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誕
“那行,我給你提個意見吧,你剛纔也看見周家三兄弟了,你覺着他們怎麼樣?”張小妹挑着眉望向桃子,開口問。【
行給剛也一。桃子愣了下,隨即腦海裡浮想起剛纔那三個俊逸好看的男人,臉頰一紅,點了點頭,小聲說,“他們三兄弟都長得很好看。是我喜歡的。”
“根據我對周家的瞭解,周家跟蕭家的財力不分上下,你與其花心思在與人定親的蕭公子身上,倒不如在這周家三兄弟裡選一個,這不是更好嗎?”張小妹嘴角噙着笑容,看着滿面桃花的桃子說。
此時的張含並不知道有人在打着她三位表哥的終身幸福,張家,金秋花在飯桌上宣佈了一件事情,“明天就是年初六,是咱們這裡觀音廟的壽誕,明天我們一家人都要穿好一點,做一點齋食去觀音廟裡還願。”
“我也去,大舅娘,你帶我去,我也想看一下觀音誕,以前我們想去,我娘都不願我跟我哥哥去,大舅娘,你一定要帶我去啊。”在張家住了幾天,周家三兄弟跟張家人混熟後,又加上是親戚關係,周通在這裡就跟個小孩子一樣,經常在金秋花面前撒嬌,每次張放看見之後,都會跟他一塊搶金秋花的寵愛,小張放生怕自己母親被這個壞表哥給搶走了,因爲這樣,兩表兄弟經常做一些挺幼稚的事情。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表哥真不要臉,又跟娘撒嬌了,羞羞,不要臉。”小張放見到小表哥周通又跟平時一樣在金秋花面前撒嬌,馬上從周書身邊走過來,站在金秋花身邊,伸出兩隻小手在臉上颳了幾下,蹙着小眉嘲笑周通。
周通被小張放這句話氣的齜牙咧嘴,握着拳頭在小張放面前比劃了幾下,可惜小張放早就知道小表哥這個拳頭不會打過來,因此仍舊是有持無恐的對周通吐舌頭,嘴裡一直喊着羞羞這個字。
金秋花看着他們兩個你追我趕的動作,搖頭笑了笑,答應道,“行啦,別玩了,明天全家一起去,不管是大人和小孩,統統都去。”
因爲明天要去參觀觀音誕,全家人吃完晚飯,聊了一會兒,就各自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爭取換個好眠,明天早點起牀去觀音誕。
房間裡,張含洗完澡進來時,看到已經躺在牀上的某人,笑了笑,梳好頭髮後,帶着一雙有點冷的小腳丫尚了牀,雙腳一縮進被子裡,裡面果然是暖的。
“真好,有相公就是好,一上牀就有人幫我捂腳。”說完,張含眼角帶着笑意,調皮的吐了下舌頭,把被子裡面那雙冷腳纏在了某人暖暖的大腿上面。
莫帆一雙被纏住的大腿沒有閃躲,甘願承受着某女帶來的冷意,嘴角噙着寵溺的笑容,長臂一伸,把張含攬在了懷裡面。
“啪”的一聲,某人不規距的手背被張含用力打了下,一抹清晰的紅印立即出現在某人的手背上。
“想幹什麼?別『亂』來啊,明天還要去觀音廟呢,要早起,不可以胡來。”張含擡頭瞪了一眼『露』出無辜眼神的某男,假裝看不見。
莫帆『摸』了『摸』紅紅的手背,可憐兮兮的看着張含說,“我也沒想幹嘛呀,只是幫你『揉』『揉』背而已,是含兒你自己想差了。”說完,他被打的那隻手又移了過來,裝模作樣的在幫張含『揉』背。
張含嘴角勾了勾,嬌嗔的瞪了一眼這個男人,他以爲她不知道他心裡在打着什麼鬼主意,根據以往的經驗,這個男人都是假借按摩,『揉』背這些跟她肌膚接觸的事情,剛開始是挺老實的,到了後面,他就會發身成一頭餓狼,不顧她反抗就把她給壓在牀上就牀正法了。
吃了那麼多次當,她纔不會蠢的再相信他話呢,她笑着推開他搭在她肩上的大手,說,“行了,我不要你幫我『揉』背,去把房裡的松脂燈吹滅了,我們睡覺。”
莫帆聽到她這句話,臉上閃過不樂意,最後在張含一個警告的眼神“『射』”過來時,他乖乖的下了牀,頂着嗖嗖的涼意,飛快的跑到牀邊把燃燒着的松脂燈給吹滅。
明亮的房間頓時變暗,莫帆嗖的一聲,一眨眼功夫,他整個人就躺在牀上了。
“都說別鬧了,再鬧的話,你就去房裡那張小牀上去睡。”身上一隻溫熱鹹豬手在她後背上游來游去,張含一張嘴,準確無誤的咬住他手背,咬着牙警告。
“含兒,就一次,這一次你也不用費力氣,就我一個人使力氣就行,你躺好,什麼都可以不用管,行嗎?”莫帆把頭埋在她脖子裡,嗓音有點嘶啞,悶悶的從張含脖子裡傳出。
