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將程清婉佔爲己有!
像這種美若天仙的女人,在沒遇到之前,常威一直以爲陳雨嘉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可是在見到眼前這個女人之後,他整個想法就改變了,最重要的一點,這個女人能讓他下面那個已經軟塌了好幾天的東西起反應吶!
“美女,你看你說的這叫啥話,這幫人都是我的兄弟,再說他們手上拿的不是砍菜刀,而是砍人的刀。”
說到這裡常威好像想到什麼事情,於是轉過身來問道:“對了,咱們今天來這小破村是幹啥來了?”
此話一出,人羣中一個小弟立馬說道:“威哥,咱們這次是修理那個叫秦陽的小子,這事你該不會忘了吧?”
小弟的這一番話讓常威立馬恍然大悟,不過隨後他臉上的表情一換,極爲不滿的看着剛纔說話的那名小弟,道:“你剛纔說什麼,說我該不會忘了吧?我能忘了嗎?說錯話,自己掌嘴,五十下!”
這一番話,常威純屬是爲了在程清婉面前裝逼,不過他不知道秦陽和程清婉是什麼關係,所以他的這些話說出以後,只見程清婉衝劉大栓一招手,“村長,剛纔的話你聽見沒有,雖然我來山溝村沒多久,但我已經把自己當成上溝村的一份子了,今天竟然有外人來我們村欺負人,這事該怎麼處理,您說。”
自從見到常威第一眼起,程清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爲她好朋友蘭若瑄就是縣城的副縣長,所以她聽說常威的名聲,也見過他的照片,按照蘭若瑄的說法,常威是一個很有禮貌很有修養的一個人,但聞名不如一見,今天常威果然讓她大開眼界了。
估計今天的常威纔是他的本來面目吧。
所以此時程清婉並沒有採取過激的行爲,不說常威帶着這麼多人來上溝村鬧事,單就是他是縣長兒子這個身份就不好輕易的做決定,正因如此,程清婉纔將這個燙手的山芋扔給劉大栓,看看他是如何決定的,只要劉大栓廣播召集村民的話,她完全沒有意見。
只見程清婉這一番話說出來後,劉大栓一臉便秘狀的看着她,足足沉默了好幾秒鐘這才說道:“既然支書都這樣說了,身爲村長我理應站出來保護上溝村的每一位村民。”
劉大栓這些話別看說的很是好聽,但他心裡其實根本就不是這樣想的,如果現在只有他和程清婉兩人,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因爲他這說給誰聽呢,事後也沒一個人給他宣傳出去,村裡人對他的印象還是那麼差。
可關鍵是現在他們身邊還站着不少村民呢,這樣的話一說出來,估計村民們對他的態度應該能有所轉變吧。
果然,劉大栓着一番話說出來後和他想象中的沒啥兩樣,只聽站在程清婉身後的幾位村民紛紛叫喊起來,大聲喊着支持,要與這些人死磕到底。
“美女,沒想到你這個村支書說話還這麼頂用,不過你們想用喇叭喊人,難道是把我們當成擺設嗎?”
此時常威直接走到程清婉面前,兩隻小眼睛裡閃爍着炙熱的光芒,好像要將程清婉看穿一樣。
他的這種眼神讓程清婉感到不很舒服,感覺常威就像是在用眼神在強那啥她一樣,所以程清婉二話沒說擡腿就是一腳提在常威的肚子上。
雖然她練過一段時間的跆拳道,不過只是皮毛而已,這一腳根本沒能將常威踹倒在地,反而引起了那幫混子激烈的情緒反應。
不少混子張口就開始問候程清婉的母親,然後舉着刀就向她走來,那架勢大有一言不合,直接揮刀的感覺。
這讓程清婉身後的幾個村民立即就跳了出來,將她牢牢護在身後,其中一個村民大聲喝道:“你們想幹啥!我告訴你們,這可是我們的村支書,人家是城裡來的大姑娘,你們欺負一個試試。”
村民的話並沒有讓這些爲了在常威面前表情的混子止住腳步,反而更加刺激的他們加快了步伐。
“行了,你們都給我老實待着,我不發話你特麼誰敢動一下給我試試!”
只見被程清婉踹了一腳的常威愣是像個沒事人一樣,轉過身去大聲喝斥自己那幫蠢蠢欲動的小弟。
吼完這些話後,常威揉了揉自己壯碩的肚子,一臉淫笑的看着程清婉說道:“喲,原來是城裡走出來的姑娘呢,怪不得我說這全身上下散發着一股子鄉巴佬身上根本沒有的氣質,看來美女你這是從城裡到鄉下來體驗生活來了。”
他這一番話說出來後,引的那些小弟哈哈大笑起來,緊接着常威臉色一變,說道:“來幾個人,把這幾個礙事的傢伙全都給你撂倒了,我看他們誰敢跑去廣播喊人。”
這些話後說出來後,只見從人羣中立馬走過幾個手拿砍刀的小混混,一臉囂張的向程清婉他們走去,喊道:“你們幾個趕緊乖乖給我過來,我們要找的人是秦陽,與此無關的人們要是敢阻攔我們的話,就別怪我們手中的刀不客氣了!”
話音落地,擁在程清婉身旁的幾位村民相視一眼,隨後慢吞吞的移動腳步,準備向他們走過去,而這時程清婉卻一個箭步走到他們面前,伸手將他們護住,俏麗的臉上滿是憤怒之色,“各位村民,我們不要怕他們,人家都欺負到我們村了,我們難道還不反抗嗎?這可是我們的家啊。”
說完這些話後,程清婉轉身看着常威,說道:“你叫常威是吧,別人不知道你的底細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你不想給你父親臉上抹黑的話,你就儘管在這裡鬧騰。”
程清婉此話一出,正一臉嘚瑟的常威立馬懵逼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沉默了足足好幾秒鐘,常威這才說道:“別特麼嚇唬我,我又不是被人嚇唬着長大的。弟兄們,給我把這些人制住,誰敢反抗,就給他兩刀,我就不信還治不了這羣刁民了。”
“是嗎,這才幾天沒見,你特麼的口氣竟然比你的腳氣還大!”
就在常威的話音剛落地,村委會大院外面猛然響起一道聲音來,這聲音讓常威恨得的是咬牙切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