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以爲你希望我吻你

兩人在浴室的時候,她**頭櫃上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這會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電話了。

她推開他,一手裹緊睡袍,一手探了過去。

寧清一看着來電顯示,小臉不自然的沉了下來,微微有些泛白。

嚴奕風隨即也瞟了一眼,自然也看到了,看着她這般,有些心疼的開口:“要是不想接,就不要接。”

手機一直在響,寧清一猶豫了好半晌,才按下接聽鍵。

寧弘安的語氣還算客氣,自從說穿她的身世後,他倒是對自己的態度比以前客氣了不少。

“我剛和客戶吃飯的時候,才知道你們的事,最近太忙也沒顧上你們,既然婚都辦了,晚上到家裡吃個飯,怎麼說也算是孃家,該有的禮儀我們也不能少,不能讓你在婆家被人看清。”

寧清一明顯的一愣,怎麼都沒想到他打電話來只是說這些,而不似之前的每一次,一開口就是讓她幫忙,她一時間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一一,如果你心裡還當我是你爸,還把寧家當孃家,就回來吃頓飯,沒別的意思。”寧弘安聽着電話裡遲遲沒有聲音,神色間有着瞭然。

她遲疑着偏頭,看向一旁站着的男人,抿着小嘴:“那我問問他,他不一定有時間。”

“好,一會等你電話。”寧弘安也不逼迫,適時的掛了電話。

男人看着她把電話掛了,才走進,擁着她的身子坐下,大概從她的話語中推斷了內容:“怎麼了,讓我們過去?”

“嗯,說是他的合作人跟他提了昨天發佈會的事,知道我們結婚了,讓回去吃個便飯。”她心情有些低落,如實的將寧弘安的意思轉達。

嚴奕風聽着,倒是有幾分詫異,目光幽深的看着懷裡的人兒,挑眉:“想去?”

“怎麼說我都還是寧家的女兒,以前覺着寧家對我充滿了敵意,可當知道自己的身世後,其實仔細想想,他們也沒什麼不對的,換了誰都無法接受吧。”寧清一後來就想通了,要是自己,只怕也沒那麼大度。

“好,那就換衣服。”他攔腰將她抱起,直接進了更衣室。

寧清一下意識的伸手環住他的頸項,嬌嗔的瞪了眼:“做什麼,我自己會走。”

“爲嚴太太服務,是我的榮幸。”男人笑笑,**溺的捏捏她的小臉,將她在鏡子前放下。

他從身後,輕柔的圈着她的小身子,看着鏡子中的兩人,越看越覺着滿意。

“嚴太太,你是不是變漂亮了?”他突然開口,濃眉輕皺了下。

嚴大少腦海中不經意間飄過一句:戀愛中的女人,最美。

他也不記得這話是哪裡聽來的,可這會發現,他家小東西好像真的變漂亮了。

寧清一實在是有些跟不上他跳躍的思維,回頭看向他,不料,卻被他探過來的薄脣親個正着。

吻着吻着,兩人的氣息都有些粗重,喘息着。

嚴奕風大手扣着她的肩膀,正準備將她的小身子掰過來。

這下,寧清一也有些清醒了,小手抵在他胸前推了推:“不要了,一會得去晚了。”

男人眸光深邃,眼底難掩****,深深的凝視着她,敏着薄脣將她重新抱在懷裡。

他下巴擱在她頸項,卻是沒那麼安分,輕輕的蹭着,大掌貼着她的小腹,順着睡衣探了進去。

他的指腹,輕柔的拂過她依舊平坦的小腹,黑眸忍不住微微閃動,眉頭微擰,心中不免思忖:都這麼多次了,他都這麼努力了,小東西這裡怎麼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寧清一自然不知道他那點腹黑的心思,深怕他再獸性大發,小手扣着他的手背,不讓他再亂動了。

嚴奕風倒也真的乖乖的沒亂動,可就是怎麼都沒把手拿出來,只是靜靜的貼着她的小腹。

這畫面,讓她更是渾身都不自在,小腹上某人的掌心太過灼燙,她都感覺那塊皮膚好似被烤着了一樣,燙的厲害。

嚴奕風看着她紅撲撲,都快滴血的小臉,忍不住輕笑:“嚴太太,你臉怎麼這麼紅?”

她嬌嗔的透着鏡子瞪了眼身後幸災樂禍的男人,小嘴不滿的嘟起,某個男人太可惡了,簡直就是明知故問。

她不回答,他也不惱,只是低頭,順勢親了親她撅着的小嘴,在她瞪過來的瞬間,邪氣的勾脣:“你這樣,我以爲是讓我吻你。”

瞧瞧,聽聽,他多無辜。

寧清一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哪有人這麼無賴的。

她氣不過,小手用力的抓起他的大掌,直接咬了下去。

嚴大少不由發現,他家小東西似乎都咬上癮了,現在一生氣,動不動的就咬人,真是越來越像只小狗了。

“嚴太太,昨天咬的還沒消退,你再咬下去,一會人家誤會了什麼,可不怨我。”他挑眉,好心提醒,畢竟齒印這種東西,太過**,一會去了寧家,人家見着,只怕還不用他說什麼,全都意會了。

她氣呼呼的鼓着腮幫子,雖然不情願,卻沒有再加重了,只是鋒利的牙齒還停留在他虎口處,蹙着柳眉,似乎在衡量,考慮。

嚴大少也不着急,由着她去,另一隻手輕柔的摸着她的腦袋,還格外好心情的低頭,蹭着她的小臉親了親,簡直就是有恃無恐。

驀的,她也不知哪來的勇氣,一鼓作氣的咬了下去,比剛纔咬的還用力。

男人濃眉不禁輕蹙,雖然沒出聲,可還是暗自抽了口冷氣,他家小東西下嘴還真是重,一點都不心疼人的。

某人也不想想,他那舉動不是在挑釁是什麼,還嫌棄重,沒將他咬折了就算不錯了。

“什麼時候家裡多了一隻小狗了,要不要打個疫苗?”男人挑眉,故意將自己手上的牙印在小東西眼前晃過,煞有其事的開口,餘光卻瞥向她,絲毫不放過她小臉上的神色。

寧清一聽着,不由大窘,不服氣的輕哼:“小心狂犬病發作,醫治無效。”

嚴奕風嘴角的笑意一點點加深,誰說他家小東西性格溫順的,分明就是記仇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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