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楚,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劉麗莎一頭性感的波浪長卷,穿着一條酒紅色真絲睡袍。
此時的她,早已經被嫉妒包圍,她如今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簡小單死!
手機在她的手裡,被反覆拿來拿去,她反覆打着霍景擎的電話,但是回覆她的卻是同樣的聲音。
“蕭楚楚,我給你提供了這麼長時間的毒品,你是不是很感激我啊?”劉麗莎一臉冷漠的看着蜷縮在地上的蕭楚楚。
“麗莎……求……求你再給我一針,求……求你……”蕭楚楚身上穿着一條破爛不堪的白色吊帶長裙,整個人已經瘦得不成樣子,眼窩深陷,使人再也記不起當初那個國際名模的耀眼模樣。
“呵,我身邊不養不咬人的狗。蕭楚楚,我養了你這麼久,你到現在一件事情也沒有做到,我爲什麼還要繼續養着你呢?”劉麗莎一臉鄙夷的看着趴在地上的蕭楚楚。
“麗莎,你說,你說讓我做什麼,我肯定……肯定能做到啊!啊啊!我好難受,求……求求你!”蕭楚楚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她跪着移到劉麗莎的身邊。
“求求你啊,再……再給我一針,一針就行,我……難受……”蕭楚楚的雙手四處抓着自己的皮膚,她的身上被她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劉麗莎看她如待垃圾,她因爲無情到了極點,所以對於蕭楚楚,絲毫看不見她對她的同情。
劉麗莎俯下身,湊近她。
一張精緻到無可挑剔的臉,一張瘦得只剩下骨頭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還能相信你嗎?蕭楚楚,不得不承認,你真得是個廢物。”劉麗莎看着蕭楚楚那張臉,不禁流露出幾分厭惡。
“是是是,我……我是廢物,求求你給我吧,給我吧。”此時的蕭楚楚已經沒有了做人基本的廉恥以及自尊心,她現在唯一想要的就是能讓她快活的毒品。
“呵呵。”
“來人。”
這時,在外面走進來了一個光頭男人。
“小姐。”
“嗯,給她一支。”劉麗莎挑起眉眼,又看了一眼人不人鬼不鬼的蕭楚楚。
“是。”
蕭楚楚一聽到可以給她了,她立馬爬到光頭男人腳邊,“給我,給我,快快!”
光頭男人從兜裡拿出一針管,蹲下身,毫不溫柔的一把擰過蕭楚楚的胳膊。
頓時,蕭楚楚咧了嘴,臉上露出痛苦,但是當那針頭扎到身體裡的時候,她臉上的痛苦,緩緩被其他表情替代。
“下去吧。”
“是,小姐。”
蕭楚楚躺在地上緩和了一陣,過了一會兒,她整個人便像活過來一樣。
只見她顫抖着身體,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用手擦了擦嘴邊水漬,“謝謝。”
劉麗莎冷哼一聲,“我救你,可不是想單純聽你的謝謝。”
“你需要我做什麼,我肯定會聽話的。”蕭楚楚忙不迭的表着忠心。
“我要你去殺了簡小單。”劉麗莎笑了起來,“你能嗎?”
“如果我殺了她,你會繼續給我針嗎?”現在在蕭楚楚的生命中,她唯一在乎的就是這個了。
“當然。只要你解決了簡小單,我會給你源源不斷的補給。”
“好。我會按你的話去做,我會把簡小單殺死!”只有簡小單死了,她才能活下去。
劉麗莎帶着幾分玩味兒的看着她,“如果你被抓住,會不會供出我呢?”
“當然不會,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是絕對不會把你供出去的。”蕭楚楚急着表衷心,她生怕一個差錯,蕭楚楚會真斷了供給。
現如今她活着的意義就是注射,只有那種飄飄然的感覺,纔是活下去的真理。
對於,簡小單和霍景擎,說實話,她已經麻木了。恨也罷,不恨也罷,無論對他們是什麼感覺,她都得不到毒品。她索性也懶得去想那麼多。蕭楚楚如今的想法特別的單一,哄好劉麗莎,從她那裡得到自己的生命必須品。
“呵呵,你真是一條好狗。就算你被抓住,想把我供出來,你也不會給你機會,所以你自己放聰明點。”
“是是是。”
對於蕭楚楚,劉麗莎有一百個把握,這個女人如今已經向一個行屍,基本上已經沒了什麼思想,說白了,她連條狗都不如。
“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既然我殺簡小單,有可能會失敗,所以我現在說問清你。”蕭楚楚擡手將滑落到胳膊的肩膀提了上來。
“問。”
“你爲什麼當初要給我毒品?”蕭楚楚的眼睛空洞無神,問着這個問題,此時她更像在問其他人的事情,似乎與她無關而已。
“呵呵,蕭楚楚你是傻了嗎?是你從酒吧沾上毒品的,爲什麼要推到我身上呢?”
“其實當初那些人是你派來的吧,你其實從很早的時候,就已經盯上我了,是不是?”蕭楚楚此時的語氣多多少少帶着些的淒涼。
以前,她再不濟也只是得不到霍景擎,自己仍舊是星途一片。有大房子,有豪車,有漂亮的衣服,仍舊是任人羨慕的。而如今,自己卻是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樣。
此時,她的精神少有的清晰。
看着自己如今這副德性,內心不由得涌起陣陣悔意。如果當時不是她太執着,如果不是她太貪心,如果不是她太嫉妒,那現如今,她的生活會是什麼樣?
“蕭楚楚,你要承認,你的本性就是自私貪婪的,如果不是我貪戀男色,嫉妒心重,又怎麼能進入到我的圈套呢?說到底,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造成的。”劉麗莎面上揚起殘酷的笑容。
“爲什麼會是我?”
蕭楚楚聲音帶着嘶啞的問道。
“因爲,”劉麗莎看向她,面上突然凝起幾分冷意,“因爲你不知天高地厚,居然妄想着要搶霍景擎!”她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
蕭楚楚一陣愕然,“可是,霍景擎不喜歡我啊,他喜歡的人是簡小單啊,你爲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爲什麼?”劉麗莎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要慶幸霍景擎並不喜歡你,否則,我會慢慢的折磨你,直至你死亡。”
蕭楚楚緊緊蹙起眉頭,“那你爲什麼不折磨簡小單呢 ?”
“你說什麼?”劉麗莎一聽,臉色突變,手上也了力氣。
蕭楚楚殘破不堪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我說,你爲什麼不折磨簡小單至死,而是讓我去殺她呢?”說完,她臉上也露出了嘲諷的笑意。
說到最後,其實她倆是同一類人。她和劉麗莎的區別只是在於,她是劉氏千金,而她只是個小模特。
共同點則是,都是簡小單的手下敗將。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和簡小單比起來,連她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