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糊塗的春/情

昏暗的油燈下,喝着麪湯,就着鹹菜,範銘悶頭吃着碗裡的糙麥餅子,心中卻是充滿着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張婉兒長得如此的像小倩,但性格卻完全相反,相比起來他更喜歡現在的這個,溫婉賢淑,端莊大方,最主要的是從來都是爲自己着想,他知道張婉兒每天晚上都會等他睡着了纔會安睡,這些其實他一直都知道,只不過沒有表露出來,單是這份心就讓他有點無地自容。

回想起當初醒來時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張婉兒,那時候卻以爲在夢中,那雙柔軟的手擦拭着自己身體的那一刻……

範秦氏拉着張婉兒的手,嘴裡不停的在絮叨着一些家常,“婉兒,到了人家家裡可不比咱家,眼睛多看,嘴巴少說,也就幾個月的時日,忍一忍等明年開春,就回來了。”

“嗯!”張婉兒用那低得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應了一聲,頭垂到了胸脯前,那嬌嫩的臉蛋在炭火的照應下格外嬌豔。

“娘,陳叔人好,不會虧待嫂嫂的!”範銘忍不住答了一聲。

“唉,你不懂!”範秦氏望了範銘一眼,“這大戶人家規矩多,你陳叔不會虧待婉兒,難保家中的妯娌不會,這女人啊心思都窄。”

範銘頓時沒了言語,清官難斷家務事這卻是是一條自古的定理,尤其是大戶人家,陳/良好歹也是這方圓五十里數一數二的人物,總歸家中也有幾房的媳婦,平日裡往來各房之間有爭執也並不奇怪。

“娘,我不同人爭的。”張婉兒突然之間說了一聲,聲音比往常大了一倍,彷彿是在替範銘解圍,見範秦氏錯愕的眼神,那本就緋紅的臉頰愈發的擴大到了耳根。

範秦氏看得是一陣心喜,範銘卻是十分尷尬,起身道:“娘,我回書房看書去了。”

“去吧,我們娘倆說說話。”

這一晚上,他也沒有再讀書,心思老是在想着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沉穩,他的心中雖然也不是在排斥着這件事,甚至說有着少許的期待,但另外幾個人的影子卻不時的跑了進來,就是三夫人惜容和香雪,談不上什麼刻苦銘心,但起碼的動心是有的,將來怎麼來面對她們?

帶着沉沉的思緒睡了過去了,許久沒有做夢的竟然做夢了,而且這夢非常旖旎,在夢中張婉兒、惜容、香雪三女在怡靜的田園中你追我逐,相互嬉戲着,而他則成了一方巨賈,躺在那軟和的錦榻上享受着下人的服侍,好不快活,到醒來的時候他驀然發現枕頭已經被自己的口水流溼了枕頭一大塊。

吃過早飯,陳/良就派人來到了家中,將婉兒接了過去,範銘一時也有點不捨,畢竟是一起生活了這麼久的時間,雖然是這樣,他還是維持了平時的模樣,臉上幾乎沒有什麼表情的變化,只是在張婉兒回眸的那一瞬間範銘還是忍不住張了張嘴喊了出來,只不過聲音只是

在他的喉嚨裡打轉,聲音低得連自己都聽不見。

日子還是要一樣的過,能夠這樣安排,對婉兒對範銘來說都是最好不過的事情,這等於給了雙方的一個緩衝的時間,也讓整個事情變得名正言順了起來。

這天和往常一樣,一早範銘到了曹府,一進門他就感覺到了有點不對,人常說女人的第六感很靈,有時候男人的直覺更爲可怕,但具體那些不同,他也說不上來,剛好許賬房也進來,不由問道:“今日府中可是有什麼事?”

許賬房偏了偏頭,“沒什麼事啊,怎麼?”

“呵呵,沒事!”範銘笑着搖了搖頭,以爲是自己的感覺有些過敏了,把視線重新轉到賬目上來。

清河鄉各項產業的賬目本也不是太複雜,只不過在抄寫上費點功夫,不一個時辰的時間,一天的賬目也就抄完了,擡頭望了望一旁還在拿着算盤在不斷撥弄的許賬房,心中不由淡然一笑,有很多次他想教他一些簡單實用的公式算法,但又不想引起他的詫異,也就一直拖了下來。

“許賬房,我去外面轉轉!”

