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我只想招惹嚴太太

“沒有誤會最好。”嚴奕風冷漠的開口。

他倒是希望沒有誤會,可小東西這麼反常,讓他免不得多想。

安妮揪着被單的,感覺被單都快被她撕破了,可她聲音聽着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柔和。

“奕風……”她在他掛斷電話之前,喚了聲,“如果我的回來給你造成了不必要的困擾,那我這幾天就交接下工作,回國外去。”

她這樣,也算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不用,我不是公私不分的人。”他冷冷的拒絕了她的提議。

嚴奕風掛了電話,目光有些深邃。

雖然安妮回去,可以避免不少的麻煩,可他更相信,他和小東西之間,能夠經得起任何考驗。

安妮掛了電話後,就把手機給摔了。

她一臉怒氣,陰柔的神色猙獰的扭曲成一團。

她惡狠狠的將**單用力的撕開,哪裡還有半分剛纔的優雅。

她不甘心,爲什麼他的眼裡心裡都只有那個女人,她算什麼?

那些日子,他到底把她當做了什麼!

“嚴太太,我才應該是嚴太太!”她近乎瘋狂的嘶吼,一雙杏眸一片猩紅,充血的瞪視着,宛若夜間的野獸,透着兇狠的殘佞。

嚴奕風在陽臺又站了好一會,才進屋。

他擡眸,一眼就看到毫無睡相的小東西,忍不住**溺一笑,彎腰撿起地上的被子,給她重新蓋好,纔拿着睡袍進了浴室。

男人挑眉,看着鏡子中盯着一頭鳥窩的腦袋,還有頸項難以避免的被她抓到的紅痕,略顯狼狽。

難怪回來福伯要問怎麼回事,怎麼看,都好像是發生了大事的。

他湊近又看了看,嘴角一點點勾起,上揚的弧度勾勒着莫測感。

他從浴室出來,剛躺上去,小東西便窩了過來。

嚴奕風有些自豪,對於嚴太太的這份依賴,很是受用。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低聲呢喃:“可我只想招惹嚴太太,怎麼辦?”

很顯然,男人這是回答之前在車上的問題。

寧清一睫毛顫了顫,小嘴微微張開,呼着氣,確實沒有醒來。

嚴奕風聞着,依舊是一股的酒氣,他擡手捏捏她的小鼻子,輕聲碎了句:“小酒鬼。”

他擁着到睡,只是到了後半夜,就開始不安生了。

男人被她吵醒,皺着眉頭將檯燈打開:“怎麼了?”

“我想上廁所。”她還沒完全醒,只是喝了那麼多,這會嘴巴也幹,尿也憋的急了。

嚴奕風這才鬆開她,看着她晃晃悠悠的走着,真擔心一個趔趄,自己摔個底朝天。

這不,他剛心中想完,寧清一當真直接撞上了浴室的門,踉蹌了兩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嚴大少看着,不禁覺着好笑,竟然也沒在第一時間趕過去把人給扶起來。

他笑了會,見着她坐着依舊沒要起來的意思,這才下**走了過去,伸手將她抱起:“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喝。”

“大晚上的幹嘛把浴室的門關上,不知道這樣起來上廁所很容易撞到的啊。”她有些委屈,剛剛那一下,可不輕。

“嚴太太,這還能怪我?”他擡眸,這才瞧見,小東西的額頭都有些紅腫了,看來真撞的不輕。

不過,浴室的門一直都是關着的,也沒見着有什麼,今晚還不是喝醉了,才撞上的。

嚴大少本來想教訓一下的,可看着那額頭的包,沒一會又比剛纔腫了些了,心疼的很,也就捨不得說一句重話了。

他將她抱到馬桶邊,這纔出去,還不忘提醒一句:“一會記得看路。”

寧清一撅撅小嘴,腦袋耷拉着,整個人不在狀態。

嚴奕風走了兩步,回頭看一眼,覺着不太放心,索性等她上完了,直接將她抱回**上,這才下樓找冰塊去。

他將冰塊用毛巾包好,將**上的人抱起,讓她枕在自己懷裡,用冰塊先消腫。

“不要,好涼。”她抗議的搖頭,腦袋直接往他懷裡鑽,就是不讓他敷。

“乖,一會就不涼了。”他知道太冰,所以都用毛巾包裹了,這樣會稍微好一點。

寧清一滴溜溜的眼眸轉着,看着他,抿着小嘴抗議。

嚴奕風還是堅持,稍微的敷了一下,額前那麼大的一個包,看着都心疼。

“這就是喝酒的下場,下次還喝不喝了?”

“喝。”她故意氣他。

“那就腫兩個大包。”

她輕哼了聲,纔不信呢。

兩人這麼折騰下來,也都沒什麼睡意了。

寧清一酒也醒了,腦袋這會只覺着冰冰涼涼的。

她趴在他懷裡,小手把玩着他的睡袍領子:“嚴奕風……”

“嗯?”男人應了聲,餘光瞥了她一眼。

“我睡不着,你給我講個故事吧。”她琢磨着,要怎麼問他,他和安妮的事,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怎麼開口,索性從故事開始。

“嚴太太,就算要胎教,現在也有點早。”男人一本正經的回答,“等寶寶在你肚子裡的時候,再講故事給她聽,也來得及。”

“胡說什麼呢。”她一拳砸了過去,這男人就是故意的。

她咬着脣,眼珠子轉在轉的,原諒她就這麼點智商,實在是不知道迂迴政策得怎麼來。

嚴奕風大概猜到了她想問什麼,可既然她不說,他也就裝糊塗。

“其實吧,是我想聽,你就說一個,好不好?”她撒嬌的扯着他的睡袍,軟軟糯糯的聲音,男人聽着很受用。

“說什麼?”他輕笑,眸光了然,卻順着她的話往下。

寧清一聽着他接茬了,也來勁了,重新在他懷裡選了個舒服的睡姿趴着:“比如說,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之前相愛了,還成了男女朋友,後來還訂婚了,可再後來兩人又因爲某些原因吵架了,就取消了婚禮,之後不在。”

嚴大少黑眸微眯,幽深如墨的眼眸深處,閃着諱莫如深的光芒。

他淡淡勾脣:“嚴太太,你這個故事不就講的很好,我覺得我可以聽你講故事。”

“不不不,我那個只是舉例說明,其實,你可以在我說的基礎上稍加潤色的,比如他們是怎麼相愛的,又是怎麼後來分手的。”她眸光閃了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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