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哥哥我在想辦法懲罰他。給這小子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讓他以後不管是見了什麼人,只要見了我們陳家的人都不敢大聲說話。”
“還有你剛纔說要去找秦陽的麻煩,我建議你還是私人解決吧,不要牽扯到那個所謂的製藥廠了,咱們陳家雖然不懼任何人的挑釁,但是也不要盲目樹敵啊。”
“能在那個小山村建造製藥廠,而且前期投資直接過千萬的人肯定不是什麼簡單人,雖然現在咱們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也不要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讓他反過來報復我們陳家那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你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弟弟。”
狠狠向前一推,陳飛掙脫了陳永琦的手,冷笑一聲,用着極爲不屑的語氣說道:“陳永琦,別在這裡給我惺惺作態,你是什麼人難道我還不知道嗎?今天秦陽他打了我,這件事情沒完。”
“還有你剛纔給我提的建議你認爲我會聽嗎?你以爲我還是以前那個沒腦子的陳飛嗎?陳永琦,你把所有人都想的太笨了,你都在變,難道別人就不會變嗎?”
“小飛你……唉,看來三年前那件事情到現在你都不能釋懷,既然如此,我這當哥的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言盡於此,你好自爲之吧,如果等會秦陽找到的話我會將他帶來,讓他給你賠禮道歉。”
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陳永琦說完這些話後轉身欲走,可他還沒有走兩三步,背後便傳來陳飛那冷漠無比的聲音。
“陳永琦,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插手,秦陽的事我自己會解決,就算我找不到他他總有一天會來我們陳家的,到時候我自己解決,用不着你在這裡惺惺作態,收起你的虛僞吧,你這一套在我面前不管用。”
前行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但是陳永琦一句話都沒說,繼續向前走着,但誰也沒看見他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還
想從我的嘴裡套話,給我施加壓力,哼,陳飛你還嫩了點,再怎麼說我都是你哥,就算你有再大的能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豪門女子,他們的童年都是美好的,但是隨着年齡漸漸增長,對這個社會的認知越來越多,他們的鬥爭也拉開了序幕。
不管你是姐弟還是兄弟,爲了利益他們都會翻臉不認人,畢竟接班人只有一個,所以他們要頭破血流的去爭奪這個接班人的位子,要讓他們的父母看到他們的價值,當然,這個爭鬥是從他們的親兄弟,親姐妹開始的。
秦陽並沒有回到陳家,而是用着身上所剩不多的錢找了一家旅館住了下來,他並不是怕了陳永琦或者陳飛,而是他現在不想回陳家,因爲如果他一回陳家的話,陳永琦肯定會第一時間找到他,並向他討要藥方。
但是他現在還不想把藥方就給陳永琦,陳伯的那一番話他一直牢記在心裡,而且通過陳伯他也知道了陳永琦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所以他現在不敢肯定陳永琦到底是不是想真心實意的幫助他。
如果他把藥方給了陳永琦,後者立馬翻臉不認人到時候他怎麼辦?難道他要打道回府,重新回上溝村嗎?
不,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他來京城就是爲了解決自己和程清婉之間的事情,如果不將這件事情解決的話,他一輩子都會生活在煎熬之中。
此時位於京城的另一處一座戒備森嚴的四合院中,手握真槍實彈的大頭兵來回巡邏着,他們眼神冰冷神情專注,不經意間透露出的那絲殺氣讓人知道這羣人是從戰場上真正退下來的,是真正殺過人的。
“爺爺,顏兒無能,沒有找到你說的那個醫生,而且還差點回不來了,如果今天不是遇見那個醉鬼男子的話,恐怕顏兒現在已經被他們帶走了。”
此時在這四合院主宅中,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正趴在一個年過半
百遲暮老人的雙腿上,而這個老人躺在藤椅上久久沒有說話,只不過那渾濁的眼中浮現出一絲怒色。
“爺爺,你不要生氣,顏兒這不是沒事嗎?顏兒平安無事的回來了,不過沒有找到那個能給爺爺治病的醫生,顏兒心裡不舒服,爺爺,從小到大你是最疼顏兒的那一個人,可是爺爺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顏兒卻無能爲力。”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今天晚上被那十幾個黑衣大漢追着跑的白衣女子,冷顏,她是冷家唯一的子女,這個躺在藤椅上一動也不動,從來沒有開口說過話的老人正是她的爺爺。
這老爺子可不簡單,他是冷家的上一任家主,名叫冷成功,同時他也是一位軍區的司令,正因爲有着他的存在冷家才成爲了京城四大家族之一。
而且他們家族不像其他三個家族是做藥材生意的,他們家族是軍人世家,不管男女一律被送到部隊磨礪,所以說久而久之他們家族就演變成了一個軍人世家。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長期的軍旅生涯讓老爺子落下了病根,就在十幾年前老爺子突患風溼,隨後一直在家裡養病,但從此之後就不能開口說話,而且雙腿癱瘓無法站立,這讓身爲小孫女的冷顏操碎了心。
從小到大最疼她的就是她這個爺爺,可是她爺爺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她身爲孫女卻無能爲力,前陣子她打聽到京城的郊外有一處名爲“回春堂”的小廟宇,這間小廟宇有一個人,既不敬佛也不修道,他供奉的正是藥王孫思邈。
據傳聞他有一身起死回生的醫術,任何病到了他的手裡就沒有治不好的,不過這個人喜歡雲遊四海,居無定所,常年不落家。
但是就在今天傳來消息,說有人看見回春堂的那個人神醫回來了,當下冷顏大喜過往,不由分說動身就去郊外找這個回春堂的神醫,因爲只有這個神醫纔有辦法醫治好她爺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