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秋後算賬

脣齒之間魂牽夢繞的味道,讓臨淵一顆心幾乎沸騰全文字小說。

每每憶起前日夜裡他吻她的一刻,他總覺得煎熬難受,她的脣像是帶着魔力一般,讓他如此的瘋狂渴望。

心激盪,臨淵脣的力道更加兇猛。

這兩日本來好好的,南宮九沒有料到臨淵會突然回來這麼一出,當即被吻了個密不透風,頭腦一片空白。

她甚至忘了掙扎,一顆心亂七八糟。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一會兒對女子裝的她癡心一片,一會兒卻又在這裡強吻男人裝的宮神醫,這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南宮九這邊神遊天外,臨淵卻是熱情高漲,他天賦不錯,無師自通,雖然這些年來一直沒有吻過旁的女子,舌尖不過靈活一動,便輕而易舉頂開了南宮九的小嘴,將脣吻晉級成了舌吻。

初嘗情味,南宮九被臨淵突然起來的動作弄得心一驚,終是反應過來,開始劇烈的掙扎。

“唔唔”頭不住的搖動,臉色因着呼吸不暢憋得通紅,南宮九嘗試着想要擺脫臨淵的親吻好看的小說。

然而,無奈的是,她力氣太小,一通掙扎於臨淵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效果,反而更大程度的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力氣用得更大。

情急之下,她齒間一個發狠,用力朝他脣畔咬了下去。

口一陣腥甜迅速漫開,隨着臨淵悶哼一聲,她終是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卻在擡頭時呼吸驀地一窒。

眼前的男人,眉若悠悠遠山,眸似深邃黑檀,鼻樑英挺,鼻翼精緻,原本輕薄漂亮的脣畔,此刻掛了一抹殷紅,映得他一張俊顏妖冶得令人心悸,此刻正一臉邪魅的看着她。

想到剛纔的一幕,南宮九下意識後退兩步,與他之間拉開一些距離。

對於南宮九的舉動,臨淵自然盡數收入眼底,但此刻他卻並未出手阻攔,只於脣際揚起一抹邪佞笑容,慢慢眯起一雙黑眸。

“現在,宮神醫該相信本王是言出必行的人了吧”

“在下不知王爺所言何意”南宮九驚猶未定,一張小臉兒被臨淵的喜怒無常弄得由紅轉白,卻仍是強作鎮定不敢絲毫懈怠。

火兒沒醒,這個時候她唯有自己面對。

“看來,宮神醫的記性不大好,需要本王幫你回憶回憶”南宮九在裝傻充愣,臨淵一眼看出來了,從前每次這樣都會被她矇混過關,但現如今,在被她矇混過關之前,他得趁這個機會和她好好玩玩兒。

其實,若非她時時刻刻想着要從他身邊逃走,他更情願將她鎖在身邊極盡疼愛。

如今的局勢來看,他想在她心改變一下形象,恐怕可能性不太大了

南宮九被臨淵所言弄得無言以對,只得緊抿脣畔不再開口,一雙眼睛滿是防備的盯着他好看的小說。

雖說這一幕她早已做好準備,他會因着師妹的事情刁難於她也在意料之,但鑑於最近這兩那便毫無動靜,她幾乎已經有些鬆懈。

今天的這個狀況,是她始料未及的

“本王記得,本王曾不止一次的提醒過宮神醫,若找不到師妹的行蹤,那本王便直接拿你開刀”臨淵刁難起人的時候總是很不講道理,愛耍賴。

“可之前王爺已經在四海樓見過師妹了”南宮九心知自己不在理,但這個時候除了強詞奪理也沒有辦法

“那也算是見”心知眼前的小人兒便是那日在四海樓途溜走的罪魁禍首,臨淵故意將嗓音壓得極低。

“總之,王爺要見師妹,我已如約聯繫到師妹,並安排王爺與她相見,至於後事如何,卻並不是我所能控制的”見臨淵不將道理,南宮九索性也來個死不認賬。

“本王怎麼知道,你與你師妹不是一夥的,夥同起來戲耍本王”事實證明,在耍賴這方面,南宮九的功力遠不及臨淵。他不過隨口一句話,便能將一頂大帽子死死扣在她頭頂。

“恕我不明白王爺在說些什麼”對於臨淵的咄咄相逼,南宮九別開視線。其實他說的沒有錯,她和師妹確實是一夥的,甚至說根本是一個人。

但天地良心,她絲毫沒有想要戲耍他的意思。眼下這個時候,除了要緊牙關死不承認,怕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那好,本王說得再明白些本王懷疑,是你將人藏了起來”說這句話之前,臨淵是慎重的考慮過的。

若他不知她便是自己要找的人,這話對於她的師兄來說,確實是重了些好看的小說。但眼下這個時候,他說的,充其量也不過是事實罷了。

“你”南宮九氣極,忽然有種跳進黃河洗不清的挫敗感。

見南宮九一副委屈至極,有理說不清的樣子,臨淵心知機會來了,先是輕咳兩聲,旋即理了理儀容。

“你若想洗清嫌疑也並非不可”淡聲開口,臨淵極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讓自己看起來儘量善解人意一些。

果然,臨淵此話一出,南宮九愣了一下,緊跟着見鬼一般,一臉迷茫的盯着臨淵看了半晌。

這個人,他到底想幹什麼

“王爺到底要怎樣做才能相信我沒有藏人”儘管有些摸不着頭腦,但這個時候,這人既然給她這個機會,即便明知道前面是刀山火海,她也得義無反顧的跳下去。

“很簡單,這段時間,本王將會寸步不離跟在你身邊直到確認人卻是不是你藏的爲止”見南宮九掉進了自己的陷阱之,臨淵又豈會放過這個機會,當下毫不遲疑,趁熱打鐵繼續自己的計劃。

“想來本王那日在四海樓淋了半晚的雨,由此要求,也不算過分吧”臨淵太精明,太清楚如何利用南宮九心的負罪感和愧疚。

他今日其實沒有別的目的,只不過是想找個正當理由時時刻刻可以看到她罷了

近來這幾日,他爲着不引起她的懷疑,不能想見她便見她,着實忍得辛苦。再有,即便是像今晚這樣見了,還得費盡心機找些冠冕堂皇的藉口纔是。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不在的時候,她時常獨自面對南宮潯,什麼行鍼把脈的,動作那麼親密,他不大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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