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0章 許老哭了【大章】

第1420章 許老哭了【大章】

外城,靠近右側的一棟樓。

二樓。

警衛人員擡着箱子包裹上來,放在地板上發出一聲悶響。

阿紅疑惑地看了看這些東西,對着大炮問道:

“炮哥,這些東西是.。”

“秘密武器,待會你就知道了。”大炮神秘一笑,左右看了看,“他們人在哪裡呢?”

阿紅指了指裡邊的房間,“都在裡面呢,我讓他們不能離開那個房間,您審訊的話需要分開房間單獨隔離開嗎?”

大炮思索了幾秒,“倒也不用”

“現在幾點了?”

阿紅趕緊看了眼時間,“十二點了,需要先吃點東西再審訊嗎?”

阿紅以爲大炮餓了,畢竟從石油城到這邊也要好幾個小時,舟車勞頓,現在也中午了,人是鐵飯是鋼。

審訊工作也不容易,破耗費心神。

大炮眼睛一轉,吧嗒一下將箱子打開,從裡面翻找了一下。

找到了兩包藥粉,遞給了阿紅。

“勞煩幫我把這些東西放到他們的食物中去。”

“這是啥?”阿紅接過藥粉,一臉好奇地看着大炮。

“瀉藥。”

阿紅眉頭微微皺起,瀉藥,這是要把那幾人拉虛脫嗎?

難道這也是一種審訊手段?

他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只是覺得這個方式沒有那麼管用。

但他收到老謝的命令,一切都按照大炮說的來。

於是點了點頭說道:“行,按照你說的做。”

大炮咂巴了下嘴,感覺自己也得吃點食物,不然待會都沒有力氣審訊。

“阿紅,幫我也弄一份食物吧,給我的不要加瀉藥。”大炮怕阿紅搞錯,特意提醒了一聲。

“哈哈,放心吧。”阿紅拿着這兩包瀉藥走了下去。

大炮將這些審訊工具揹包讓警衛人員擡到一個稍微大一些的房間中去。

然後則慢條斯理地走到了許老等人所在的房間門外。

他也不進去,就是在門口偷聽着。

然而.裡面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很顯然,裡面的人也很戒備,擔心自己的談話會被別人偷聽到。

吱呀!

大炮推開門走了進來,笑容滿面。

“海螺呀,大家好”

唰!

同一時間,房間內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大炮的身上。

許老看着這個進來的小夥子,開口問道:

“什麼時候讓我們回去?”

“我們攜誠意帶着禮物而來拜訪,你們竟然如此無禮,難道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許老很憋屈,事情的發展走向完全不是他想象的那樣進行。

來到這裡之後,根本就沒有機會出去觀察打探情況,直接被拘禁了。

他本以爲這些人起碼會對西北有些畏懼,不敢怎麼對待自己。

但這些人行事風格根本不按照常理。

大炮搬了一張小板凳,一屁股坐了下來。

外面的兩個警衛人員,在開門後便進來了,一左一右站在大炮的的兩邊。

“想回去啊,行啊,明天怎麼樣?今天都過了一半了。”大炮笑呵呵地回答道。

一臉的人畜無害。

劉洪看到他坐在凳子上,而那兩個警衛人員站着,很顯然從這裡能夠看得出大炮是有些地位的。

於是開口問道:“你是什麼人?”

“嗯”

大炮想了兩秒,回答道:

“專門負責對外交流的負責人。你們可以理解我是這裡的外聯處處長,或者外交官也行。”

旁邊的兩個警衛都是外城出來的作戰人員,對大炮多少有些耳聞,此時聽到大炮這麼介紹自己,盡力維持着不讓自己笑出來。

“外聯部的負責人啊.難怪給人感覺比其他人要親切一些。”許老心中暗道。

“既然明日便能離開,那我們便在這等待吧,明日離開之前,能否將那三架直升機歸還給我們。”

大炮詫異地扭過頭,對着後面的警戒人員問道:“他們還開了三架直升機過來啊?”

他不太清楚這邊的情況。

“是的,炮哥。”警戒人員點了點頭。

大炮得到準確的答覆之後,感覺有些樂呵:這幫人還怪體貼,大老遠送直升機過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按照許老他們的原計劃,根本就不打算駕駛直升機直接跑到北境裡面。

可這一切的計劃都因爲判官的出現被打亂,他們徹底陷入了被動的局面之中。

大炮並沒有回答許老提出歸不歸還三架直升機的要求。

“中午了,你們先吃點東西吧。”大炮面容和善,笑眼盈盈對着幾人說道。

同時站了起來,朝着門外走去。

“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你們要是不歸還三架直升機,這無異於跟我們西北宣戰,你們真的要這樣做嗎?”

