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楊辛婷來了商嵐會所,一進包廂,只有陸思遠一個人斜靠在沙發上。
楊辛婷見他這模樣,冷着一張臉,沒給他好臉色
“辛婷,辛婷,你來接我回家了?”陸思遠眯着個眼睛,說話口齒不清,但是他卻準備拉住了楊辛婷手腕,一把將她帶到了懷裡,“辛婷。”
楊辛婷一臉嫌棄的推在他的胸口,“陸思遠別碰我,你身上臭。”
聞言,陸思遠的手頓了頓,楊辛婷以爲他要鬆開自己,卻不料他仍舊緊緊抓着她,一手掀開聞了聞自己的襯衫。聞完,只見他皺起了眉,“是挺臭。”
說完,陸思遠單手將襯衫扯開,只聽到釦子“啪啪啪”斷開的聲音。
他側起身,脫掉半邊襯衫,又換手握着她,脫掉了另半邊,然後將脫下的襯衫,扔在了一邊。
“辛婷,不臭了。”陸思遠咧嘴笑了起來,就好像他做了什麼天大的好事一般 。
楊辛婷不想理他,但是陸思遠一直往她身上靠。
“辛婷,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的。”陸思遠說完,整個人靠在楊辛婷身上,哪裡有看得他有鬱悶來?
楊辛婷推不開確他,索性也不搭理他,“站起來,回家了。”
“不不不,辛婷,我再抱抱你。”陸思遠雙手緊緊抱着楊辛婷的胳膊,臉湊到她脖頸處,沒過一會兒竟吻了起來。
“陸思遠,你身上有味道。”
“哦。”說着,陸思遠鬆開了她。
這麼老實?
然而,陸思遠卻伸手去解腰帶,楊辛婷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你想幹什麼?”
“我把衣服脫了就沒味道了。”
看他這樣子,大概是想脫光光了,一會兒脫光了再耍酒瘋,她可沒這臉陪他。
“瘋了你,下次再敢喝酒,別想再叫我來接你。”楊辛婷啪的一聲推了他一下,彎身給他穿鞋。
陸思遠半靠在沙發上,咧着嘴笑了起來,“辛婷,我就知道你愛的是我。”
楊辛婷的手微微一頓,是啊,我是愛你,但是那又如何?
陸思遠一下子坐了起來,拉過楊辛婷。
楊辛婷沒坐穩直接撞在了他的胸口。
“辛婷,我親你一下。”
“不行!”菸酒味兒那麼重,聞着都難受。
“辛婷我已經一天沒親你了,這裡難受。”說着他便指向自己。
楊辛婷臉一熱,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陸思遠因爲沒有穿衣服,“啪”的一聲挺響的。
楊辛婷直接站了起來,“愛走不走。”說完,她直接邁步就走。
“走走走!”陸思遠按着沙發站了起來,“辛婷走慢點兒。”
就這樣,陸思遠緊握着楊辛婷的手,光着膀子,臉上裝作一副沒事人兒的模樣,跟着楊辛婷離開了。
**
簡小單第二天一早就來到了公司,準備談一筆最新的投資計劃。
“大小姐,頭還疼嗎?”克瑞絲身穿一身黑色西裝,長頭髮紮了個利落的馬尾,英氣的臉龐,帶着一股子爽快勁。
“沒事了。”昨晚她一覺到天亮,一個夢都沒有,那滋味別提多舒服了。
簡小單今天仍舊穿的是黑色套裝,上身薄荷色襯衫搭配西裝外套,下身則穿了一條九分收腿褲,搭配一雙高跟鞋,整個人看起了越發窈窕挺拔。
她一進辦公室,其他參加會議的人員已經到場了。
見到她,衆人齊聲喊道,“總裁,早上好。”
簡小單對着他們點了點頭,她坐在位子上,接過克瑞絲手中的文件夾,打開資料。
“對於這件遊戲公司的預估,我們已經做出來了,下一步就是和他們簽訂合同,他們那方面的人什麼時候到?”
“簡總,發生了一點意外 。”
簡小單翻看文件的手指頓了頓,她擡起頭看向說話的經理。
“這間遊戲公司又找了其他的風投公司。”
簡小單直接將文件合上,“怎麼回事?已經說好今天簽約的,他們又找了其他風投公司?”
“簡總是這樣的,昨天他們就和一家風投公司簽約了。”說話的經理,也是面露苦色,這其中的問題,他也控制不了。
“哪家?”
“霍氏。”
“霍氏?”
“嗯。”經理低着頭,本次沒有完成投資,年度獎金是保不住了。
簡小單臉上露出幾分薄怒,敢在她手下搶資源?
“霍氏是哪家?”簡小單語氣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其他人聞人不由得一愣。
克瑞絲乾咳一聲,“霍景擎霍總。”
簡小單想起來了,就是昨天替她擋磚的男人。
“他們是昨天簽約的?”簡小單又問道。
“嗯是的。”
“霍氏給出的什麼條件?”
“投資比我們高一倍,分成少佔一成。”
聞言,簡小單怔了一下,等等,這是什麼意思?霍景擎投資比她多,回報要的比她少?說白了,就是要壓她一頭是不是?
“你的叫什麼名字。”
“王自寧。”
“王經理,麻煩你去查一下,他們是什麼時候和霍氏就有了聯繫的。如果是近日才合作的,那我們公司就有內鬼。”簡小單環視了一週 ,“到時別怪我不留情面。”
其他人面面相覷,都沒有再說話。
其實簡氏在業內投資是出了名了,一投一個投準,成功率到現在居然是百分之百。他們看上的項目,肯砸錢,就算其他家知道,也不會跟他們爭。畢竟砸得多,掙得多。
所以對於這次投資遊戲公司的事情,就給放出聲去了。
“好的,簡總,我馬上去查。”
“散會。”簡小單站起身,大步離開了辦公室。克瑞絲收拾好的文件,急忙跟上。
王自寧嘆了一聲,一臉的無奈。
“王經理,你嘆啥氣啊,就一個項目而已,簡總生過氣就好了。”有人上來安慰他。
“如果是一個就好了,霍氏以前就沒投過類似的,這次不知道怎麼了,咱們準備投資的那幾家,我剛接到消息,他們都去商洽了。 風行公司主動去找被投資人,你們見過嗎?”王自寧苦着一張臉說道。
“這是啥意思啊。”
“還能有什麼意思啊,霍氏這是專門針對咱們唄。”另外一個人說道。
“簡總這個脾氣的,如果再和霍氏那邊鬧僵了, 可怎麼辦?”王自寧現在可算是愁容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