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這個數字一出,頓時把這些『婦』人給嚇傻了,特別是一直看不起莫帆的李大腳,更是嚇得差點從石頭上跌下來,她趕緊站起,撲到三栓媳『婦』面前,緊緊掐住人家手臂,問,“三栓媳『婦』,你這句話到底是不是真的?莫帆他怎麼可能會拿得出二百兩銀子出來給張家作聘禮呢?”
三栓媳『婦』見李大腳在質疑自己說出來的消息,馬上紅着臉跟李大腳辯駁,“我這個消息當然是千真萬確,這可是我兒子親口聽張二柱那三個兒女們說的,這還有假?”
本來還有人在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假,但聽到這件事情是張二柱家幾個孩子傳出來的,她們心裡都相信了。【
李大腳火急火撩的離開這堆八卦『婦』人裡面,急匆匆跑回了家。
“怦”的一聲,李大腳拿腳用力踹開院子木門,一臉陰沉走進來,正在院子裡剁豬草的張小妹嚇慌了嬌臉,擡起頭看到走進來的人是李大腳時,鬆了口氣,嘟着嘴跟李大腳抱怨,“娘,你這是在幹什麼?回來就回來,幹嘛好好的踢門,你差點把我給嚇死了,知不知道?”說完,繼續低下頭忙着剁豬草。前時嚇把。??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李大腳聽見自己女兒這句抱怨自己做事不對的話,臉『色』更黑,轉身又擡腳用力踢了幾下剛纔的院門,一邊還怒吼,“我就踢了怎麼着,這是我家,我想怎麼踢就怎麼踢?爲什麼我就這麼不好命,嫁了一個嫁鬼,生下的兩兒女,一個就只知道跟他爹一樣耗在黃土裡,一個就只知道躲在家裡,連個有錢男人也抓不住。”
剁着豬草的張小妹一聽李大腳這句含沙『射』影的話,馬上停下手中的活,眯着雙眼擡起頭望向她,咬着脣問,“娘,你剛纔在罵什麼?我哪裡躲在家裡了,要不是你每天給我安排這麼多活要做,我要一整天在家裡嗎?”
“哦......,你現在是在怪我是嗎?怪我整天給你找活幹,害你把莫帆這塊大肥肉給丟人搶走了是嗎?”李大腳雙手『插』腰,瞪大眼睛指着張小妹大罵。
張小妹聽到莫帆這兩個字,臉『色』從青變白,最後她咬緊牙根,『露』出倔強的臉龐看着李大腳說,“娘,以後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莫帆這兩個字了,我不想再聽到他名字,而且你不是也一直不贊成我跟他在一塊嗎?”
想起這些日子以來的屈辱,倔強的臉龐頓時『露』出一抹憂傷,這半個月來,爲了見他,她每天趁李大腳出去了,偷偷跑到莫家門口去等他,目的就是希望他可以跟她說一句話。
張小妹沒料到他居然是個這麼狠的人,每次見到她就跟沒見到一樣,把她當個隱形人,甚至在最後一次停下來警告她,叫她不準再守在他家門口,要不然,他就要對她不客氣。想到這裡,張小妹的心就被人用力扭糾着一般難受。
李大腳聽到張小妹這句話,低下頭,臉上閃過後悔表情,吱吱唔唔說,“我哪裡知道這個窮鬼居然會變得那麼有錢?”李大腳說完後,又立即擡起頭拉住張小妹手,“小妹,你現在還想跟莫帆在一塊嗎?只要你還想,娘就不管你了,你要跟他在一塊就在一塊。”
“娘......你.....你這.....這是怎麼了?你是不是受刺激了?”張小妹擔擾伸出手在李大腳額頭上『摸』了『摸』,然後又把手放在她額上探了探,自言自語,“沒事啊,額頭又不燙,怎麼會說一些糊塗話!”
李大腳用力推開張小妹又要移過來的手,找了一張矮凳子,坐在張小妹身邊,把她手上的菜刀給搶過來扔到一邊去,認真說,“小妹,娘不是說假的,娘答應你跟莫帆事情了,只要你能把莫帆給弄到手,娘準答應你跟他的親事。”
如果是以前聽到這句話,張小妹或許會高興的要跳起來,可是現在,她聽了只覺着心裡怪難受,她低下頭,撿起剛纔被李大腳扔掉的菜刀,繼續用力剁着豬草。
李大腳被她這個舉動給弄糊塗了,李大腳以爲女兒聽到這件事情,一定會高興死了,哪想到會是現在這個局面。
“小妹,你倒是說句話啊,你有沒有把握把莫帆給弄到手?”李大腳一隻肥胖大手壓住張小妹拿着菜刀的纖纖細手,一臉不耐煩的追問。
張小妹擡頭望着李大腳,輕扯了下嘴角,問,“娘,你老實告訴我,你爲什麼會突然同意我跟莫帆的事情,你是不是在外面聽到什麼了?”
