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整個過程之中,火兒沒有說的是。 就上新匕匕奇中文網
當初李肅大鬧凌昊天婚禮時,曾問白夭夭是否願意和自己離開,只是白夭夭拒絕了他,選擇嫁給了凌昊天
倒也並非是白夭夭不愛李肅,只是每個人身上所揹負的東西不一樣白夭夭選擇了家族放棄了愛情,這其實說不上是錯,卻讓凌蕭後來越發覺得自己十分可笑。
南宮九並不是一個聽得悲劇的人,所以火兒的故事讓她一大早便很低落。
似乎,穿越以來,她聽說了太多不圓滿的愛情。
當初在酒樓門口救下的癡心女子,年少輕狂的江如畫和蘇衡,還有臨淵與從前的宋錦年和宋錦書,眼下,又是凌蕭。
而她自己,感情世界也亂七八糟一塌糊塗。
見得南宮九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火兒其實有點兒汗顏,它其實就是爲了告訴她進入三王府的辦法,沒想到竟然扯了這麼一通話題出來。
“主人,現下有個辦法可以混進三王府”自己闖出的禍,火兒決定自己解決。
果然,一聽火兒的話,南宮九暫時沒有時間胡思亂想了,當即面色一正。
“哦那你快說說,是什麼辦法”
話題繞來繞去,又要回到剛纔的那個故事裡。
“現下,整個東凌都知曉,三皇子十分寵幸自己的王妃也就是白夭夭,這些年來爲了她一直未有納妾。只不過,白夭夭的肚子實在是不爭氣,都已經成了親三年,卻還是懷不上孩子。帝后已經爲此多番施壓,凌昊天沒有辦法,便只好在東凌廣貼皇榜,召集名義,給自己的王妃治病”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去給白夭夭治病”挑了挑眉,某些時候,南宮九的反應還是挺快的。
“沒錯,主人你本來就是大夫,再加之身懷治癒力,這天下間可謂沒有你治不好的病再者,以大夫的身份進去,行事也方便許多”
火兒說得興高采烈眉飛色舞,南宮九卻是很有些鬱悶。
小傢伙是讓她扮神醫扮上了癮吧早前在臨西城她女扮男裝給小霸王治病,眼下到了東凌,她又要給什麼三王妃治病,她就有些不明白了,這來來回回的,合着她就和大夫這兩個字分不開了
“她那是不育症,你確定治癒力能有用”挑了挑眉,南宮九其實有些無語,但又找不出拒絕的理由,只得和火兒細細商議。
“有用沒用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要混進王府裡再說了,像懷孩子這種事,也不是三天兩頭的事情萬一治不好,咱們便故技重施,偷了花兒跑路”
偶爾,南宮九覺得火兒生出些良知的時候,小傢伙必然會弄出點兒什麼,將它骨子裡的厚顏無恥,不要臉一併顯現出來。
翻了個白眼,南宮九心中很有些無奈。
“偷了花兒跑路我看你是誠心想把我變成各國通緝的採花大盜”
聽得南宮九所言,火兒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緊跟着訕訕道:“這不是最壞的結果嗎現如今我力量大大增強,主人的魅瞳之力也突飛猛進辦起事來必定比上回順利”
“得了吧你的體內的力量,倒時萬一一動用,花兒沒偷着,反而引來一堆搶花兒賊,那就跟難辦了”
南宮九說的是事實,直接將火兒堵了個啞口無言。低頭,小傢伙難得沒了平日裡的傲嬌。
“主人,進了王府,你就不能想想別的辦法比如說通過白夭夭,要知道,一般情況下,女人比男人要好說話許多,而凌昊天極其寵她,想必也不會爲難你”
火兒一番細聲低語,南宮九算是聽明白了。
小狐狸已經鐵了心,要他進三王府她是進也得進,不進也得進。
“行了行了我試一試我試一試可這一回可別跟之前在臨西城似的,弄得那麼突然,一點兒思想準備都沒有,還差點兒小命玩兒完”
“放心吧這次一定不會那些人在南宮府撲了空,必然會打其它幾朵晶蘭的下落,但要找到東凌來,卻是不可能這麼快的”
“嗯,但願這一次能夠如你所說對了,我身上的銀子用得差不多了,你回頭想想辦法,再補充補充庫存”
有個會賺錢的寵物,總要物盡其用纔是早前她拿小傢伙辛辛苦苦攢的銀兩辦了醫館,小傢伙心疼肉疼了好一陣子,但到底也沒有多說什麼,還是挺義氣的。
“好了,知道了真是搞不懂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找了個這麼會花錢的主人,那麼多銀子,說沒就沒”儘管偶爾會抱怨,但小傢伙卻將尺度把握得很好,從來不會指責她拿銀子開了醫館,而說話時也總是半帶着開玩笑的味道。
“切我幫你找晶蘭,你賺銀子給我花,這叫公平交易再說了,你是我的寵物,你的,也就是我的,沒有你我之分”或者是早前在臨西的時候練了出來,南宮九如今耍無賴的功力也有所精進。
火兒不是個好賴的主,當即輕哼一聲,笑臉別向一旁。
“主人,貌似,你將我送回家,也是有回報的好嗎相反,因爲你這麼笨,我被耽誤了好多時間,沒有找你要補償,就已經很不錯了”
事實證明,不論南宮九再如何進步,與小狐狸比起來,總還是略遜了一籌的。
“算了算了不和你討論這個問題了,一大早上就給我講那麼一個鬱悶的故事,真是糟心”耍賴耍不過火兒,南宮九卻會洗牌重來。
火兒也知道自個兒這件事做的不怎麼道義,只朝她狗腿一笑。
“我這不是怕和你說起人物是你不認識麼不過,說起來,要是凌蕭在就好了你好歹在這裡也有靠山”
對於火兒的如意算盤,南宮九有些嗤之以鼻。
“當初在臨西城,若非是遇到了我,他早就客死異鄉了一個父親,兒子離家出走了三年之久,卻不聞不問,你確定,他能當靠山”
其實,南宮九說這些話,倒也不是鄙視凌蕭,只是有些同情他。好好的一段感情被剝奪不說,總是隻身離去,竟也沒有人關心過問,無怪會那麼不好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