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少森接到穆逸爵的電話,整整愣了半分鐘,他沒有想到穆逸爵會主動給他打電話,而且主動找他。
他突然在想穆逸爵是不是把蘇瑾夏給他還回來了,但是一想到這根本不是穆逸爵的性格。
他接了電話後,便在夜色門口等着,煙抽了一支又一支。
等穆逸爵到的時候,已經有了一地的菸頭。
當看到穆逸爵的車時,董少森心中我了莫名的期待,可是當看到只有穆逸爵一個人的時候,他的心像被重重的打了一拳,疼得他說不出話來。
董少森向前走了兩步,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卻沒有說出來。
而穆逸爵卻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上來對着董少森的臉就是重重的一拳。
董少森沒有反應,當下捱了重重的一拳,整個人被打到地上。
被打之後,他才反應過來,穆逸爵雙衝上來,一把將他拎了起來,對着他的臉又是重重的兩拳。
董少森悶哼一聲,連着受了穆逸爵三拳,此時他已經有些迷糊了。
他的雙手緊緊抓着穆逸爵的手,“爲什麼動手?”
穆逸爵冷哼一聲,“爲什麼?董少森你對她做過的事情,我殺你十次都不可惜!”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帶着令人畏懼的陰狠。
“哈哈,我對她做什麼了?穆逸爵……呸……”董少森吐了一口血水,“到現在能傷害她的人,只有你。你如果真的愛她,就把她還給我,我發誓,我會用這一輩子好好疼她,愛她。”董少森腳下的步子有些虛,堪堪難以站穩。
“還給你?董少森,你以爲你是誰?她蘇瑾夏從頭到尾都是我的,她跟我的時候,還是個處,女。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把她還給你!”穆逸爵的一句話直接戳到了董少森的胸口上。
董少森猩紅着眼睛,“穆逸爵,我他媽後悔了,我當初就他媽不應該當蘇瑾茉的話。瑾夏是我的女朋友,她是我的女朋友!”
穆逸爵看着他那德性,實在是生氣,擡起拳頭,一拳打在了他的肩膀上,隨後直接將他甩了出去。
董少森整個人軟趴趴的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董少森,現在再提兩年前的事情,已經沒有任何意義。蘇瑾夏從現在到以後的一輩子,都是我穆逸爵的人。收起你那點齷齪的心思,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董少森咬着牙爬起來,“那蘇瑾茉呢?”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來多問!”
“如果蘇瑾茉想要了瑾夏的命呢?”
“董少森,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穆逸爵眯起眸子,言語中透露着危險。
“呵呵,穆逸爵,你瞭解蘇瑾茉嗎?你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嗎?她如果狠起來,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董少森你不用在這跟我危言聳聽,蘇瑾茉是什麼樣的女人我自然清楚。瑾夏身邊有我,任何人都不可能傷害到她。”穆逸爵的語氣異常堅定。
“是嗎?如果蘇瑾茉一直糾纏着你,想着和你同歸於盡呢?”
“董少森,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
“哈哈,穆逸爵,你真是糊塗啊,你到現在都不清楚蘇瑾茉是什麼樣的人,你現在貿然和瑾夏在一起,就是把她置於危險之中!蘇瑾茉那個瘋女人,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瑾夏的!”
“董少森,你到底要說什麼?”
“蘇瑾茉不像你表面看得那樣單純,她已經知道瑾夏懷了你的孩子,她現在正在想方設法的在找瑾夏。”董少森直接將孩子的事情說了出來。
“什麼?”穆逸爵猛然間一愣,然後激動的大步走到董少森面前,“你說誰的孩子?”
“呵呵,穆逸爵你到底想炫耀什麼?瑾夏懷了你的孩子,你是不是很自豪?”董少森冷着一臉,面上帶着苦澀。
穆逸爵又驚又喜,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把他騙得這麼慘。
“你說蘇瑾茉想要害瑾夏?”穆逸爵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焦急的問。
“嗯,瑾夏現在在跟誰在一起?”
穆逸爵一驚,直接鬆開董少森來不及說什麼,便急匆匆的上了車。
董少森見他臉色變了,不由得也驚住了,“穆逸爵,你留瑾夏獨自一個人?”
穆逸爵緊繃着一張臉,上了車,直接踩了油門,跑車便轟鳴離開!
董少森急忙拿出手機,撥打蘇瑾茉的手機。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不能接通……”
不會的,不會的!
董少森緊忙回到夜色,在自己辦公桌上拿了車鑰匙,然後駕車匆匆離開。
從別墅到夜色,全力開需要大概四十分鐘,而且穆逸爵一路猛踩油門,二十分鐘便回來了。
站在別墅門口開門時,穆逸爵都覺得自己的手心凝滿了水漬,他的額上也滲出了一層密密的細汗。
他努力抑着自己情緒,進了屋,他大步上樓直接衝進了主臥。
打開主臥燈時,蘇瑾夏還在安靜的睡覺。
瞬間,穆逸爵的一顆心算是落了下來。
他直接坐在牀邊,緊緊攥起拳頭,將汗漬全部握在掌心。
還好還好,她沒有事情。
看着依舊熟睡的她,穆逸爵緩緩站起身,輕聲輕腳的走出了主臥,並細心的關上了門。
就在這時董少森又來了電話。
“蘇瑾茉的電話打不通!你找到瑾夏了嗎?”董少森的語氣中帶着焦急。
穆逸爵靠在樓梯欄杆上,“董少森以後蘇瑾夏的事情都歸我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她沒事?”
“她當然沒事!”
嗤!董少森的車子一個急剎車停在了路邊,他擡起手擦了擦臉上的汗,語氣也變得平靜了起來,“那你好好照顧她,別讓蘇瑾茉接近她。”
董少森的語氣中隱隱帶着低落,至此,他再也做不了和蘇瑾夏在一起的美夢。
其實從兩年前,他就再也沒了資格。
穆逸爵這時剛準備將手機收起,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
他看到,“我愛你,逸爵。——瑾夏。”
穆逸爵微微蹙眉,又看了看主臥,這個女人在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