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這樣親嘴巴就不苦了

兩人都沒好到哪去,滴答滴答的水沿着他們的腳步滴了一路。

寧清一紅着小臉,都不敢去看他。

誰說溼身後的男人就不性感的,不好看的。

嚴太太只覺着,他們嚴先生很帥氣,很有男人味,尤其是此刻,那水滴順着他性感的人魚線,緩緩往下的時候,更是惹人浮想聯翩。

“嚴太太,小眼神別亂瞟。”男人不由出聲警告。

他家小東西一定不知道,她那小眼神,簡直就跟小狼崽似得,渴望的很。

他彎腰,將之前扔下的西裝拿起,拍了拍上面的灰塵,隨後給小東西披上。

男人突然衝着她魅惑一笑:“你要是想,咱們回家繼續。”

“滾!”寧清一忍無可忍,生平第一次,爆了粗口。

嚴奕風都不禁愣住了,他家嚴太太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粗暴了。

這簡直是震驚了他的三觀。

寧清一吼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最後,當然是姜修來接的他們,順帶還帶來了兩人的換洗衣服。

姜修接到指令後,匆匆趕了過來,看着兩人都衣衫不整的,免不得多想,這是準備奮戰嗎?

他忍不住佩服起自家總裁,戰鬥力太強悍。

“姜特助,好好開車。”嚴奕風實在受不了他那眼神,再說他家小東西臉皮太薄了,萬一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下次不准他亂來了,那他的福利就沒了,多虧。

姜修握着方向盤的手輕輕一抖,車子跟着有些發飄,不過瞬間穩住了。

放縱的結果,自然是寧清一光榮的感冒了。

當天晚上,鼻子就有些塞。

嚴奕風穿着睡袍在屋子裡轉悠,一會是開門,讓服務員送的感冒藥到了,一會是倒水的,神色間有些懊惱。

初夏的天氣,本來就容易感冒,再加上兩人在水裡帶了那麼久,上來後衣服沒幹,又吹了冷風,更是容易感冒。

他第一次覺着自己太不會照顧人了。

“怎麼樣,還難受嗎?”男人昂然的身形進來,一手端着溫水,一手拿着感冒藥,眉頭打着結。

嚴奕風自從得知小東西有些感冒後,他的眉頭就一直擰着,俊臉微微沉着。

寧清一靠在**頭,柔順乖巧的樣子,不禁爲他的大驚小怪感到無奈。

她搖搖頭,輕笑:“沒什麼問題,你別那麼緊張,只是一個小感冒而已。”

“都鼻塞了,還嘴硬。”他故作嚴厲的吼了她一句,隨即將藥取出,遞到她面前,又將水杯遞了過去,“來,把藥吃了。”

“能不吃嗎?”這下輪到她柳眉打結了,從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吃藥。

以前在寧家,感冒生病什麼的,也沒人管她,所以她一般都不會吃藥,一感冒就是好幾個星期,全憑藉自身的抵抗力纔好起來的。

有一次,她都高燒三十九度了,整個人渾渾噩噩,後來還是家裡的傭人發現了,給送的醫院。

所以,她真的特別討厭吃藥。

“不能。”他眯着眼眸,緊緊注視着她。

寧清一被逼的無奈,小手遲疑着,一點點伸了過去,將藥捏在指尖,可是她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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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擡眸,一臉的哀求,一雙杏眸更是楚楚可憐,眼巴巴的望着他,希望他改變主意。

嚴奕風少有的狠心,強迫自己沒有看到她的哀求。

她垂着眼眸,溫順的神色下閃過一抹狡黠,伸手接過水杯,小手將藥往嘴裡塞,飛快的動作,趁着某人不注意的時候,又將藥重新滑到舌頭下面。

她用力的喝了口水,眉頭皺成了一團。

這要太苦了,水這麼一化開,更苦了。

嚴大少瞧着,精芒乍現,在她皺眉的時候,淡淡開口:“嘴巴張開。”

她不由一愣,小臉上的神色微變,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

不過,爲了避免他起疑,她還是乖乖的配合。

“舌頭翹起來。”

這下,她瞞不住了,索性不瞞了,呸的一下吐了出來,咧着舌頭,一臉委屈的看着他,嘟噥了句:“太苦了。”

“苦你還敢藏舌頭下面,不嚥下去?”男人有些無奈,很多時候,他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家小東西一對着自己撒嬌,自己就一點轍都沒了,心都化了。

“我真不想吃藥,而且,就只是有點鼻塞,沒什麼大問題的。”她喝了好幾口水,還是覺着嘴巴里一股的苦味,小臉都耷拉下來了。

她放下水杯,雙手輕晃着他的手臂,水汪汪的眼眸,討好的意味十足。

“別來這一套,今天不管用。”

嚴大少故作鎮定的從她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臂,重新遞給她。

其實事情,他都可以依着她,可唯獨這件事,不行。

她感冒生病了,心疼的還是自己。

所以,他寧願自己這會心疼的。

寧清一見着這招真的不管用了,男人一點鬆口的意思都沒有,也就徹底死心了。

這次,她在男人的視線下,也沒敢再有小動作,乖乖的嚥了下去。

猝不及防間,在她還來不及驚呼苦的時候,下巴突然被捏住,隨即男人的薄脣印了上來,舌尖輕柔的席捲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他的吻,溫柔而強勢。

她小手不安的揪着他胸前的睡袍帶子,水杯在手裡晃悠了兩下,直接打翻在**上。

好半晌,嚴奕風才緩緩鬆開,氣息不穩的盯着她,額頭貼着她的,目光深邃:“還苦嗎?”

寧清一不由眨巴着眼眸,一時間還沒回過味來。

好半晌,她才反應過來,長長的睫毛輕輕的刷過他的眼眸。

原來,他是用這種方式給她去除苦味。

倏地,她小臉不爭氣的又紅了。

嚴大少發現,他家小東西臉皮真的很薄,動不動就臉紅。

“你離我遠點,會傳染給你的。”她受不住某人太過灼熱的視線,尤其是他眼底的促狹意味太濃了。

“親都親了,嚴太太你這說晚了。”他**溺的捏捏她的小臉,看着**上打翻的水杯,笑意微斂。

他擡眸,看着某個罪魁禍首,難掩**溺。

她撇撇小嘴,可傲嬌了:“不能怪我。”

真不能怪她,她是被他震驚的,他要是不親下來,她也不會打溼水杯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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