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廢話嗎,我不是我爹的親生閨女難道我是抱養來的,行了,這事你不用管了,給你說了你也不懂,我知道我欠你六百塊錢呢,以後有機會了就會給你還上了,這事兒你就不用跟着瞎摻和了,趕緊去給我爹抓中藥去”
等將中藥抓好之後秦陽拿着中藥走出來扔給劉姍姍,冷笑着說道:“沒事多關心關心你爹,我估摸着他沒有幾年的日子好過了,別一天光想着你縣城的那個男朋友,我告訴你,這事兒你最好還是先不要想,免得到時候傷心的是你自己。”
“哎,我說秦陽,你談過戀愛嗎,你連戀愛都沒談過憑啥有資格說我呀?還有你憑啥說我爹沒有幾年日子好過了,我告訴你,我爹可是要活一百歲的人,他現在還不到六十。”
說完這些話後劉姍姍氣鼓鼓的冷哼了一聲,然後轉身走開了,她纔不想和秦陽再這樣說下去呢,和這種人交談她感覺她所有的好心情都沒有了。
等劉姍姍走後,秦陽掏出手機一看已經是下午的六點鐘了,再看看天已經快要完全黑下來了,估摸着工人在這個時候快要放工了,於是鎖好門再次向村委會走去。
可偏偏手機在這個時候卻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只見來電顯示上是陳永琦打來的,這讓秦陽有點兒疑惑不解了,這個點兒陳永琦給他打電話幹啥,今天不是剛把菜錢給他打了嗎?說過幾天之後就來了,現在打電話難道還有別的事情?
於是帶着疑惑不解的心情秦陽按下了接聽按鍵,電話剛一接通手機揚聲器裡就傳出陳永琦那略微不滿的聲音來,“我說老弟啊,你是怎麼回事兒呢,你怎麼把劉有錢給弄回來了呢,他可是那羣工人的包工頭啊,他要走了的話工人誰來管?”
“你不要告訴我你來管工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對建築這個行業根本就不懂,有什麼問題你也看不出來,你
最多也就是監工,看看他們有沒有磨洋工,但這能起到實質性的作用嗎?老弟呀,做什麼事不要這麼衝動好不好?”
“雖然劉有錢這人不怎麼地,但他唯一的好處就是能讓工人們服他,能管住工人,但是現在他走了你告訴我這些工人誰來管?是不是工人現在連職工宿舍都沒有蓋起來呢?”
秦陽一句話還沒有說,陳永琦就衝着他一通抱怨,饒是最近這段時間脾氣已經收斂了許多,秦陽此時還是忍不住想發脾氣,因爲陳永琦對這件事根本就不知道,電話一接通就衝着他一頓發脾氣一通抱怨,這算啥事兒?他難道是出氣筒,排泄管嗎?
“老哥你說完了沒有?說完了能聽我說兩句嗎?這件事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是不是劉有錢回去找你了?你聽到的只是單方面的心聲,你沒有聽我說你就不能這麼武斷的說是我把他弄走了。”
“咱們先不要說劉有錢這件事情,咱們來說一說工人這件事情,就算劉有錢走了也沒有什麼事,因爲工人我現在已經搞定了,現在村裡的村民包括我在內已經和工人們打成了一片,你說說還有什麼事是不能商量着解決呢。”
“不要以爲除了他劉有錢以外就沒有人能讓工人們服衆,現在工人裡面有一個叫王大膽的已經取代了劉有錢的位置,他現在成了這羣工人們的包工頭,而且我說的話非常管用,所以說老哥你就不用操心,工人們是不是會聽話,會不會幹活這件事情了。”
說到這裡秦陽停了下來,他要給陳永琦一個反應的機會,一個思考的機會,一個向他承認錯誤的機會,就剛纔衝他那一頓分青紅皁白的抱怨發脾氣,換作別的人他早就開罵了。
手機揚聲器裡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響起陳永琦的聲音來,“老爹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工人們沒有鬧事兒?全部都認真踏實的幹活?那職工宿舍有沒有
蓋起來呢?”
不說還好一說到鬧事這個事情秦陽就一肚子的火,劉有錢這他媽的完全是惡人先告狀,回去之後肯定是天鹽加醋,黑的說成白的,衝着陳永琦一頓抱怨,這才讓陳永琦大爲火光給他打電話,過來衝着他又是一頓抱怨發脾氣。
組織了一下語言,整理了一下思緒,秦陽這才說道:“老哥你不提這個事兒,我都忘了,一說我就一肚子的火,劉有錢這個人我就真的不想再說什麼了。”
“來的第一天就帶領着工人們罷工,你要知道工人們原本不想罷工的,但是他用工人們以後還要不要回市裡在建築這個行業混來要挾工人們和他一起罷工。”
“當然,他們之後全被我一個人撂倒了,因此我和劉有錢也鬧得不合,所以說他三番五次的煽動工人想要用罷工來抗衡我,但是沒有想到工人們沒有聽他的話,再加上我不給他吃,不給他喝,不讓他睡覺,所以無奈之下他好離開了俺們村。”
“你不要問我爲啥劉有錢要罷工,還不是全部因爲老哥你走的時候那一句話,你說將他們給我管了,就因爲這句話劉有錢覺得我把他的權利奪了過去,所以說他想要證明一下他自己有多麼重要,然後才煽動工人一起來罷工,但是沒有想到他太高看他自己了,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具體的事情經過我就不在給你一一細講了,反正老哥你要記住絕對不是像劉有錢說的那樣,我絕對沒有無緣無故欺負過任何一個工人,絕對沒有仗着自己是本村人而看不起這些外來的下苦工人。”
“都啥時候你有時間了來村裡,看一下看看我和工人相處的到底是怎麼樣?看看是不是像劉有錢說的那樣我整天的欺負打壓他們,不給他們吃,不給他們喝,不讓他們睡。還有,職工宿舍在昨天天黑之前就蓋起來了,工人們只用了短短一天半的時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