“我,我哪裡有聽到什麼,我,我只是覺着莫帆這個小子雖然窮了點,但人不錯,想着你不是一直不願意我把你嫁到鎮上去嗎,那我,我就覺着把你嫁到隔壁莫家也不錯,捱得近點,我們娘倆以後還可以天天見面,這不是,不是很好嗎?”李大腳眼神左右閃躲,說話吞吞吐吐,她這個樣子一看在張小妹眼中,就知道這個娘一定在撒謊。
張小妹斜睨了一眼李大腳,臉『色』很不好開口,“娘,你要是不跟我說實話,我是不會答應你這麼做的。”說完,她用力推開李大腳放在她手上面的大手,繼續剁着豬草。
李大腳見這個女兒油鹽不進,氣得她心裡發疼,直氣當年在生下她時爲什麼沒有把她給掐死,要不然現在她也不會被這個女兒給氣得半死了。
死命瞪了幾眼正在剁豬草的女兒,李大腳想到那白花花的二百兩銀子在她眼前飄過,於是,她一咬牙,大聲說,“好了,好了,我跟你說實話行了吧,我怎麼就生出你跟你哥這兩個討債鬼。”嘰嘰咕咕說了幾句抱怨話,李大腳心虛看了一眼女兒,“我今天聽村裡的人說,昨天,莫帆給張家送了二百兩作聘禮。”
張小妹剁豬草的手一抖,鋒利的菜刀差點把她手指給剁掉,嚇得李大腳趕緊把她手上菜刀給搶過來,大聲罵道,“你不要命了,要是你把手指剁掉一根,以後你還怎麼嫁到好人家?”
在這個朝代,要是女人有什麼缺陷,一般不是嫁不出去,要不然就是嫁給罡夫。??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張小妹一聽李大腳這句話,用力從矮凳子上站起,眼眶含淚瞪着她大聲問,“嫁人,嫁人.....爲什麼你的腦子裡想的都是把我嫁人,難道我在你的眼裡就只是個嫁人的工具嗎?”
“唉.....我說你怎麼衝你娘我發火了,我說錯什麼了嗎,我這麼緊張你,還不是爲了你好,怕你嫁不到好人家。”李大腳見這個女兒居然敢這麼大膽指着她鼻子罵,頓時就火冒三丈,站起身,拿着刀指着女兒罵。
“哼.....嫁個好人家?我看你是想把我這個女兒賣個好價錢吧,怎麼,現在聽到村裡人說莫帆給張家二百兩聘禮,你心裡不舒服了是不是,你又想把我這個女兒送給莫帆了是不是?”張小妹聽完李大腳這些話,用力哼了一聲,轉身進了屋裡面。
李大腳見狀,用力扔下手上的菜刀,緊跟在張小妹身後進了屋子,沒過一會兒,屋子裡就傳來李大腳大罵聲,從始至終,張小妹反駁的聲音一直沒有響起過。
今天,天氣晴朗,萬里睛空藍天白雲,張含擡頭望着這個好天氣,心裡又喜又憂,喜的是這樣子的天氣看着心裡就非常舒服,憂的是也不知道這兩天也不知道會不會下雨。
上次賣肉乾要讓莫帆嚐到了甜頭,從昨天下午開始,他就跑上山去打獵了,今天早上來了一次張家,給張家送了一條肥兔子,然後把打到的一條獐子和一頭肥山豬給放到張家後院之後,跟張含聊了幾句話,又說今天要去山上打獵。
“唉......。”張家院門口坐着一個小人兒,正擡頭望了一會兒,然後又低着頭唉氣嘆氣,一幅自怨自哎的可憐模樣。
張含走上前,找了一個舒服位置坐在他身邊,望着這張好看的小臉問,“怎麼唉聲嘆氣的,你不跟張放他們去村裡面玩嗎?”
小寶擡起頭望了一眼張含,搖了搖頭,回答,“我不想去玩,他們玩的遊戲都好幼稚,我爹說過,人玩多了,會玩物喪志的。”說完,又跟個小大人一樣,擡頭望空,眼神有點空洞。
張含聽見他一個只有七八歲的小孩居然用大人一樣的口氣說這種話,頓時覺着有點好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頭髮。
剛『摸』了幾下,就被一隻大手給打開,小寶嘟着嘴,一臉不悅的瞪着張含,說,“別『摸』我頭,我爹說了,被女人『摸』頭,以後會沒志氣。”。
張含停在半空中,看着這個小鬼,真想伸手把他這張小白臉給捏爆,明明看起來挺可愛的,可是爲什麼一說起話來,就有一種想讓人踢死他的衝動呢,一點都不可愛,還沒有她家裡跟水來叔家裡的幾個小鬼可愛。
“喂,小鬼,你哪裡人?要不要我叫人給你家裡帶封口信,叫他們把你給接回去。”這個小鬼來到她家已經有兩天了,除了有時家裡幾個小鬼硬把他拉過來玩,他纔會玩一下,平時他是不會主動找他們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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