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不管如何我都比不上人家,唯一比這小子強的一點相信就只剩下我的拳頭了,所以我必須要將我強過他這一點發揮到極致,讓這小子今輩子都別想超越我!”
這一番話秦陽說的是斬釘截鐵,讓站在一旁的二猛子久久說不上話來,程清婉和秦陽在他眼中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但是現在這兩人竟然出現了感情危機,簡直是讓他無法相信。
像秦陽這麼出色的老爺們都愁成這樣,那他呢?他和李亞妮的事情有沒有希望呢,而且自從李鐵柱將李亞妮帶到縣城之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連個電話都沒有打回來,真不知道李亞妮現在過得怎麼樣,是否還會想起他呢。
一向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二猛子在秦陽這一番話的感染下也變得傷感起來,嘆息一聲,道:“唉,那個啥,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可咱們不是英雄爲啥就是放不下心中的女人呢?大兄弟,我說一句不好聽的話你可別往心裡去啊。”
“程清婉她是很好,但是咱也得有點自知之明,人家出身好,條件好,各個方面都好於你,你說你喜歡程清婉,是,你是喜歡,可是你能給人家啥呢?你啥都給不了就不要再想那麼多了,因爲那都是在扯犢子!”
“我上工去了,你慢慢想吧。”
說完這些話後二猛子穿好衣服離開了藥田,他的心情也因爲秦陽剛纔的那一番話而徹底變的陰鬱下來。
……
不管發生什麼,時間還是一樣不會爲任何人而停留,一轉眼間就過去了兩天,在這兩天的時間裡秦陽鍛鍊的時間一天比一天長,綁在身上的石塊也是一天比一天重,從原來的四個小時變成了六個小時,從原來四十斤重的石頭變成了六十斤重的石塊。
他這一系列的變化二猛子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好幾次他都想給秦陽說讓他不要這麼拼命的鍛鍊,不值當,但是話到了嘴邊他又
嚥了下去,曾經何時他爲了劉姍姍何嘗不是這個樣子,只不過他那時候是借酒澆愁,可秦陽現在確實拼了命的鍛鍊身體。
就在這天秦陽剛鍛鍊完身體躺在藥田的小屋裡的牀上休息的時候只聽上溝村的大喇叭響了起來,裡面傳出硃紅軍的聲音來。
“秦陽,秦陽,聽到廣播後請來村委會一趟,我是硃紅軍,聽到廣播後請速來村委會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說。”
無奈之下,秦陽只好拖着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小破屋,衝了一個涼水澡之後慢悠悠的向村委會走去,他已經猜出來硃紅軍找他是什麼事情了。
既然硃紅軍這小子已經回來了,那就說明劉有錢也跟着一起回來了,這兩人就是典型的狼和狽,誰也離不開誰。
等來到村委會大院門口秦陽就發現硃紅軍正站在院子裡和身材火爆的李玲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事情,而他雙手搭在一個輪椅上,雖然看不見輪椅上坐的人是誰,那肯定是劉有錢無疑了,這小子雙腿殘廢,坐着輪椅回到上溝村也虧的硃紅軍費心了。
輕咳一聲之後,秦陽這才走進院子,張口就道:“硃紅軍,你找我啥事?如果是想問我劉有錢這小子腿的事情那你最好別說,因爲我也不知道。”
他這一番話說出來後只見正和李玲聊的挺嗨的硃紅軍立馬轉過身來,國字臉上的笑容再見他的那一刻頓時小時的無影無蹤。
“秦陽,我要問你的不是這件事情,你不是說只要去了市裡給王志廣的外甥將病治好後咱們製藥廠的批文就能下來,可是這已經過去了三天了,爲什麼製藥廠的批文還是遲遲沒有動靜?如果這個時候土改局的人再來找麻煩的話怎麼辦?”
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硃紅軍,秦陽想不明白爲啥這小子一回來就知道製藥廠的批文還沒有辦下來,不過當他看到站在硃紅軍身旁的李玲時頓時明白過來,
肯定是李玲給他說的,要不然的話他不可能就這麼快知道。
沉思了幾秒鐘後,秦陽這才說道:“怎麼辦?還能咋辦,製藥廠的批文肯定會下來的,只是時間問題,我是說過只要我去了市裡將王志廣外甥的病治好他就會把批文辦下來,的確是這樣的沒有錯啊,咋的?你現在是在懷疑我說的話的真實性?”
“不,我沒有懷疑,我只是想知道沒有批文的話土改局的人要是再來找麻煩該怎麼辦,現在工人們已經聽信了你的話,他們認爲你已經將製藥廠的批文辦下來了,所以都高興的幹着活,假如在發生先前那樣的事情的話這個責任誰來承擔?難道你來承擔嗎?”
“我來承擔!’
硃紅軍的話音剛落地就見秦陽毫不猶豫的說出這句話來,聽到他這樣的話後硃紅軍的臉色一變,足足過了三四秒鐘這才說道:“你說倒輕巧,你承擔的起嗎?”
“咋的?我承擔不起你能承擔的起?硃紅軍,你剛回來就想着我吵架是不?我告訴你,我秦陽說過的話就一定作數,我說製藥廠的批文能下來就是能下來,只不過現在王志廣這老王八犢子在故意拖延時間讓我難做而已。”
秦陽此話一出,只見坐在輪椅上的劉有錢臉上露出陰測測的笑容來,陰陽怪氣的說道:“喲,有些人還真是不知廉恥,愛誇誇其談,自己辦不到的事情卻愛吹牛,非說自己能行,結果現在拿不下來了卻在這裡說那些沒有用的話。”
“真的到了承擔責任的時候恐怕又會再說出一番理由或者藉口來爲自己開脫,真不知道這種人的臉皮厚道什麼程度了。”
秦陽何嘗聽不出來劉有錢是在指桑罵槐,含沙射影的說他。他也不氣惱,也不發火,只是眼神冰冷的看着劉有錢,心裡卻暗自納悶起來,要知道沒出事之前劉有錢這小子見了他都是躲着走的,還從來沒敢在他面前這樣說過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