看到大炮不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許老頓時急了。

出來的時候,他可是信誓旦旦地跟大佬說過,絕對可以完成任務的。

現在不僅任務沒有完成,反而丟了三架直升機,回去的話必然會遭受重罰。

大炮沒有搭理他,他現在還不知道西北的實力,這個世界向來是靠實力說話的。

而且,根據他對城主的瞭解,送上門的鴨子肯定不能讓它飛了。

剛走出這個房間,便看到阿紅把食物送來。

大炮眉頭一挑,指着食物比劃了一下,意思是瀉藥都放進去了吧?

阿紅比了一個 OK的手勢。

大炮點了點頭,去旁邊準備他的審訊工具了。

阿紅他們將食物送進去後,許老幾人心情很沉重。

身陷敵營,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夠返回西北,更重要的是這一趟的任務根本沒辦法執行。

北境這邊的這些人根本不講道理,做事不按常理來,這讓許老非常頭疼。

食物放進來後,阿紅便離開了房間。

“許老。”劉洪警惕地看了眼關閉的門,靠近許老後低聲道:

“咱們逃恐怕是沒辦法逃了,這邊戒備森嚴,樓下全都是持槍守衛.”

許知嘆了口氣,揮了揮手讓另外兩人過來。

“總之,你們給我記住,一個字都不要說,不然回到西北你們知道後果的。”許老的眼神凌厲。

“如果不泄露基地的事情,你們死了就死了,不會牽扯到你們的親眷,但如果泄露了,你們不僅僅會死,而且親眷也難逃一命。希望你們能管住自己的嘴巴。”

“是。”包括劉洪在內,三人咬着牙點頭。

這一次派過來的作戰人員除了戰鬥力普遍強一些之外,還有一個特點,那便是他們在西北那邊都有親眷家人。

等於是有把柄放在了西北,使得他們不敢亂說話。

他們到底還是吃了阿紅端進來的食物,昨兩天都吃了。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開了頭之後,後面便不會太在意。

門上設置的觀察縫隙,大炮看到他們把食物吃了個乾淨。

咧嘴一笑。

揮了揮手,讓警衛人員幫他把包裹和兩個箱子擡進去。

許老等人一臉懵逼,不知道大炮要搞什麼。

瀉藥剛剛吃下去,暫時還沒有反應,這要等大概半個小時纔會逐步有效果。

“把他們都給我綁在牆上!”等到箱子與包裹搬進來之後,大炮對着後面的警衛人員說道。

“是。”

“不是,你們要幹什麼?幹什麼你們,放開我!”許老不斷掙扎,但根本無濟於事。

劉洪三人更是被槍頂在頭上,不敢反抗,老老實實地被束縛住了雙手雙腳,掛在了牆上。

這個姿勢讓他們非常不舒服,緊急着大炮把布條塞入了他們的嘴巴中。

伴隨着叫嚷聲停下,房間瞬間安靜了下來。

“咳咳。”

“四位朋友,正式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過來負責審訊你們的審訊專家,目的很簡單,你們只需要把關於西北那邊的情況告訴我,我便放了你們.”

“如果你們不識好歹,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哦。”

許老瞪大了眼睛,與旁邊的劉洪對視了一眼。

“嗚嗚嗚——”

嘴巴中塞了布條,許老他們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根本說不出來。

阿紅看到他們想說話,“炮哥,要不要把布條暫時拿下來,聽聽他們想說啥?”

“不用,這我熟,你現在把布條拿下來他們肯定說的話不好聽,不信你試試。”

阿紅搖了搖頭,“接下來我們怎麼做?”

“把他們衣服,速度要快一些,XY很快就要發揮作用了。”

“啊????”

阿紅等人一臉懵逼,這是要幹啥?

