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小單低哼一聲,小手抵在他的胸前。壞蛋,用那麼大力氣,自己的嘴角都被親疼了。
霍景擎抱着她親了一會兒,最後不得不停下了動作,因爲他發現自己再不停下來,就要控制不住了。
而簡小單也察覺了,當他急忙鬆開她緊緊將她抱在懷裡時,她忍不住壞心眼的笑了起來。
聽到小東西在笑話自己,霍景擎懲罰似的咬住了她白嫩的耳垂。
“矮油~~”簡小單擡起手慌亂的去捂耳朵,這個傢伙真壞。
霍景擎不讓她亂動,天知道小東西會怎麼點火,“乖乖的,不要亂動。”
嗯哼,明明是他先親自己的。
“老公,我想親你一下。”簡小單那嬌嬌軟軟的聲音,聽得霍景擎全身發軟,該死,他就知道她不會聽話的。
“不許親!”霍景擎大手直接按住她的小腦袋,將她摁在懷裡。
“你壞啊。”簡小單想推開他,但是男人的力氣實在是大,沒有辦法,只好用小手去捏他的腰。可是他的身材太好,一點兒也贅肉都沒有,最後弄得自己還手痠,“你這個壞人,哼。”
折騰了一圈,便宜沒有佔到,倒是把自己弄得累呼呼的。
霍景擎像是惡趣味一般,特別享受簡小單這種撒嬌,那種女生特別有的嬌弱感,正好滿足了他大男人的慾望。
簡小單又鬧騰了一會兒,最後她還是不乖,小手直接解開他的襯衫釦子,小手伸出進去,好暖和哦。
霍景擎的表情變了變,但是簡小單卻撅起了小嘴兒,不許拒絕的模樣,敢拒絕她就哭給他看。
無奈,霍景擎任由着她胡鬧。
簡小單小手一陣亂按亂摸,沒一會兒的功夫,霍景擎的呼吸便急促了起來。
艾瑪,自家男人這定力不行啊,自己這纔剛開始而已。
眼看差不多了,簡小單壞壞的按住那一點,她仰起小臉兒,帶着甜甜的笑意,問道,“老公,那位簡先生和我是什麼關係啊?”
無緣無故,不會突然冒出來一羣人替自己打抱不平,尤其他那句不要以爲“簡家沒人”,她聽得真真切切。
而且他讓自己跟他走,爲什麼跟他走呢?
更可疑的則是霍景擎,若是換成其他男人對自己那般,他早就毛了。而他的表現,只有幼稚的吃悄醋,這根本不符合他做事的風格。
霍景擎早就料到她會問這個,即便在現場她沒有表現出來,就她這小性子,他也是清楚的。
也許有些事情,他需要跟她說一下。
“他,可能是你的親戚,但是具體是什麼關係,我也不能確定。你們簡家,原本就是人丁興旺,支系衆多,也許是表親之類的。”霍景擎大手輕輕揉着她的頭說道。
“只是普通的關係,他就要幫我嗎?”聽到這個回答,簡小單不免有些失望。
“都是一族的人。”同屬一族的人都會相互護着。
簡少東的身份,霍景擎現在不想多說,既然他已經出現了,以後自然是由他自己親自說清楚。此時小東西的渴望與失望表現的那麼明顯,對於一些不可控的東西,他不願意多說。
“哦。”簡小單興致缺缺的哦了一聲。小嘴微微一抿,小臉湊到他的懷裡,滿面的心事。
看着簡少東有種莫名的熟悉感,難道僅僅是因爲同屬一族嗎?心裡有種說不出苦澀。
對於一個沒有家的少女來說,那種空落落的感覺,難以明說。
霍景擎靜靜的感受着小東西的情緒,他能做的便是將她護好,不讓她再受一絲一毫的傷。
過了片刻,簡小單恢復了些精氣神兒,“後天,就要舉辦宴會,我的臉這樣了,要怎麼參加啊?”簡小單這時纔想起個大問題。
媽蛋的,皮特那個混蛋,打人不打臉,難道就沒有聽過嗎?怎麼那麼討厭!
霍景擎握住她的小手,“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最好的傷藥膏,一晚上就會緩和。”
“真嗒?”
“嗯。”
“那我們快回去吧,我要趕緊擦上藥膏。”天知道,一個女孩子是有多麼的在乎自己的容貌。
霍景擎控制不住的在她的脣上,親了親,將她身子扶正,繫上開全帶,便開動車子去了他們的別墅。
簡家。
簡少東站在簡家門前,打着房子,英俊的臉上多了幾分其他的感情。
白清亭和霖絕站在他的身後。
“這裡,還是我們小時候的模樣。”簡少東脣勾着,臉上似帶着幾分笑意。
“原本老爺便吩咐過簡韶華,這裡不能變動一分。”白清亭低垂着頭,恭敬的說道。
簡少東笑道,“他倒是一條聽話的好狗。”說着,他便邁上了臺階。
白清亭急走兩步,走在前面將門推開了。
簡家外觀還保留着童年的模樣,只是這屋內早就不是當初的模樣。
簡少東環視了一下四周,臉上斂去笑意。
“告訴簡韶華,一星期內,這裡要恢復成二十年前的模樣。如果做不到,就滾出簡家。”簡少東的語氣頓時突變,原本溫和變成了帶着攝人的寒霜。
“是!”
“另外,再告訴他,當初他把小單自做主張嫁給霍景擎這件事情,我先給他記一筆。讓他自動讓出簡氏股權,如果有議異,就讓他從B市永遠消失。”此時的簡少東,猶如換了一個人一般,不再是那個臉上帶着溫暖笑意的男人,此時的他更像黑暗中的死神。
“是!”白清亭乾脆的應道,“那簡韶華手中的股權轉到誰手裡?”
“轉到小單名下,從簡家這邊選出兩個人,過去負責打理簡氏。”
“嗯。”
“警告簡韶華,讓他的女人跟女兒安分一點,再敢做出什麼傷害小單的事情,呵呵,你就看着辦。”簡少東如高高的在上的神,俯看衆生。簡韶華及許夢茹母女做得那些齷齪的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原本他沒打算出手管,但是當看到簡小單時,那是血脈的呼應,那種從心裡發出的信號,讓他難以自抑。
自成年後,他便再沒對任何的事,任何的人動過心思。這一次,他爲簡小單做全了。
敢傷他簡家的人,他自會一百倍的討好回來。
若不是簡韶華曾經撫養過小單,也許此時他們一家人早就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