“哦,好!”許賬房低着頭應了一聲。

推開房門,一陣煦暖的陽光斜射而來,原來卻是出太陽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跨了出去,信步在院子中走着,不知不覺中有走到了二進門,想想曾經也來過這裡多少次,如今卻是大門緊閉,已經被封了起來,也不知道香雪這丫頭如今怎麼樣了,希望三夫人不會把對自己怨氣遷怒到她身上去。

搖了搖頭,轉身準備回去,只聽身後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範銘一回頭,一陣香風撲入他的懷中,範銘只感覺胸前一陣柔軟,定睛一瞧卻是香雪,心中一喜,捧起香雪那張明豔的臉,關切的問道,“丫頭,你怎麼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看到範銘關切的模樣香雪撲哧一笑,隨即又緊緊的抱住了他,在懷中呢喃道:“呆子,你不知道這些時日我都是如何過的,知道嗎,在應天府就像失了魂一般,整天腦袋裡想的都是你。”

範銘心中一暖,撫摸着香雪那柔順的頭髮,“好了,現在不是回來了麼。”

“嗯!”香雪緊緊的擁住了他,範銘也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的感受着這難得的一份恬然,或許又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丫頭又突然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彷彿是瞬間,又彷彿是一個小時,香雪彷彿突然之間想起了什麼,從範銘的懷中掙脫了開來,道:“快跟我來,有人要見你!”

“嗯...誰!”範銘心中打了個突突,心跳莫名的開始加速,一個熟悉的身影開始映入他的腦海中。

隨着香雪進了二進門,走進這熟悉的內院,香雪轉頭眨了眨眼睛,道:“你先閉上眼睛。”

範銘笑了笑,依從了她,任由香雪用手帕將自己的

眼睛矇住,牽着他的手,走了一段不小的距離,進入了一個充滿女兒家香氣的房間,他猜想這應該是她的閨房,這丫頭不會是真的豁出去了,想要就這樣給了自己吧。

只聽一聲吱呀的關門聲,四周陷入了一片安靜之中,範銘正要想解開蒙在眼睛上的手帕,一雙柔軟的手阻止了他,將他引到牀榻上。

“嗯,香雪,你幹嘛呢!”也許是預感到什麼,範銘沒由來的緊張,小心的吞了一口口水。

正當他正要再說話之時,嘴脣邊一片溫軟,隨即一片清香將他的嘴堵了起來,範銘腦中頓時有點短路,這丫頭還真要玩火啊,隨着嘴上的香舌不斷試探,那具柔軟身體在懷中不斷的扭動,範銘積藏在腹內的火氣騰的起來了。

不得不說女人的身體是美妙的,隨着那身體的扭動,舌頭在他耳根的部位也一陣麻癢,卻是香雪的舌頭在作怪,一雙妙手更是在身體的各個部位不停的探索着,範銘正要起來,那雙小手輕輕的摁住了他,他知道這意思是讓她來,當下也就安心的躺了下來,後世那種混跡花場的感覺彷彿又回到了他身上,反正是兩情相悅,範銘在用這個理由安慰着自己。

衣衫被一件一件的解開,上身已經是光赤赤的,而下身則只剩下一件褲衩,隨即一具火熱的肉體貼了上來,兩團柔軟的肉在自己的胸前不斷的研磨着,一種難以言語的舒爽感頓時洶涌而來,想不到香雪這丫頭這麼懂得挑逗人。

範銘全身一陣火燒火燎,手上也開始動作了起來,入手處一片火燙,那雙溫軟的白兔在手中跳躍着,此時身上那呻吟的聲音也變得急促和悠長,隨着一雙手的下探,身上的那具身體索性的調轉了過來。

一雙柔嫩的手握住了男人的根本,範銘一時身上有點感覺快要爆炸,入手處抱住了一雙高高隆起的肥軟臀部,不由的用力的摸捏了起來。

而身上的女人彷彿也受到了刺激,力道頓時間加大,那根本之處似乎被一個溫軟的緊緊的包裹了起來,範銘彷彿找到了宣泄的口子,手上的動作更是加快,幾乎是同時兩人發出了一聲呻吟,身上的這具身體彷彿敏感無比,在範銘的怪手稍一撫弄之下,身子變得僵硬了起來,然而她的在他身下的動作卻沒有因此而停頓,反而更加的激烈了起來。

“嗯!”隨着一聲悠長的喘息聲,女人發出了一聲悠長而有誘惑的呻吟,範銘再也經受不住,身體內積蓄的火山頓時爆發了開來。

轉醒過來,身上的軀體還緊緊的趴在自己的身上,範銘解開蒙在眼睛上的手帕,入眼處一陣白晃晃的肉.臀,看得他一陣口乾舌燥,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胸前有點溼溼的,摸了一下一聞,原來卻是她也噴發了。

撐起身子,將身上的那具誘人身體扳轉了過來,不由讓他差點驚呼了起來,“三……三夫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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