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此話一出,頓時屋子裡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二猛子在內,因爲秦陽的話讓他們覺得太不可思議,什麼叫做張三毛不管待在哪裡都會死的。
難道說張三毛早已經被人下了毒,毒性一直潛伏在體內直到今天才發作?這是李強腦中的第二個反應,第一個反應是震驚。到底不愧是所長,想法思路的確不同一般人。
這個時候只聽秦陽說道:“我剛纔說的話的意思相信你們都已經知道是什麼意思了,沒錯,那就是張三毛早已經被人給下了毒,是一種慢性毒藥,而且還是子藥。”
“什麼是子藥?”
李強扶了扶架在鼻樑上的眼睛,皺着眉頭問說這番話來。別說是他不明白了,屋裡的所有人,除了說這些話的秦陽,剩下的沒有一個人能明白他說的話是啥意思,因爲他們從來沒有聽過什麼子藥。
見屋子人一臉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秦陽就知道他們不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只好耐着性子解釋道:“子藥,其實是一種稱呼,全名叫做子母藥,分子、母兩種,張三毛體內中的毒是子藥毒,而且還是慢性的那種。”
“所以他一直沒有感覺到,和個正常人一樣生活,吃飯,等等,在外人眼中看來他的確沒啥毛病,但是這種子藥一直潛伏在他的體內,如果給他下毒的人想要他的性命,只需要將母藥讓任何活物吃下去。”
“因爲母藥是烈性毒藥,所以任何活物吃下去就會立馬死去,而被下了子藥的人也會隨之死去。這也是你們在宿舍內沒有調查到任何陌生的腳印,因爲下毒的人根本不用來宿舍裡面,隔着老遠就能將張三毛給毒死。”
這一番話從秦陽的嘴裡說出來後,立馬讓屋裡的所有人再次狠狠的驚呆了,這種說法說實話他們也是今天第一次聽見,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子母藥這種毒藥,更沒有聽說過還有不用給人直接性下
毒就能把人給毒死的。
要知道在所有人的認知中,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是不可能存在的,怎麼可能會有這種逆天的毒藥。但是他們還在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秦陽繼續給他們帶來了震撼。
“猛子,剛纔咱們在藥田裡我分析錯誤了,虎子並不是直接被他們給弄死的,虎子對迷藥有着抵抗能力,所以它根本不會暈過去,所以這羣喪心病狂的人應該是將母藥給虎子喝了下去,虎子一死,張三毛也死了。”
再次聽到秦陽這樣的話後,二猛子的震撼要比別人大得多,因爲他一直認爲虎子是被這羣人活活給打死的,現在聽秦陽這麼一說,虎子原來是被人下毒給毒死的,而且虎子一死,張三毛就死了,這他媽豈不是張三毛就是一條狗命麼。
這種說法雖然聽起來有些扯淡,但是從秦陽的嘴裡說出來,二猛子絲毫不懷疑這些話的真實性,因爲他是無條件相信秦陽的。
此時李強已經從最初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眼神極爲認真的盯着秦陽,一字一句的說道:“秦陽大兄弟,咱們有啥話就說啥,你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沒有依據性?如果是真的還有依據性的話我相信這也是一個大事件是吧,畢竟這種毒藥我連聽都沒聽說過。”
點點頭,秦陽走到李強面前,隨後附在他的耳朵旁,壓低聲音說道:“李所長,你剛纔在電話裡的意思我已經聽明白了,你是嫌棄丟了政績,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的話對你來說何嘗不是一個更大的政績。”
“而且你身爲警察,讓每一個案件都最後都水落石出難道不是一種榮譽嗎?在知道最終兇手是誰的時候他難道沒有感到一絲快感嗎?李所長,你放心吧,我會輔助你的,我會讓你感覺到破案的快感。”
說完這些話後,秦陽重新和李強面對面,棱角分明的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
的笑容來,咧嘴一笑,道:“李所長,你可能忘了我這是幹什麼的,我是一個醫生,而且還是祖傳的中醫,這些毒在我的面前完全無處遁形。”
“只是距離張三毛死亡的時間太長,毒性已經遍佈他的全身,不然的話我還能將他救活,但是現在也只能看着他一動不動的躺在牀上了。”
李強很快從秦陽的話中回過神來,隨後說道:“我知道你是中醫,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也相信你,但是什麼都得按照程序來,張三毛的屍體還是由法醫來驗屍。小李,想辦法聯繫到張三毛的家人,儘量先不要向他們說明張三毛的情況。”
“秦陽,二猛子,麻煩你們兩個和我一起回趟派出所,凡是和當事人有過接觸的人我都必須要帶回派出所做一下筆錄,秦陽,你諒解一下。”
話說到這裡,李強好像想到了什麼,於是說道:“你剛纔說的那個他們將虎子毒死了,虎子應該是一條狗吧?既然還是和這件事情有關那就是第二個案發現場了,等會你們任何一個人帶兩個警察去一下第二個案發現場看一下,看看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此話一出,秦陽忍不住點點了頭,他非常贊同李強的這種做法,雖然他和二猛子已經猜到了這羣人是通過什麼樣的手段將捆綁在屋子裡的兩個工人給弄走的。
但是他們畢竟不是警察,沒有專業的勘察工具,也沒有那麼敏銳的洞察力,說不定藥田的房子裡還有着什麼能破獲這起案件的重要線索。
突然,只見李強兩條眉毛緊緊的皺在一起,不斷地輕拍着自己的腦袋,好像在想什麼事情但是又想去不起來,開始在宿舍裡轉來轉去,他總感覺秦陽和二猛子身邊少了什麼。
走着走着,李強猛然一拍手,將屋子裡的人都嚇了一跳,只聽他說道:“對了,我知道少什麼了,那個叫啥來着,對對對,叫王大膽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