張含咬了咬牙,正想開口拒絕,話剛到嘴邊,一道溫熱的嘴脣就吻了上來,把她含在嘴裡的話全部咽回了肚子裡,最後這些話化成羞人的申銀聲,“唔.......唔.......。”
外面溫度越來越冷,雪下得越來越大,房裡卻是如火茶熱,昏暗的房間裡傳來男女低重的喘息聲。
第二天早上,張家馬車跟周家馬車同時出動,兩輛馬車走到村裡的路上時,遇到了來張家聊天的鐵蛋娘跟山枝嬸,她們聽金秋花說要去觀音廟,立即要求一同前去,就這樣,兩輛馬車上同時又多加了一個人,聲勢浩『蕩』的前往百里之外的觀音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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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輛馬車差不多走了一個時辰,終於來到金秋花口中一直在講的觀音廟,今天,不管是窮人還是富人,他們都帶着家裡人來參拜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據說在這一天求得第一柱香,那這人這一年都會順順利利的,無災無病。13acv。
所以有很多人家爲了能夠搶得這第一柱香,都是在天還沒亮就在觀音廟門口守着了。
“娘,今天觀音廟這邊好多人啊,我們來得有點晚了,都不能往裡面擠進去了。”張含在莫帆幫助下,從馬車上下來,剛站地上時,雙腿還是酸的,差點就沒忍住摔在地上,好在她及時扶住某人強壯有力的手臂,這才躲過這個劫難,不過某人卻是被她用兇兇的眼神用力颳了下。
金秋花下來,看到觀音廟門口的衆人,笑了笑,開口說,“來的時候我也沒想過要奪第一柱香,等會兒等觀音廟開了,我們就跟在後面,安安靜靜的上柱香就好了,只要我們有誠心,觀菩薩會知道的。”
這時,鐵蛋娘跟山枝嬸也從另一輛馬車上下來,見到眼前這個熱鬧,兩人的臉上都掛着高興笑容,走到金秋花這邊,笑着說,“秋花,今年我們兩個是得了你的光,纔能有這馬車坐下,要是擱在往年,我們就是有心想要來觀音廟拜拜都不行了。”
金秋花望着她們兩個說,“這有什麼好謝的,我家也沒少受你們幫忙,況且我們是鄉鄰,彼此互相幫忙這是應該的。”
這邊,莫帆剛纔被張含瞪了一眼之後,心裡一直『毛』『毛』的,趁大家都在講話時,偷偷走到張含身邊,壓低着聲音,拉了攔她衣角,開口問,“含兒,你現在感覺好點了沒?要不等會兒我跟娘說一下,就說你的身子不舒服,我們別進去了,你看行嗎?”
“你敢去說。”張含聽到他這句話,氣的臉都紅了,有一半還是被羞的,她側過頭狠狠瞪了一眼他,咬着牙繼續說,“你是敢跟娘說這句話,你看我回去還理不理你。”
可憐的莫帆一聽,脖子縮了縮,忙擺手跟她保證,“不說,不說,我不跟你娘說這句話。”
過了一會兒,莫帆又小心翼翼的把嘴巴湊到張含耳邊,眼光八言,小聲問,“那你等會兒要是不舒服了,你要跟我說,我也好扶着你。”
張含正想伸手去掐他手臂時,前面的人流突然動了起來,原來是緊閉的觀音廟打開廟門了,守在觀音廟門口的人流開始往裡面走動,身邊的張家人也開始往裡面走動。
往裡面走的人流越來越擠,張二柱轉過頭向身後的家裡人大聲喊,“太多人了,大家要手牽手跟好,千萬別走丟了,等燒完香後,我們在廟門口集合。”
不一會兒,張二柱的聲音被人流淹沒,張二柱抱着張放,何伯抱着小寶,張苞跟張黛則是被金秋花緊緊抓牢着,人流越來越擁擠,原本還擠在一塊的張家人頓時被衝散。
張含整個人被莫帆攬在懷裡,身後擁過來的人羣全被他拿後背擋着,進了廟裡面,一座金朔的觀音菩薩正坐在廟正中央,人羣中突然一陣喧譁聲,大概是前面的某一位搶到了今天的第一柱香。
有人搶到了第一柱香後,剩下沒搶到的人們也不像剛纔你推我擠的去瘋搶了,人『潮』慢慢往裡面移動。觀音廟裡,張二柱舉起手,大聲喊了句,“含兒,莫帆,你們在哪裡?”
張含跟莫帆聽到張二柱呼喊的聲音,兩人同時回答,“來了。”身高較高的莫帆一擡眼就看到張二柱他們的位置,於是,他又像剛纔那樣,護着張含向觀音廟裡面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