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的這番話說出來後只見王志廣氣的臉色一陣發白,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我有什麼證據,你剛纔給我們說的話那就是證據,我剛纔說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你承認了,還說這事情是你做的,那這就是證據。”
“這也算是證據?我可什麼話都沒有說,是你口口聲聲說這件事情是我做的,那沒辦法,你都那樣說了我也懶得和你解釋,那我就直接承認了唄,免得你一直揪着這件事情不放。好了,不想跟你扯了,你愛咋咋的。”
說完這些話後秦陽轉身走出了辦公室,絲毫不作任何的停留,因爲他不想給王志廣反應的機會,因爲他現在要使用欲擒故縱這一招。
如果給王志廣反應的機會的話這老小子肯定會拽着自己問東問西,愣是說自己將他外甥害成現在這個樣子,所以他肯定不可能是正兒八經承認的。
剛纔承認這件事情是他做的只不過是順着王志廣的話茬說下去,如果他很認真的給王志廣說沒錯,就是我將王志斌害成現在這個樣子,相信憑藉王志廣的本事絕對將他送進監獄。
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而且他還想借這件事情讓王志廣徹底放棄徹查製藥廠有沒有批文這件事情。
見秦陽說完話立馬轉身就走,絲毫不給他作答的機會,見到這樣的情況后王志廣愣了一愣,隨後立馬追了出去。
此時秦陽已經走到了村委會院子,眼看着就要走出村委會了,王志廣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也不顧忌他是什麼國土局局長這個身份的直接大聲喊道:“剛纔是我做的不對,是我錯了。”
“我希望你不要往心裡去,現在能不能跟着我一塊兒回到市裡看下我的外甥?他現在真的非常痛苦,每晚上都在受着折磨,人已經瘦了整整一大圈,我這個當舅舅的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裡非常的難受。”
“剛纔我說是你害的小斌,
那也是正常的情理之中,因爲換作任何一個舅舅當聽到別人說他知道自己外甥的身體狀況,而且還知道自己外甥能活多久,都會認爲兇手就是說這些話的人。”
“所以說我剛纔那樣說沒有絲毫血口噴人的意思,只是在情急之下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希望你不要往心裡去。小兄弟,能跟我一塊兒回市裡醫治好我外甥嗎?”
“如你能將我外甥醫治好的話,製藥廠的事情我不再追究,而且我還會用最快的速度將批文給你辦下來,怎麼樣,如果你答應了咱們現在就回市。”
聽到他這樣的話後正在行走的秦陽身子一頓,隨後停了下來,轉過身來咧嘴一笑,棱角分明的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其實他心裡已經樂開了花,這招欲擒故縱又成功了。
“王志廣是吧,你難道沒有聽清楚我剛纔說的話嗎?你不用再拿製藥廠在做文章了,因爲我們老闆已經決定不在將製藥廠修建下去,就算有沒有批文又有什麼關係呢。”
“而且我爲什麼要給你外甥醫治呢,我和他的關係又不是我是他舅舅他是我外甥,我憑啥要這樣做?難道就憑你是國土局局長嗎?”
“不不不,小兄弟,我並沒有這個意思,你能不能不要在說這樣的話了,我現在已經心急如焚,既然你們老闆決定不再將製藥廠修建下去的,有沒有批文已經無所謂了。”
“那行,那咱們就不說想這件事情了,如果你能小斌醫治好的話,你隨便提要求,只要我能辦到的我就一定會做。”
此話一出秦陽頓時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王志廣這老小子竟然這麼心疼王志斌,雖然說王志斌是他的外甥但也不至於這樣吧,搞的好像王志斌是他的親兒子一樣。
難不成這兩個人並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這麼簡單的關係,裡面說不定還有隱情?想到這些秦陽咧開嘴笑了,有些事情讓人簡直根本就想不到。
比如他會和劉珊珊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剛好讓程清婉看見一氣之下離開了上溝村,又比如說像今天這樣的情況,他當日將一根銀針送入王之斌的體內從來沒有想過會在今天這種場合派上用場,並且還能解了他目前的燃眉之急。
“別磨磨唧唧的,你們要走就趕緊走,不走的話隨便,愛咋咋地,不要再跟我說什麼讓我和你一塊兒去市裡,將你外甥醫治好然後你給我怎麼怎麼樣的回,報怎麼怎麼樣的報酬。”
“然後答應我幫我辦一件事,你們這些當官的我可是瞭解的一清二楚,別看現在答應的好好的到時候就變卦了,等我將你外甥的病醫治好後,別說答應給我做一件事情,說不定會立馬將我送到派出所,你是不是這樣想的王志廣?”
秦陽可謂說是絲毫沒有給王志廣的面子,也完全沒有顧及到別人的感受,他將心中所想的全部說了出來。
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想法被秦陽戳穿,王志廣有點掛不住了,老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他現在已經可以百分之百肯定秦陽給他說這件事情並不是無意間說出來的,而是有目的性的。
別看他現在說的信誓旦旦,絕對不會給自己外甥醫治,只是他現在需要自己給他一個臺階下,如果沒有這個臺階下的話絕對不會給自己外甥醫治的。
因爲他既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那就不可能只是爲了單純的氣他一下,是有目的性的,心中想到這些王志廣看向秦陽的眼神漸漸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好,既然你不想給我外甥醫治的話,那這件事就此作罷,至於是不是立馬就要將製藥廠給停封我想這件事情先緩一緩,給工人們一個作出決定的時間。”
聽到這樣的話後秦陽再也沒有任何的停留,直接轉身走出了村委會,他知道王志廣已經將他的想法看穿了,不然的話王志廣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