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說你咋這麼虎呢,大兄弟,我給你說句實話吧,你說翠玲嫂子的確是長得很不錯,但是她能和人程清婉比嗎?肯定不能,再說了,你又沒想着以後和翠玲嫂子過,你幹嘛得罪人姑娘呢,不值當啊。”
二猛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着秦陽說道,如果把秦陽換做是他,他絕對不會爲了張翠玲去得罪程清婉,原因很簡單,第一,程清婉是城裡來的。第二,程清婉是上溝村的村支書。第三,張翠玲是寡婦,程清婉是大姑娘。
最關鍵的是,程清婉是秦陽喜歡的女人,而張翠玲不是!
“那我總不能看着翠玲嫂子受欺負我不管吧?翠玲嫂子對我和親人似得,咱們開墾荒地那會你沒見着嗎?她爲了我們做了那麼多,現在她受人欺負了,我難道就眼睜睜的看着。”
秦陽說完,二猛子一臉無奈的說道:“可不咋的,你看你不忍着,現在好了,你是不是和程清婉鬧彆扭了?”
“是啊,我現在正愁這件事呢,不過我就想不通,爲啥程清婉要去找翠玲嫂子麻煩,而且還是趁我不在村裡的時候?”
二猛子樂呵呵一笑,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兄弟,這女人吃起醋來可別咱們爺們猛多了,她們要是想搞臭一個人,會不擇手段。我看吶,這程清婉十有八九是吃醋了,嫌你和翠玲嫂子待在一起了。”
“這有啥的啊,我和翠玲嫂子那可是親人關係啊。唉,女人真麻煩。”
秦陽說完舉起酒瓶咕嘟咕嘟將剩下的白酒一口喝完,然後看向二猛子,一臉鬱悶的問道:“猛子,你說現在咋辦呢?我是去找程清婉道個歉,認個錯呢,還是一直就這麼僵着?”
“還能咋辦,趕緊去給人姑娘道個歉,完事態度好點,別整的那火急火燎的。”二猛子說道。
點點頭,秦陽也感覺應該去給程清婉道個歉,畢竟人家大老遠來到這兒也是客人不是,再說他是真的喜歡程清婉,他可不想因爲這件事而導致他們倆的關係決裂。
這
時二猛子也將剩下的白酒喝完,已經有些暈頭暈腦了,說話都開始大舌頭了。
“我說兄弟啊,我現在有一件事沒整明白啊,這翠玲嫂子瞅見你從村口回來就把你叫去,然後就是給你一頓訴苦,然後你去找程清婉發火那程清婉有沒有給你解釋呢?”
二猛子一臉醉意的問道,秦陽無奈一笑,說道:“還解釋是啥,那還用解釋嗎?事情都不明擺着嗎,還用得着解釋,難不成翠玲嫂子是故意說瞎話讓我去找程清婉麻煩嗎?”
話音落地,二猛子沒有說話,而是打了一個酒嗝,迷迷糊糊說道:“大兄弟啊,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聽完之後,你就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
“那還是你在城裡上高中的時候,那時候張寡婦還不是寡婦,她男人還沒死,當時不知道是因爲啥,張翠玲和她男人的媽,也就是她婆婆發生的口角,然後張翠玲竟然把她婆婆直接掀倒在地上,導致她婆婆半身不遂住院,沒幾個月就死了。”
“這件事本來沒有啥,可怪就怪在她男人回來之後竟然還親自動手把他老媽打了一頓。兒子能下手打自己的親生母親,你知道這是因爲什麼嗎?”
二猛子醉眼惺忪的看着秦陽,滿嘴酒氣含糊不清的的問道。
秦陽一臉懵逼,還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之後一臉震驚的看着二猛子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問題出在翠玲嫂子身上?!”
“哈哈,我這大兄弟還不笨,肯定了,問題就出在張翠玲身上,要說這張翠玲在她男人沒死之前那和劉大栓他媳婦差不了多少,那時候你長年在學校裡可能不知道村裡發生的事情。”
“張翠玲把她婆婆推倒在地之後,見她婆婆起不來了,擔心她男人回來之後打她,自己竟然用剪刀把自己大腿紮了血窟窿出來,那鮮血流的啊,滿地都是紅色血啊,等她男人從地裡回來之後見到這種場面當時就傻了。”
“你知道張翠玲是怎麼給她男人說的嗎?她對她男人說是他媽用剪刀把她扎的,你
說她男人能不火,能不動手打自己的老媽麼,娶到這麼一個美貌如花的媳婦,竟然被自己的老媽這樣折磨,是個男人都會發火。”
“可惜啊,事情病不是她男人從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二猛子斷斷續續的將這段往事說了出來,然後就不再言語,只留秦陽一個人傻愣的站在原地,腦中想到一個他從來沒想到過的事情。
那就是張翠玲該不會是惡人先告狀吧,好讓自己和程清婉吵起來,鬧掰了,可這樣對她有什麼好處呢?自己和程清婉鬧掰好張翠玲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回頭看向二猛子,只見他已經閉着眼睛張着嘴,打着呼嚕睡着了。秦陽心中一時沒了主意,只好回到自己的小破屋。
在牀上躺下,秦陽腦中回憶着二猛子說的話,按照二猛子的說法,張翠玲是自從她男人死後才變好的,也就是這幾年,可以說是從他不上學之後張翠玲才變成他現在認識的張翠玲。
“我到底該怎麼辦呢?是去找翠玲嫂子問個明白?還是去找程清婉解釋清楚,讓她給我說個明白?”
躺在牀上,秦陽陷入了沉思中。由於喝酒的緣故,他很快便進入夢鄉。
再一次來到熟悉的山澗幻境,秦陽直接張大嘴呼喊起來岐伯來:“老頭子,老頭子,你在哪呢?趕緊給我出來,我今天遇見一種特別奇怪的病,保準你從來都沒見過。”
“什麼病啊,連我都沒見過?”
就在秦陽四處呼喊的時候,一身白衣如同神仙一樣的岐伯出現在背後,輕輕的拍了拍秦陽的肩膀問道。
這一下秦陽差點沒嚇的坐在地上,辛虧這是靈魂體,這要是真的那還得了。
“我說老頭子,你能不能被宰每次在我進來的時候你都不在原來的那個地方待着,還總在後面出來嚇我!能不能就待在一個地方,總是這樣換來換去的,搞得我都不知道這片地方到底有多大了。”
秦陽苦悶的發着牢騷,但岐伯卻猛然仰天大笑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