“趕緊,時間不多,待會不好操作。”

在大炮的催促下,阿紅等人趕緊過去把許老幾人的衣服弄下來。

許老是一個很端莊,自以爲很有格調的人。

可憐許老一大把年紀了,面對BG衣服這件事極難接受。

又羞又憤。

在別人的面前**,這是極爲不體面的事情。

“嗚嗚嗚——”

許老奮力掙扎,用力扭動着身體,但繩子綁的很緊,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相比較於許老,劉洪幾人就淡定一些了,房間中的都是男人,也沒啥。

只是他們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不清楚眼前這個一直帶着笑容的男人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大炮審訊多年,審訊過了各種各樣的敵人,自成了一套章法。

面對不同的人,實施的辦法各不相同,儼然已經成了審訊大師。

對待西北來的這幾人,光靠肉體表面的傷痛很難折服他們,核心還是要攻心。

但在攻心之前,必須要讓他們肉體達到崩潰的邊緣,這樣攻心纔會事半功倍。

嘩啦——

大炮一下子從箱子中拿出來四根長管LED燈,一米老長。

這個玩意很容易破碎,所以大炮特意弄了個箱子裝好。

“這是?拿來幹啥?”阿紅一臉不解。

不僅僅是他,當看到大炮拿出led長管燈之後,房間中的那些警衛,甚至許老幾人都懵了。

可正是因爲未知,所以讓人感覺到更加害怕。

劉洪緊張地嚥了咽口水,猜測這這個男人爲何要拿出這個東西來。

大炮看了看時間,時間還算充裕。

不過保險起見,降低操作的困難度,還是抓緊準備好吧。

“來,幫忙把這四根長管燈,塞到他們的去。”

一語驚出千重浪。

阿紅彷彿沒有聽懂一般,有些懷疑人生地問道:

“炮哥,你的意思是把這個電極管,塞到.去?”

啊這

“對啊,趕緊的,待會來不及了。”大炮從箱子中掏出幾副手套和口罩,丟給房間中這些警衛。

這幾個警衛接過手套和口罩,心中直後悔爲啥要好奇跑過來看大炮審訊啊。

這特麼還要上手,掰開人家的.

草了。

“快啊!”大炮很着急。

這些人吃了瀉藥,要是不趕緊弄進去,待會就弄不進去了。

那玩意直接翔衝開了,難度很高,搞不好弄一身翔。

阿紅很後悔,真的。

他後悔地想要給自己抽兩下,好奇什麼勁啊好奇!

大炮麻溜地戴上口罩,手套,將電極管外層噴了點酒精。

走到了許老的面前,“幸苦你配合一下哈。”

許老大汗淋漓,內心狂呼:你不要過來啊!

夾緊。

啪!

大炮拍了一下許老顯得有些鬆弛的,

“說了讓你配合下,放輕鬆很快就會過去。”

許老羞憤欲絕,他從未遭受過如此的羞辱。

內心在這一刻差點動搖,要不還是交代了吧。

可下一秒他還是堅持住了。

緊接着,他便感覺到一股涼意從後面傳襲來。

撕裂感讓他有些崩潰!

什麼人啊這是.

大炮轉了轉電極管,啵~

一下.了出來。

剛剛試了試,電極管還是太大了,皺了皺眉頭。

“早知道帶小一些口徑的了,算了就這吧。”

他重新將電極管.入,

電極管的前段慢慢消失在黑暗之中。

一米多長的電極管,消失了一小半。

yue——

旁邊的那幾個警衛不太熟練這樣的操作,忍不住乾嘔,鼻涕眼淚都流出來了。

阿紅更是眼睛都紅了,我真傻真的。

“阿紅,你那個得弄進去一些啊,不然沒啥效果。”

大炮過去穩定住電極管後,用繩子綁住尾部,繞了一個圈捆死,不讓電極管被擠壓出來。

大炮對着其他幾人的操作進行指點。

指點了一番之後,那幾個人退後到一邊。

房間中開始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許老更是閉上了眼睛,直接裝死了。

他感覺他的.已經被填滿了。

生不如死,羞憤欲絕。

他想說話,但是布條堵住了嘴巴,根本說不了任何的話。

而且不知道爲何他感覺這個男人,似乎根本不在乎他們會不會交代西北的情況,

而是彷彿在很享受做着這件事,所以根本不在乎他們交不交代。

這讓他覺得恐怖!

因爲瘋子和變態的思維,是無法用常理去考量的。

終於按照大炮嚴格的要求,佈置完了。

阿紅有些怪異地看着大炮,嗓子眼有些發痛,聲音沙啞地問道:

“炮哥,接下來幹啥?”

“通電!”

