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東北,氣溫還有些過於涼爽,不過如果是豔陽高照的天氣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今天就是這樣的好天氣,午後的陽光混合着清涼的微風,愜意的很!
此刻大安山上溝村後的一條小溪裡,一個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四角褲衩的年輕男子,正以不慢的速度的朝着小溪中間的那塊大青石游去。
只見他游到目的地之後,直接起身背靠在了那塊大青石上,腰部以下的位置依舊都泡在被太陽曬成了微溫的溪水中,頭微微的後仰,很是悠閒愜意的享受着午後的陽光和微風。
“真是沒想到,今天竟然能有這樣的收穫!”回想着上午在大安山深處採到的那一株年限至少有十年了的野山參,秦陽,也就是這個背靠大青石的年輕男子很是興奮的自言自語道。
“要是爺爺還在的話,他肯定也會很高興吧……”
秦陽是個棄嬰,二十三年前的冬天,在他才幾個月大的時候,被秦老頭在夾雜着冰雪的寒風中撿到,當時的秦陽已經被凍得奄奄一息了,也虧得秦老頭有着一身的醫術,當場先給給他用銀針紮了幾處穴位,讓他的身體稍微回暖了一點,然後把他抱回了家精心醫治。
可惜的是,秦陽的身體已經凍壞了,秦老頭使出了他畢生所學,才勉強保住了秦陽的性命,但卻沒有保住秦陽作爲男人應該有的能力!
“不舉”的遺憾也是就這麼跟上了他。
其實秦陽平時的行爲舉止都很陽剛,不管是內心還是外表都很男人,但那方面不行這一樣,也足以讓秦陽擡不起頭來了。
想到這兒,秦陽本就低落的心情,變得更加的沉重了。
“唉!我好好的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就不舉了呢?”
就在秦陽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很是不滿的低聲自語的時候,一個焦急但是卻很好聽的女聲忽然從大青石的後面隱約的穿了過來:“你想幹什麼?爲什麼跟着我?”
秦陽先是一愣,轉過頭去發現距離大青
石不遠的岸邊並沒有人,看來聲音是從河岸後的小樹林裡傳過來的。
秦陽正納悶的時候,一個聽聲音很猥褻的男人說道:“嘿嘿,我咋就跟着你了?我也是正好路過這裡,再說了,我也沒想幹啥啊,你激動個啥?”
“咦,怎麼這倆人聲音都這麼熟悉呢?不行,我得去看看,說不定還能當一回護花使者呢!”
秦陽坐不住了,從那兩人的對話中秦陽聽出了不對勁。
萬一猥瑣男想對人家做點啥咋辦?所以秦陽決定,爲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也爲了能在關鍵時刻出現並且英雄救美,他要去偷窺!
“路過?鬼才信你!”女人說完這句話就要離開。
那個猥瑣的男人怎麼可能就這麼放她走了呢,當下攔住了她的去路,嘿嘿的笑着說道:“翠玲啊,你看看你,幹啥這麼着急走啊,我看你拿着香皂還有洗頭膏啥的,是想去小河洗澡嗎?那正好啊,我也想去洗個澡,咱們倆一起去把,哈哈!”
猥瑣男說着就要對王翠玲動手動腳,而翠玲閃躲之下直接給了猥瑣男一個耳光,怒罵道:“劉大栓,你要不要臉,趕緊給我滾蛋!”
說完,翠玲轉身就要走。
而把這一幕都收進眼底的秦陽不禁驚訝了,同時還有憤怒。
眼前的那兩個人果然不是別人,都是跟秦陽一個村的,而且其中那位猥瑣的男人還是他們上溝村的村長!
至於那個身材嬌小但是卻前凸後翹的小媳婦兒,正是上溝村最有名的小寡婦張翠玲!
張翠玲長相俊俏,前面傲人後面挺拔,腰身還又細又軟,看的男人都直流口水!
就算是秦陽,都對她很是嚮往!
而這會兒,眼看着劉大栓這個臭不要臉的就要佔了張翠玲的便宜了,秦陽心裡那個着急啊,可是現在他也不好直接出去阻攔,因爲這會兒他渾身上下就穿了一件四角褲衩!
要是他就這麼出去了,估計會被劉大栓這個沒臉沒皮的臭無賴給倒
打一耙啊!所以秦陽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劉大栓伸手攔住了要走的張翠玲。
“我說翠玲啊,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我劉大栓可是咱們上溝村的村長,你說你跟了我有啥壞處?你要是今天從了我,明天我就給你把低保戶辦了,你看怎麼樣?”劉大栓開始使出他調戲村裡老孃們的絕招來了,那就是利用他的村長的特權許給人家好處。
這一招對於別的老孃們可能管用,但是對於張翠玲,一點用都沒有!
“我不需要,讓開!”
張翠玲現在只想趕緊擺脫劉大栓,可是無奈劉大栓就是不給她讓路,而且還趁着張翠玲一個不注意直接把她推倒在了一個樹墩子上。
“你想幹什麼?”
張翠玲有些害怕了,她想站起來,但是無奈劉大栓此刻已經欺身上前,用他的髒手按住了掙扎的張翠玲。
“幹什麼?嘿嘿,當然是幹那事了!嘿嘿!”劉大栓此刻的樣子真是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尤其是當他露出那一嘴焦黃的大牙時,他嘴裡的那股口臭味完全散發出來了,整個人都噁心的很。
不過現在張翠玲已經顧不得噁心了,她只想趕緊逃離這裡,因爲劉大栓的手已經在拉扯張翠玲的上衣了。
今天張翠玲爲了方便洗澡,所以上身穿着一件單薄短袖襯衫,下身一條長裙子。
這身衣服實在是太禁不起劉大栓的撕扯了,而張翠玲帶着恐懼的掙扎在劉大栓面前又是那麼的無力。
“別……我求求你了,不要過來!”張翠玲奮力的揮舞着雙臂哀求着劉大栓,她真是沒有辦法了,劉大栓簡直就是條野狗,力氣大,還瘋狂的很,張翠玲實在是掙脫不了,只能想通過哀求讓劉大栓良心發現,放過自己。
可是劉大栓是那樣人嗎?事實證明,他不是!
“現在知道求我了,晚了,我告訴你,今天你是讓我幹我得幹,不讓我幹,我也得幹!”劉大栓是一點也不嫌丟人了,說的話要多糙就有多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