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姚局長啊,是我,陳飛,怎麼姚局長最近很忙嗎?忙的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不忙啊,不忙那咱們就說說唄,剛好我有些事找你要去做一下。”
“這事情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反正就是你能做到的,而且是你隨隨便便就能拿下來的,你不是土改局的局長嗎?我這個事情剛好和土改局有關。”
陳飛的這番話說出來後只聽手機揚聲器裡傳來一道爽朗的聲音,看來這聲音的主人和陳飛很熟悉,不然的話也不可能笑得這麼爽快。
“三少,您就別和我打啞迷了,既然你說這件事兒我能幫上忙我就一定會幫你忙的,你就說說是什麼事兒吧。”
“只要是我這土改局能管的了的事兒,我肯定給你管了,管他是誰,只要是得罪了三少您,而且還觸犯了我們土改局的法律,一律讓他出局,洗乾淨屁股等着將牢底坐穿。”對方很是豪爽的說道。
聽到這樣的話後陳飛哈哈一笑,還算俊朗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來,隨即大聲說道:“有姚局長你這句話就成了,我今天給你打這個電話只是給你提前通個信兒,等到時候我讓你去辦事的話你就有個心理準備了。”
陳飛給這個姚局長打電話是有用意的,這個姚局長是土改局的局長,跟他們陳家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如果沒有他們陳家的話他這個土改局的局長也不可能成功上位,可以說是他就是他陳家的人是陳家在官場上的班底。
所以說只要是有用得着這個姚局長的地方,陳家人就不必跟他客氣,更何況是陳飛這個陳家的大公子呢,就更不會跟姚局長客氣了,而姚局長到現在爲止還是挺聽話的,基本上只要是陳家有需要到他的地方,他能辦的都給辦了,還沒有拒絕過陳家的需求呢。
所以這一次,當陳飛找上姚局長的時候,姚局長自然也不會拒絕,畢竟他想要坐穩這個局長的位置,甚至是想要繼續往上爬的話,也少不了陳家的支持。
而這一次陳飛之所以會找姚局長,也完全是因爲秦陽,他既然想好了不能讓秦陽好過,就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跟秦陽作對的。
秦陽不是在
他們村裡搞製藥廠嗎,而且這件事情好像沒有經過土改局和有關部門的批准,他現在給土改局的局長打電話,讓土改局的姚局長帶着人去他們村查封製藥廠,到時候就算是秦陽有再大的能耐還能怎麼樣?還不是一樣乖乖吃癟!
而且就算給秦陽投資製藥廠的這個人背景很大,但他就不相信這個人敢公然和土改局的局長叫板,要知道土改局可是國家的部門單位,你一個商人就算你的背景再怎麼大再有錢你也不敢和國家的單位部門叫板。
如果國家想要搞誰都話分分鐘就搞定你了,就算你再有錢是你再大你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平頭老百姓而已,怎麼可能和一個國家抗衡呢,往大的說你是在和上面抗衡,往小了說就是螳臂擋車自不量力。
“我呢有一個朋友,她因爲和自己家裡人賭氣跑了出去,然後在一個小山村裡待了一些日子,這次我去那個小山村找她的時候竟然發現那個小山村裡面有人正在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兒。”
“姚局長你想不想知道他們做的是什麼樣的大事情?我可告訴你,一旦我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話你就一定要去,而且必須親自帶隊,絕對不能敷衍我,不然讓我知道的話那到時候可別怪我陳飛不講情面哦。”
他這番話說出來後只聽手機揚聲器裡傳來姚局長有點兒驚恐的聲音來,“三少,您看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既然是您吩咐的事情,如果我能做到而且還在我的權利範圍之內我就一定會幫你辦的妥妥帖帖。”
“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差錯的,你就放心吧,必須是我親自帶隊,這是您三少的事情別人去做我還不放心呢。”
“好,既然姚局長都這樣說了那我也不扯那麼多閒的了。這個人叫秦陽,家住在山陽縣一處名叫上溝村的小山村裡,我去接我朋友的時候發現這小子在他們村搞製藥廠,而且沒有經過有關部門的批准。”
“製藥廠的規模非常的大,初步估計光幹活的工人就有五百多名,還不算後續做粉刷和裝修的工人,這樣算下來就有一千多人在幹這個活,你想想一千多個人幹一個工程這工程得有多麼大?”
“所以我
就想給姚局長你打這個電話希望你徹查一下這件事情,畢竟你是土改局的局長,這件事如果你做好了對你來說也是一件不小的政績,你說對不對?”
電話那頭的姚遠生在聽到陳飛這樣的話後連忙說道:“放心吧三少,您交代的事情我一定會給您辦的漂漂亮亮,徹查這件事情的。”
“而且照您剛纔說的那樣這人肯定沒有經過土改局的批准,這麼大的工程如果經過當地土改局批准的話我就一定會知道。”
“雖然說不是市裡的土改局,但凡是他們縣裡的土改局經歷這麼大的工程肯定會上報給市裡,但是我現在還沒有收到有關任何批文,這小子就等着洗乾淨屁股把牢底坐穿吧。”
聽到這樣的話後陳飛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了,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要的就是讓秦陽什麼都做不了,讓他倒黴一輩子。
他不是想幹這個製藥廠嗎,他就偏不讓他做成,管他有沒有土改局的批文呢,自己先讓土改局的局長先去騷擾一下他,讓他停停三四天的工也是好的。
“好,如此就多謝姚局長了,改天有時間我會請姚局長你喝酒的,咱們也好久沒有見面了不是嗎?到時候我給你打個電話你可要一定抽時間來我家啊。”
“放心吧三少,我就等着您的電話呢。好了,那就不說了我先去辦這件事情了,保準在三天之內就能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掛掉姚遠生的電話,陳飛再次翻開手機聯繫人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這個電話號碼的主人可以說是和姚遠生是同僚也是同門,他們都是爲國家的土地在辦事,因爲這個人是國土局的局長。
他本來並不想給國土局局長打電話的,但是他感覺憑姚遠生一個土改局的局長還是拿不下秦陽,畢竟能在村裡修建這麼大規模的製藥廠給秦陽投資的這個人背景肯定不一般。
一個土改局的局長恐怕還是鎮不住他,而且這個人應該也認識不少的達官貴人和一些官員,所以說他感覺讓土改局和國土局兩個爲國家土地辦事的部門一起去起到的威懾力應該會大一點,也會讓這個站在秦陽背後的男人知道他的能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