“額”

經過剛纔那麼一遭,聽到這兩個字似乎並沒有那麼震驚。

將插頭插上去,電極管竟然真的亮了。

這幅畫面讓阿紅等人震驚了。

四個赤條條的人,身後有四根發光的尾巴。

這真的是審訊嗎?還是說爲了滿足大炮的惡趣味。

咔嚓!

大炮脫了手套,從口袋掏出手機,給許老他們拍了逐個拍了照片,然後給他們來了個集體照。

“那個老頭叫啥來着?”

“許知。”阿紅回答,語氣中有些怪異,隱隱猜測到大炮要做什麼。

大炮點了點頭,劃轉到許老的那張單獨照片,走到了許老面前,把剛剛拍攝到的照片給他看。

阿紅看到這一幕,果然。

這特麼的

殺人.還要誅心啊!

不由自主,渾身打了個激靈。

“老許,來給你看看我拍的咋樣。”

“哎呀,你睜開眼嘛。”

“不要害羞,我這好不容易拍的呢,多上鏡啊,你看這條小蟲兒,有點老了哦。”

許老的眼皮抖動,心中憤怒到了極點。

他真的快要崩潰了。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

他想罵娘,但他嘴巴被封住,根本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閉上眼,不說話。

大炮看到他不睜眼,原本滿臉的笑容逐漸消失。

一巴掌朝着許老臉上扇去。

啪!

“狗東西,睜開眼看看!”

啪!

“讓你睜開眼!”

兩個大鼻竇把許老給扇的眼冒金星,頭暈目眩。

羞怒的情緒此刻變成了徹頭徹尾的憤怒。

陡然瞪大了眼睛,怒視着大炮。

大炮趁機將圖片給他看,豈料,許老立刻又閉上了眼睛。

大炮很生氣,掰開他的眼睛讓他看。

阿紅在旁邊看到後,心有些發涼。

真特麼殘暴,畜生啊.

幸好他與大炮不是敵人,而是同一陣營的人,不然要是.

嘖。

他趕緊搖了搖頭,不敢細想下去。

隨後,大炮逼迫劉洪幾人都看了一圈照片。

覺得有些無趣,大炮看了看時間,對着後面的阿紅問道:

“瀉藥應該差不多該發作了吧?”

“差不多了。”阿紅回答道。

“什麼?”

許老幾人眼睛陡然睜開,瀉藥?

什麼時候給他們下的瀉藥,難道是剛剛給他們的飯菜裡面下的?

王八蛋!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大炮早就被許老幾人殺死了幾千次了。

從未有過這麼想要殺一個人!

眼下後半身被髮光的電極管封住了.。

這.

突然,咕嚕咕嚕——

肚子發出一陣轟鳴,翻江倒海。

不好。

要噴了。

旁邊大炮對着阿紅幾人說道:

“過來幫忙,練練拳擊。”

說完,他便對着許老腹部重重錘了一圈。

“啊!!!”

許老身體僵直,剎那間,腹部裡面,被鑽入到腸子的電極管破碎。

這種白色的電極管破碎,扎入到之中。

痛不欲生。

一下又一下,連續重擊了幾十次之後,大炮這才收手。

旁邊的阿紅等人一一照做,但他們這麼做的時候有些膽戰心驚,就怕電極管無發成守住,導致翔噴涌而出,濺射出來,弄他們一身。

但塞的很牢固,暫時沒有噴出來。

許老與劉洪等人從未經受過這樣的事情,臉色由發紅,再次轉成了白色,然後從白色變成青白相見。

強烈的痛楚讓他們汗水滴答滴答落下。

破碎的電極管,和破碎的玻璃沒有多大的區別。

腹部翻滾想要噴薄而出的**,衝擊着破碎的電極管,

不斷劃傷腸壁,讓他們感受到了鑽心的疼痛。

這個辦法不會讓人死去,但會持續帶來痛苦。

“接下來,怎麼做?”阿紅問道,他已經有些怕了。

“拔了電極管。”大炮輕描淡寫地說道。

嘶——

阿紅倒抽了一口臭氣。

猛烈咳嗽,屏住呼吸。

他發誓,下一次要是再過來幫大炮審訊,我就是豬!

