚呼:“嚴少,你流鼻血了,要不要冰敷下?”
嚴奕風神情不由窘迫,擡手抹了把,居然還真的,他忍不住苦澀的勾脣,他家小東西的威力可真夠大的。
“沒事,只是有點上火,你去吧。”他目光深沉,低頭喝了口水,藉以掩飾自己的失態。
他自然知道,這鼻血是怎麼來的。
“色膽包天!”男人利落的敲下四個字。
寧清一收到的時候,一個勁的對着傻笑。
猛地,她才意識到這會是深夜,笑那麼大神,恐怕就連後面獨立小棟裡的傭人都要聽到了。
她忙不迭的捂着小嘴,悶在被子中,有一個勁的傻笑。
只是,很快,嚴大少報復似得也發了一張自己的照片,那絕對更勁爆。
某人直接上果照了,那八塊腹肌更是性感無比,麥色的肌膚,還滴着水,引人遐想連連。
“也不怎麼樣嘛,網上隨便一搜,那些大明星的果照,都比你帥多了。”寧清一不怕死的發了過去。
這回,某大少繃不住了,直接一個電話飈過來。
“你敢!”她剛接通電話,某人的怒吼就透着話筒,威力十足的傳了過來。
還好寧清一有先見之明,早早的把手機拿的遠遠的。
她都能聽見那餘音繚繞了,等手機那頭確定沒聲音了,她才放它放到耳邊,撇撇小嘴,很是不怕死的頂了回去:“爲什麼不敢,我這會想幹嘛就幹嘛,你能阻止我?”
寧清一絕對是得意忘形了,都忘了,要是等某人回來了,她可是會被修理的很慘的。
嚴大少在那頭,簡直被她氣得七竅生煙,都是他給慣的,這無法無天了都。
某人怒極反笑,冷冷勾脣:“嚴太太,你確定你現在還有網?”
寧清一愣了半秒,隨即將手機調成免提,之後打開網絡,居然真的沒網,她不由氣結,可隨之又想到了什麼,呵呵一笑:“那又怎麼樣,現在這麼發達,還有4g網絡,就是隨便連個熱點什麼的,照樣可以用。”
“嗯,那你就試試。”嚴大少不疾不徐的開口,心中冷笑,他會不知道?
寧清一滿是傲嬌的掛了電話,其實她也沒打算真的看什麼美男,不過是逞口舌之快的,故意氣氣某人。
可當她真點開網絡的時候才發現,真的什麼都沒有,啥都上不了。
這混蛋!
移動公司是他家開的嗎?
咱們嚴太太還是低估了嚴大少的能力啊。
嚴奕風剛躺在**上,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不用猜也知道是某隻壞壞的小東西在罵自己。
他不以爲意的笑了笑,拿過一旁的平板繼續工作。
第二天,晨光透着窗戶的縫隙,俏皮的灑落室內,顯得靜謐而溫馨。
寧清一睡得迷迷糊糊,只覺着臉上癢癢的,好似小狗在舔自己的臉頰似得,可家裡,明明就沒有小狗啊。
她胡亂的拍了兩下:“走開!”
可是,那黏黏膩膩的感覺依舊沒有消失。
“福伯,哪裡來的狗,快把它趕走!”她用力的抓着被子矇住腦袋,可嘗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寧清一不由惱了,煩躁的嚷嚷了句,睡意也散了不少,睜開眼眸,卻不由被眼前的俊臉嚇一跳。
她猛地整個人朝後仰去,要不是男人眼疾手快,她就這麼掉**下去了。
嚴大少好整以暇的睨着她,還故意將她攬在懷裡,惡趣味的對着她的臉頰舔了舔:“嚴太太,這會知道怕了?”
昨晚,那麼膽大包天的撩撥自己的時候,怎麼沒見着她怕的。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眨巴着眼眸,一臉的無辜,嘴角還揚起一抹討好的笑意,小手主動攀上他的頸項。
她故意轉移話題,早知道他今天回來,打死她昨晚都不發那照片,簡直就是自掘墳墓嘛。
她水汪汪的大眼瞅着他,巴巴的。
男人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忍不住蹙眉,伸手捏着她的小嘴,不讓她笑:“難看死了,那麼假。”
她嘟着小嘴,嗚嗚着:“哪假了,你沒看到我殷切的小眼神?”
只是,她這話說的估計也只有她自己能聽懂吧。
嚴奕風這麼捂着她的小嘴,她說什麼,發出來的音都只有一個單調的音節,哪裡知道她在說什麼。
男人看着她這般模樣,倒是不禁覺着好笑,居然敢害得他流鼻血,整晚整晚,腦子裡全是她香豔的畫面,看他今天怎麼懲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