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人家是真的東西掉了,而且還是這種東西掉了。
既然如此那他就回避下吧,讓她弄好了再說也不遲,心中想到這些於是秦陽點點頭什麼話都沒說就向屋裡走去,他纔不可能躲到廁所那種地方。
眼看着秦陽後腳跟兒踏進屋裡,劉姍姍二話沒說以極快的速度將自己口袋揣着的那包藥粉掏出來,然後打開,給秦陽的酒杯裡面倒下,然後伸出小拇指在酒杯裡輕輕搖晃了一下讓這些白色的粉末徹底揮發和酒融爲一體。
做完這些她趕緊整理了一下衣物,將那還剩半包的藥粉重新包好裝進自己的兜裡,然後衝着屋子大聲喊道:“秦陽,我弄好了,你出來吧。”
“出來咱們喝了這杯酒我給你把事情一說你趕緊去工地吧我,也不耽誤你的時間了,免得你心中對我不滿。”
聽到她這樣的話後秦陽從屋裡走了出來,棱角分明的臉上此時沒有任何的表情,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二話不說端起酒杯一飲,然後咂巴咂巴嘴,道:“這纔像話嘛,有啥事趕緊說,別墨跡了啊。”
“不要把我的耐心磨光了磨光以後就算是你真的有事兒我也不會聽你說的知道不,咱們酒也喝了你該弄的事都弄了,三兩下說了之後能幫我就幫,幫不了那就算了,就這樣,別再墨跡了。”
看着秦陽面前放置的已經空空如也的酒杯,劉姍姍心中一喜,但是表面上卻沒有露出任何高興的神情來,依然表情悽苦的說道:“這件事屬於小孩兒沒娘說來話長,我就撿重點的跟你說吧。”
此時在村委會的程清婉她不知道到底是因爲什麼情況這會兒心裡非常的慌亂,好像就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這讓她想不通到底能發生什麼事情。
她可是在村委會裡面什麼事也沒做,唯一能讓她緊張讓她心裡恐慌的人那就是秦陽了。
秦陽要是出了點什麼事情的話她心裡是
絕對會緊張,神情會不安的,心中想到這些程清婉二話沒說就像秦陽家走去。
雖然說剛纔走的時候劉姍姍和秦陽只是去他家說事情,但是現在她的心裡非常慌,好像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所以她必須要去確認一下秦陽現在到底在做什麼是不是在做有什麼危險性的事情。
如果是在做有什麼危險性的事情的話就將他阻攔下來,讓他不要去做,因爲她現在的心非常的亂,非常的慌,這是發生那些不好事情的前兆。
而此時在秦陽的家院子外面有一個人影不停地來回從門口晃動而過,這個人就是一路尾隨他們而來的陳飛,但是秦陽並沒有發現,因爲他是背對着大門口兒坐的,所以說根本不知道有沒有人來。
而且這個時候秦陽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兒,渾身上下開始變得燥熱無比。小腹處有一團邪火,開始逐漸的從小火苗變成大火把,而且還有越燒越烈之勢。
他現在有一種衝動那就是想脫衣服自己的衣服,全脫了,然後跳進冰涼的井裡面。或者說是好好的衝上幾桶冰涼的井水讓自己燥熱的身體和激動的思想徹底冷靜下來。
擡頭看了一眼坐在他對面的劉姍姍,不知道怎麼回事此時秦陽感覺劉姍姍對他的吸引力特別的大,就像是程清婉對他的吸引力一樣,讓他老中生出了一種想要將劉姍姍按倒地上就地正法的衝動。
這個想法剛一冒頭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心中有個聲音不斷地催促着他趕快行動,趕快將她按倒,強按倒,就地正法。
霎時,秦陽驚醒出了一身冷汗,什麼時候自己變的這麼衝動了?她是劉姍姍不是程清婉,就算是程清婉大白天的在院子也不能幹這種事情啊,最起碼是要回房子乾的。
但是他的身體好像不受自己思想的控制,起身走到劉姍姍身前,棱角分明的臉上此時已經被慾望的表情所代替,原本一雙明亮的雙目露着
最原始的慾望,那就是幹。
而且這個時候秦陽腦中已經想不到任何事情了,他滿腦子都是慾望,根本就沒有去想自己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也沒有考慮他那樣做的後果是什麼,他只想着發泄,釋放。
見到這樣的秦陽後劉姍姍有些後怕,因爲陳飛並沒有給她說將這些藥粉下進去讓秦陽喝了之後秦陽會變成這個樣子,可是她這些話說出來後秦陽沒有任何回答,就向她伸出了一隻手,而且看樣子是想向她胸上摸去。
“流氓。”
嬌嗔了一聲劉姍姍連忙從椅子上起來,向後退去,不讓秦陽能抓住自己,可是秦陽是什麼樣的人,他擁有什麼樣的體格豈能是劉姍姍這麼一個嬌小的女子所能比擬的,所以沒有兩下劉姍姍就被秦陽逮個正着一把摟在懷中。
就在劉姍姍剛想用力反抗掙扎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陳飛低沉的聲音,“姍姍,姍姍你不要掙扎,不要反抗,就讓他這麼抱着,你不是不爽他嗎,現在是你報仇的機會來了。”
“你可以選擇戲耍他挑逗他讓他不能進你的身,或者你欲拒欲還,總之你現在想怎麼着他都行,我先去找程清婉了啊,你們兩個慢慢在這裡玩吧。”
聽到這樣的話後劉姍姍頓時感覺被騙了,同時一絲絕望在她心裡悄然升起。
可是劉姍姍並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他覺得陳飛不可能騙她的,陳飛只不過是單純的想給自己出氣,而已應該是拿錯的什麼藥吧。
心中想到這些,劉姍姍帶着乞求的眼神兒看着陳飛焦急的說道:“三少,你會不會是將藥拿錯了呢?這種藥喝下去好像並不是讓人出醜的藥,而是一種讓人神志不清那個方面大增的藥吧。”
“放心吧,藥我絕對是不可能會拿錯的,因爲我身上只有一種藥那就是春藥。我給你的也是春藥,而且是烈性的,你們兩個就好好享受這種快樂的時光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