眼神看向旁邊的幾個作戰人員,意思很明顯,上啊。

那幾個戰鬥人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先去。”

“你先。”

“我你先吧。”

看到他們磨磨唧唧,大炮眉頭一跳,對着他們說道:

“哎呀,都別推脫了,一起吧,聽我號令,一二三就一起拔了。”

“各就各位。”

包括大炮在內的四個人,站在了許老幾人的身側,他們不敢直接站在後面,怕躲閃不及時,被噴個一臉。

“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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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炮滿臉興奮,對他而言這就是樂趣所在。

每當實驗一個新的審訊方式的時候,他都會極爲亢奮。

“好了。”

許老等人此時已經無法思考了,只是感覺自己肚子要撐開爆炸了。

亂飛的電極管,划來了無數道傷口,這種傷口是不可逆的。

畢竟是在體內,而不是在表層皮膚。

許老也不顧及羞恥之心了,被堵住的感覺很難受。

翻江倒海,他只想快一些結束,快一些將肚子中的破碎電極管弄出去。

“三。”

“二。”

“一。”

拔!

啵!

噗!噗噗噗!

大炮趕緊朝着門口跑去,速度驚人,第一個跑了出去。

緊急是阿紅,剩下的兩個警衛也玩命狂奔而出。

砰!

他們將門一關,裡面傳來的炮火連天的聲音,還有破碎的電極管在氣流泥漿裹挾之下,撞擊到了牆壁之上。

即便是關着門,裡面的惡臭依舊從縫隙中飄散出來。

幾分鐘後。

大炮打開了門,阿紅幾人好奇地看了一眼,一股濃郁的近乎於實質化的紅黃色氣浪掀了出來。

整個房間,甚至是天花板,都變成了一副用紅黃色顏料揮灑的油畫。

肆意而又放縱,自由而又瀟灑。

有些地方濃墨重彩,有些地方蜻蜓點水。

甚至有些地方拉絲,滴滴答答地掉落。

被這一幕衝擊的阿紅,胃部翻涌,終於忍不住了,噔噔噔朝着樓下跑去。

另外幾個警衛跟他一樣,再也控制不住了,倉皇朝着樓下逃跑。

幾人趴在樓底下,不斷嘔吐。

yueyueyeu——

直到將膽汁都吐出來,嘴巴發苦,眼睛都紅了,有氣無力地依靠在後面牆壁上。

“紅哥,上面咋啦?不是審訊西北那幫人嗎?怎麼你們搞得像是被審訊了一樣。”樓下的警衛看到他們這樣好奇地問道。

阿紅無力地擺了擺手,想要驅散腦海中的畫面,可那畫面太美,一想起又讓乾嘔了幾下。

“yue——炮哥審訊手段非同凡響,我們撐不住.”

“是嗎?這麼厲害,我去看看。”說着就要去樓上。

“別,信我的,別去,我是爲了你好。”阿紅好心勸說道。

“不可能,我什麼沒見過,咱們天天殺喪屍,血腥的畫面見多了。”他根本不放在心上,立刻朝着樓上跑去。

“唉”看到勸說無效,阿紅微微嘆了口氣,好話沒人信啊。

一分鐘後。

噔噔噔!

一陣急促腳步身伴隨着一陣嘔吐的聲音傳來。

剛剛上去的那個警衛此時,一邊捂住嘴巴,一遍跑下來。

但是由於手捂不住,有些東西還是從他手指的縫隙中噴出來。

只見他跑到樓下之後,直接跪在地上,狂吐。

看到他這樣吐,阿紅幾個本來好了一些,此時又被影響了。

yue——

他們就在樓下,你先我後,我先你後,像是玩着接盤遊戲一般,不斷噴。

樓上。

許老在電極管拔出來那一剎那,痛並快樂着。

可是,在從黑洞飛出來的那一刻。

他突然明白了什麼叫做小刀劃屁股。

鋒利的電極管,從小縫隙中噴出,

切割了花朵上嬌嫩的花瓣。

花瓣殘破,滲出鮮血。

每一下的噴薄而出,都帶着刻骨銘心的疼痛。

痛苦還在持續,蔓延。

大炮欣賞着自己的傑作,嘴角帶着笑意,

湊到許老耳邊笑嘻嘻地說道:“喜歡嗎?我還有一套從前往後的招式,你要不要試試?”

語氣還是那麼溫和,彷彿是個陽光少年。

但在許老聽來,卻比惡魔的低語更加恐怖一萬倍。

嗒!

一滴晶瑩的淚水落下,

許老.哭了。

哭的泣不成聲。

(求月票,別罵我哈,我提醒過大家了哈,慎入觀看~~~)

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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