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美嫺看着霍景擎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着實的不滿意。
“景擎,你是個成年人,你要清楚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很多男人婚後,爲了尋求刺激,會出軌。但是那種行爲是令人唾棄的。你這麼多年身邊都沒有女人。媽媽看得出,你是真心愛小單的。你要儘早懸崖勒馬,畢竟小單那孩子的性子也直,她不可能心甘情願默默守着一個對她沒有感情的男人。”
孫美嫺意味深長的對霍景擎說道,她的內心裡是實打實的爲兒子擔憂。
“媽,也許有更好的女孩子。”
“傻孩子,外人再好,你能喜歡也行。但是你摸着你自己的心,問問自己,你到底愛誰?”
霍景擎沒有再說話,他不用摸,也知道自己愛的是誰。
“景擎,你們之間有什麼問題,都好商好量的。這一輩子要找一個合心意的人,不是那麼容易。”霍老夫人同樣傳授給霍景擎人生哲理。
而這些大道理,對於霍景擎來說,他全懂,但是並沒有什麼用。
你明白很多大道理,但是仍舊過不好這一生。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我累了。”霍景擎擡起手捏了捏眉峰,顯然他想結束這段談話。
孫美嫺見狀,心裡生出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她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被霍老夫人攔住了。
“我先上樓去休息了,最近公司事情比較多,我暫時不回來住了。”霍景擎明顯就是想躲出去。
看着霍景擎上了樓,孫美嫺長長嘆了一聲。
“媽,我這個母親做得好失敗,居然沒有管好兒子。”孫美嫺把霍景擎的這一切都看成了喜新厭舊,拋棄簡小單。
她一邊說着,一邊抹淚。
兒子優秀了太久,突然變成這樣,她這個當母親的承受不了。
“美嫺,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生活。你能管就管,不能管的,就隨他們去吧。”
“可是……我捨不得小單。景擎能上哪兒再給我找這麼好的兒媳婦兒?您說,咱們盼了這麼久,不就是希望景擎身邊有這麼一個可心疼的女人嗎。”孫美嫺越說越難受,沒管好兒子都是她的錯。
霍老夫人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美嫺,你別跟着着急了,景擎是個懂事的孩子,他能把事情處理好。”
孫美嫺擦了擦淚水,“我就倆孩子,這女兒不讓人省心,這兒子也一樣。我真的是……哎……”一想到霍思穎,孫美嫺心中更是難過。
曹家那孩子品性不端,她早就告訴她了。但是思穎年紀小,單純,被人騙了心。如今姓曹的那家孩子,都談了新女友,而她的思穎還沒有走出情傷。
“思穎年紀還小,過不了多久她就會忘記的。”霍老夫人這麼說着,不由得也蹙起了眉頭,這倆孩子都不是讓人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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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霍景擎收購簡氏的日子,B市經濟版直接給了一個頭版頭條。
不知道是霍景擎特意命人封了口還是怎麼的,文章隻字不提他和簡小單的事情。
收購簡氏,只是霍氏集團的一個小小操作。
簡小單此時的內心倒是很平靜,畢竟之前的大風大浪都熬過來了。到現在,她已經能安然面對。
晚上有個活動,霍氏邀請簡小單出席,簡氏集團更名活動。
簡小單表面上毫無起伏,但是內心早就罵人了。
霍景擎這人還能更惡劣點兒嗎?改名字就改名字,還爲此特意舉辦一個宴會,還特意邀請她出席。真當她簡小單是好欺負的了是吧。
白清亭對霍景擎這種行爲,則是氣得咬牙。
“大小姐,霍景擎本就沒安什麼好心,你最好不要去參加。”
“哦?”
“他擺明了就是要侮辱咱們,收購就收購了還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我怎麼之前就沒看出他那陰險的嘴臉。”白清亭此時恨不得弄死霍景擎,畢竟他是真的過分了。
“既然他邀請了,我們就沒有不參加的道理。如果被人知道我們拒絕了邀請,更會顯得我們沒有度量。簡氏這兩年被簡韶華弄得連連虧損,最後了還能在霍景擎那套兩億出來。我倒覺得沒有虧多少。”簡小單完全一副不在乎的模樣。
“大小姐,咱們簡家注重的是名聲,對於那點兒小錢不感興趣。”就算他霍景擎出十個億,簡氏還是被霍氏收購了,這名聲上怎麼聽都覺得彆扭。
“愚昧。我們商人最注重的是什麼,利!既然他能給我利,就是一筆不錯的買賣。我想我哥哥也是這樣想的,否則他不可能讓另外的三家公司看不出是簡家的產業。”簡小單緩緩說道。
在商言商,簡氏集團一直處於虧損狀態,霍景擎在此時收購,如此一來,誰能說的清,孰輸孰贏呢?
就算是霍景擎想給她個下馬威,那麼好,她就認個慫,她認栽了。反正她手上拿了霍景擎兩個億,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今晚的宴會,她就得的好好謝謝他。沒他這神助功,她還沒有辦法擺脫這一直虧損的局面。
“大小姐,霍景擎不像你想得那麼單純。”白清亭鬱悶了一臉,大小姐這裡裡外外怎麼看都是對霍景擎的維護。
“隨便啦。他是他,咱是咱。管他單純還是虛僞,真金白銀纔是最重要的。”簡小單剛剛接手公司,她腦子裡也沒有特別好的管理點子。但是她對一件事情特別門清兒,那就是必須能掙錢。
白清亭見狀,也不再多言,反正,他是說不過她的。
“好啦,白大哥,晚上跟我一起出席宴會。”
“嗯。需要讓人把禮服送過來嗎?”
“不用了,上次選禮服時,我多選了兩套,穿樓上那一套就好。”一個想法已經悄悄在簡小單腦海裡成型,既然霍景擎給她添堵,那不如大家來個互相傷害。
反正有些事情,大家聚在一起互懟纔有意思。
就像現在,霍景擎苦心積慮的跟她炫耀,那她只好應戰咯,誰怕誰是孫子。
她簡小單最不怕的就是故意找事,誰敢找她的事兒,她就把誰虐得找不着北。就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