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後的蘇瑾夏,臉蛋更是粉紅的誘人。
喝了這小半杯紅酒,她竟感受到的了淡淡的醉意。
她的小手大膽的勾住了他脖頸,舔了舔脣瓣,“真的好甜哦。”
穆逸爵伸出大手,環住了她的手,隨後,緊緊抱住。
她整個人都撲在他的懷裡,呼吸着他身上冷冽的香水味道。
上次擁抱他,似乎還是上個世紀的事情。她好想他,好想他。那種感覺,太過煎熬,太過激烈。
見到他,她一顆失落的心,緩緩有了活力。
原來,這裡,是爲他而跳動的。
她的小臉緊緊湊在他的脖頸間,放肆的吸允着他味道。
他就是她的毒的,她放不下,也丟不掉。即使知道前路有諸多危險,但是她依舊無所畏懼的一往直前。
穆逸爵的大手,臂力驚人,即使隔着西裝外套,都能感受到肌肉的彈性。
他有力的抱着她,如果可以,他真想一直這樣抱着她,直到……直到生命的逝去。
穆逸爵側過頭,親暱的吻着她的耳垂,“聽說,你只喜歡我的肉體?”
她的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腰,然後小聲的笑了起來,“不然呢?”
“我很認真的告訴你,我的心也很棒。”穆逸爵的聲音低沉,帶着少有的溫柔。
蘇瑾夏的小手從他的身後收了回來,又摸在了他的胸口處,“這裡嗎?”
“嗯。”穆逸爵的大手將她的小手按在懷裡,“感受到了嗎?”
“嗯。”
“感受到什麼了?”
“你懷裡很暖和。”說完,蘇瑾夏便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穆逸爵眸中帶着笑意與寵溺,大手扣在她的腦後,兩個人對視片刻。
蘇瑾夏有些緊張,不由得輕輕咬了脣瓣,穆逸爵卻緊隨着,力道輕緩的咬在了她飽滿的脣瓣上。
“嗚……”
“小點聲音。”
“嗯嗯,因爲穆少在偷,情。”說完,蘇瑾夏便壞心思的咬在了穆逸爵的脣上。
這樣輕輕咬,並沒有什麼意思,不如……
不如咬破了。
蘇瑾夏的目的很明確,咬破了,可以讓其他人看得到。
至於誰看到,誰又在意,她就不管了。
自己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她做夠了好姑娘,她這次也要做一次壞女人。
蘇瑾夏雙手勾着穆逸爵的脖子,整個人緊緊靠在他的身上。
“我想你了。”
她的聲音輕輕柔柔的,眸中似帶着水一般。
穆逸爵緊緊盯着她的眸子,他看到了她眸中的想念,以及委屈。
脣瓣緊緊貼着,親吻着她的心疼,親吻着她的委屈。
現在事情太麻煩,他不能一下子解決完。
“你,乖乖的。”
蘇瑾夏眸中已經升起了淚光,她緊緊抿着脣,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嗯。”
看到她這委屈的模樣,穆逸爵的心如被重擊一般。
大手用力的將她擁進懷裡,反覆的親吻着她。
而就在兩個人甜蜜時,阿峰卻出現了。
“大……大哥。”
阿峰見此情此景,不由得尷尬萬分,自己怎麼就這麼會挑時間呢?
蘇瑾夏下意識的想躲,穆逸爵按住了她。
他將蘇瑾夏按在懷裡,語氣平淡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我陪……蘇小姐過來的。”還算阿峰機智,知道該怎麼稱呼人。
穆逸爵眉頭一皺,語氣凌厲的說道,“不是說讓你在家裡陪着她,她身體不好,來這裡做什麼?”
聞言,蘇瑾夏心中一沉,雙手直接鬆開了穆逸爵。
穆逸爵也發覺到了她的動作,正想問她,蘇瑾夏卻推開了他。
“穆少有事情,就先忙吧。少森還在等我。”蘇瑾夏面無表情的說完,便徑直離開了。
阿峰一見,不由得無奈的撇起了嘴,自己……這也忒不會趕了吧。
“阿峰,你連這點兒小事都搞不定,怎麼做事的!”穆逸爵對着阿身低聲怒罵。
阿峰一臉的痛苦,“大哥,這……這幫裡有什麼事情,我都能做。但是,這……這女人的事情,我哪裡有經驗啊。蘇……蘇小姐一直對我哭,說要找你。我能怎麼辦啊,我不送她來,她就自己過來。”
幫大哥看女人,是阿峰認爲最難的事情,還不如讓他去打架,一挑十他都樂意。
穆逸爵表情極爲嚴肅的看着他。
阿峰自動的禁聲了,再說下去,肯定要被K了。
“人在哪裡?”
“在休息室。”
“休息室?休息室裡有其他人嗎?”穆逸爵下意識就想到了霍思穎和曹思哲。
“沒有啊。”阿峰一臉的莫名。
穆逸爵的臉又陰沉了幾分,如果老大知道思穎和曹家的人有牽扯了,不知道他會怎樣想。
但是目前,他也沒有心力再想其他的了。
跟着阿峰一起去了休息室。
剛進了門,便見到一道白影撲了過來。
一個人,直接撲到了他的懷裡。
穆逸爵面上沒有多餘的表情,接住了人。
“逸爵。”蘇瑾茉穿着一襲白裙,長髮披在身後,毫無血色的臉蛋上還掛着淚珠。
“怎麼不在家裡休息?”穆逸爵扶着她來到沙發處。
“我……家裡有些悶,我就想過來看看。”蘇瑾茉低垂着頭,雙手緊張的絞在一起。
穆逸爵也知道她成天在家裡會悶,不能多說什麼,便說道,“那就在這裡好好玩一玩,剛好透透氣。”
“嗯。”蘇瑾茉輕聲應道,模樣乖巧極了。
她和蘇瑾夏有着同樣的臉龐,可是,兩個人給他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
蘇瑾夏就如一杯無色無味的白水,而蘇瑾茉就是烈酒。前者平平淡淡,後者甘烈卻誘人。
喝了兩年的烈酒,他已經上癮了,根本戒不掉。
對於白水,他只能照顧,儘可能給她最好的。這也是他能做的了。
“一會兒讓阿峰陪着你轉轉,我還有事情。”
“好。”
穆逸爵看了阿峰一眼,阿峰立馬來到他的跟前,“好好照看着,不要出現任何閃失。”
“是。”
隨後穆逸爵便離開了。
蘇瑾茉此時擡起頭,面上再沒有那副小心翼翼,隨之有的是一片清冷,“阿峰,剛纔穆少見了什麼人,爲什麼他的身上有女人香水的味道?”
而且,他的嘴脣都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