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時間一晃即過,在這五天之,南宮九的身體在鬼醫和火兒的幫助下已經可以行動自如。?新匕匕首發.偶爾還能與南宮潯下下棋解解悶,順便搭把手做些小事情。
南宮潯這幾日過得十分的開心,即便是每天睡在硬邦邦的地,還要做着以前從沒有做過的事情,他仍舊覺得享受不已。
那是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情愫,似乎只要能與那人同在一個屋檐下,呼吸着同一片天空的氣息,都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與此同時,他心也始終有所不安。
她的身體一天一天的見好,便也說明她離開的時間越來越近。
再說南宮府,因着未能尋到竊賊,南宮嶽勃然大怒,直斥從前府守衛太過放鬆,一邊命手下加大防護力度,一邊暗派人追蹤赤色晶蘭下落,令一方面,則派了人快馬加鞭趕往離國去請當初爲他建造地宮的神秘人物出山,準備用些特殊手段,追蹤晶蘭的氣息。
臨淵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但因着鬼醫堅持要爲南宮九鞏固治療一下,他不得不將計劃移到深夜進行。
對於南宮府守衛加固這件事情,南宮九也是知道的,不免心有些凝重。
她如今本行動不算方便,現下四周守衛卻變得這般森嚴,那她要從這裡出去,豈非是難加難
然而,幾家歡喜幾家愁,南宮九正爲此頭疼不已時,南宮潯卻是爲此少許有些竊喜。
或許他的想法有些無恥,但他真的想這樣,只要能每天看到她,與她朝夕相處,即便是永遠這樣暗無天日遮遮掩掩的生活也沒有關係。
南宮九並不知曉南宮潯所想,只心卻是於火兒好一通商量。
火兒的說辭與她想的差不多,儘管有隱身術可用,但路守衛實在太多,難免會發生意外,而以南宮九如今的情況,魅瞳之力還無法羣控,若是遇到危險,恐怕連自保都很難。
“主人,你別急,左右眼下還算安全,近些時,你只管安心養傷便是南宮府家大業大,總會有事發生,咱們只需等待機會,到時看看能否趁亂逃脫”
對於火兒所言,南宮九唯有點頭,現下這個時候,也只有這樣了。
心原是有些泄氣,未料老天爺難得順了她的心意一次。
半夜的時候,外面傳來刀劍相接的聲音,惹得整個南宮府都跟着躁動起來。毫不意外,小霸王也一併被外頭的動靜驚醒。
先是一聲高喝,院子一陣腳步聲響起。
“來人,抓刺客”隨着一聲高喝,南宮九明顯能夠聽到原本留在院的腳步聲漸漸遠離。
這樣的情形,弄得南宮潯墨眉微微一皺。
“你乖乖呆在房間裡,我出去看看”心總覺得哪裡不對,南宮潯沉聲留下一句話,小心朝門邊走去。
然而,還未等他走到門邊,房門卻在這個時候被人踹開緊跟着一名黑衣人竄了進來
南宮九被嚇了一跳,慌忙躲到屏風後頭,房間南宮潯已經和那名黑衣纏鬥起來。
打鬥的過程,南宮九面前的屏風不知被誰的劍氣掃成了碎片,整個人身形瞬間暴露在房間之。
黑衣人見狀,眸色一冷,幾乎是沒有猶豫的,手長劍直朝南宮九刺去。
一旁南宮潯見狀,當即眸色一緊,持劍將黑衣人一擊當下,繼而朝着南宮九沉聲吩咐
“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論發生什麼都別出來”話說完,他已持劍逼着黑衣人朝房間外頭而去
南宮潯的話,讓南宮九心微微一暖,她近來已經麻煩了他不少,現下他卻還要爲了保護她身臨險境。心微微有些過意不去,火兒的聲音卻在這時響起。
“主人,是現在,我剛剛感覺到了,現下外面沒什麼守衛,我發動隱身咒,咱們逃吧”
火兒的話讓南宮九狠狠愣了一愣,她心原是無盼着南宮府內能夠亂起來,可眼下,當真的亂起來的時候,她卻又完全將逃跑這回事給忘了。
“哦好你等一下,我留個信給小霸王,免得他擔心”
儘管眼下時間緊迫,但火兒卻並沒有阻止南宮九。而南宮九也卻是夠速度,不過順手拿了南宮九爲她備來打發時間的筆直,不過小手一揮,五個字變成了。
我走了多謝
將寫好字的紙往茶杯底一壓,火兒當即再不遲疑,丟了隱身咒在南宮九身,一人一狐便迅速朝着房間外奔去,直朝南宮府府門而去。
然而,在南宮九與火兒出了房間以後,位於南宮潯院的一棵大樹之,一抹黑色的身影悄然飄落,偷偷跟在了一人一狐身後。
此黑衣人不是旁人,正是今晚計劃的主事者臨淵。
不過,他眼下並未有用顧涼辭的麪皮,而是往臉罩了張銀白色面具,再度扮回陸邪的模樣。
思來想去,臨淵還是覺得這個身份較好用身份背景無處可究,而且很受這丫頭歡迎。
今晚在南宮府,臨淵可謂是下了足夠的本錢,人派得多不說,且個個都是以一敵十的精英。
不過,這些人執行任務的同時,心卻無不疑惑。以往,但凡是頭下達的任務莫不是危險萬分殺戮縱橫,唯有這一次,卻只是爲了拖住這些護衛,着實是有些讓人摸不着頭腦。
因着府火力皆被臨淵的人吸引,再加之火兒的隱身咒輔助,南宮九一路逃得十分的順利,不過小半柱香的功夫,便逃了出來。
南宮九到底是重傷初愈,一番劇烈奔跑當即累得她渾身有些發軟,頭暈腦脹。
但這個時候,根本不是她歇息的時候。
像是天助她也,此刻一旁不知從哪兒衝出一匹馬來,竟是正巧停在了她的面前。
火兒的隱身咒已經近乎極限。
“主人,快馬,往北走先去回的海棠林再說”
聽得火兒所言,南宮九幾乎是想也未想,便翻身馬,緊跟着一路策馬,直朝着北邊的城門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