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一昨晚被他折騰的夠嗆。
本來他回來都後半夜了,再這麼一折騰,她感覺睡下的時候天都亮了。
她都記不清自己是怎麼睡着的,幾乎他還在她身體裡的時候,她就已經困的扛不住了。
在之後,她就不記得,迷迷糊糊感覺到他似乎抱着自己去洗了澡。
這會,幾乎是被吵醒的,她皺着眉,小腦袋在他懷裡拱了拱:“不要吵,再讓我睡會。”
嚴奕風低頭看着,嘴角不經意間上揚,眼底的**溺,更是一覽無餘。
漸漸的,她似乎覺察到有什麼不對勁的,腦袋一點點醒了過來,睜着眼眸。
她總感覺有人盯着自己看,無意識的往門口的方向看了眼,這下忍不住驚呼。
“啊!”她瞬間伸手將被子蓋過頭頂,整個人埋了進去。
寧清一隻覺着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往上衝,貝齒緊緊咬着被子,一雙眼眸在被子下不安的轉着。
要知道,這會,她和嚴奕風兩人都沒穿衣服。
那種感覺,就像是被捉女幹在**一樣。
嚴奕風看着不禁有些好笑,想要將她的被子鬆開,可小東西的小手拽的緊着呢,稍微用點力根本就拉不開。
“乖乖鬆手,媽又不是外人,不會笑話的。”他說着,還不忘挑眉看了眼門口的嚴女士。
寧清一那會聽他的,這會她是完全醒了。
她自然記得某個男人昨晚說過,今天一早要去接機的,可結果兩人都睡過頭了,而這會他母親又出現在這裡,顯然,是她自己過來的。
第一次見婆婆,就是以這樣的方式。
寧清一實在覺得有些丟臉。
她躲在被子下,想着要不是昨晚後來男人纏着自己非得折騰個幾次,也不至於今天睡得那麼沉。
寧清一想想就來氣,當即氣血上涌,自然是沒過大腦的,小手在他大腿內側就狠狠的擰了下去。
嚴奕風瞬間繃直了身子,那痛意隨不是很明顯,可卻絕對的刺激,尤其是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對男人而來,簡直就是另一種的感官。
他神色微變,本就帶着宿夜醒來的沙啞,此刻聽着,更是覺着性感:“媽,你先出去,一一臉皮薄,你這樣她都害羞的不敢出來見你了。”
嚴嵐看着自己的兒子,剛纔那一瞬間的神色變化,她自然也看到了,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她不用猜都知道。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躲在被子裡不肯出來的寧清一,淡淡開口:“收拾好了下來。”
安妮站在她身後,眼裡有着濃濃的不甘,她剛纔看到了,寧清一裸露的肩上,都由着吻痕。
而且,嚴奕風根本就不避諱,他胸前的那些抓痕,總歸不至於是他自己抓的吧。
尤其是兩人相擁着躺着的畫面,更是讓她嫉妒的瘋狂,不斷的在腦海裡回放。
就在剛纔,安妮看的清清楚楚,明明是寧清一在被子下,對他做了什麼,他纔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看着那麼清純的人,原來骨子裡,也不過如此,竟然那麼大膽。
安妮顯然是以爲她在被子下對嚴奕風怎麼樣了,當真是想的有些多。
嚴嵐走了,看着還杵在門口有些不情願的安妮,皺了皺眉:“妮兒,你不是還要跟我說說你的近況嗎?”
安妮這下就是在不願走,也只能跟着她下樓了。
“阿姨,我扶您下去。”她轉身,面對嚴嵐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別提有親和,甜甜的,很暖心。
嚴嵐看了她一眼,心裡又豈會不知她對自己兒子的感情,這會笑着,明明就是強顏歡笑。
“好孩子,要是心裡難受,在阿姨面前就不用委屈自己,你這麼笑着,阿姨心裡更不好受。”她拍拍安妮的小手,眼底有些心疼。
這孩子對自己兒子的感情,她是一路看着的過來的。
當時她還以爲兩人會結婚生子,可沒想到卻突然就分開了。
那段時候,安妮連自己都不,後來還是她託人找了好大一圈,才上她。
嚴嵐想想那個時候,剛見着她時,人瘦了一大圈,整個人也變得悶悶不樂的,明顯就是還沒從那段感情中出來。
她至今都想不明白,兩人明明感情好的很,怎麼就說分就分了呢。
“阿姨,我不委屈。”安妮乖巧懂事的扶着她下樓,就將她扶到沙發上坐下,還從管家手裡接過了花茶遞給她,才垂着眼眸,小手放在膝蓋上,輕輕的說道,“我只是難受。”
“我,這裡疼,控制不住的疼。”她緩緩擡眸看向嚴嵐,手心貼着自己的心口,眼底有淚水打轉,泫然欲泣,要掉不掉的,很能揪住人心。
嚴嵐看着,自然是心生疼意,連忙放下茶杯,輕輕的擁住她,拍着她的後背;“好了,阿姨知道你不好受,想哭就哭出來吧,在阿姨肩膀上哭。”
安妮枕在她肩膀上,目光越過她,擡眸望向樓上嚴奕風的臥室。
她不禁想象着,這會兩人在做什麼,是不是依舊坦誠相見,一時情難自禁的做着他們該做的事?
還是,兩人已經起來了?
可不論是那種,都表示着,他的**上,躺着另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不是自己。
安妮沒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臥室內,寧清一死活不肯出來,想到剛纔嚴嵐站在門口,她就沒臉見人。
她氣極,這會紅着眼眸,擡腳胡亂的朝着男人瞪着,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如此大幅度的動作,對男人而言,簡直就是額外的福利。
嚴大少笑笑,隨手起身將臥室的門關上,這下還給反鎖了。
她聽着那吧嗒一聲的落鎖聲,心裡瞬間咯噔了下。
“嚴奕風,你做什麼?你媽還在外面呢!”
男人笑得一臉邪魅,看着她驚懼的模樣,邪肆勾脣,他絲毫不介意自己的某物暴露在她面前,健碩有力的長腿一步步向她靠近。
寧清一捂着臉,飛快的從另一側下**,想要逃。
只不過,她雙腳還沒落地,已經被某人拽了回來,拖着她的小腳丫,直接拉到自己身下,昂然的身子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