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到這個問題,南宮九便會頭痛不已。 新匕匕奇新地址:.
索性,她不再想了。
“火兒,如何,可有感應到晶蘭的具體方位?”當務之急,她還是將注意力放在尋找晶蘭上比較好。火兒的話一定程度上的提醒了她,不能再鬆懈下去,得儘快了!
“沒有!情況和在南宮府時一樣,明明,在外面的時候,我清楚感應到晶蘭就在此處,可自打進了這三王府中,便一點動靜都沒有了!”很明顯,對於這樣的結果,火兒也很頭痛。照理來說,它如今已經煉化了一朵晶蘭,找起剩下的幾朵來說應該十分容易,可不知何故,這一次還是毫無頭緒。
“難道說又是被什麼陣法所阻斷了?”南宮九有些無語,似乎她流年真的十分不順,做什麼事情都不能一帆風順。
“沒有,這一次,我沒有感覺到任何陣法!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好像晶蘭根本就不在這裡一樣,沒有任何的波動!”火兒的語氣十分篤定,看來是真的分毫也沒有感覺到晶蘭的氣息。
“也罷,白夭夭剛纔不是說過了嗎?她能找到晶蘭,或許真的藏得比較隱秘,只是我們找不到罷了!”南宮九想了想,這次連火兒都沒有辦法,那便只有從白夭夭身上入手了,儘管,之前在水榭中,她所說的話十分奇怪,但她有種直覺,這個女子不會騙她。
“嗯,也只能這樣了,在這期間,我會嘗試着感應剩餘幾朵晶蘭的去向。不過,主人,這段時日你最好加緊提高魅瞳之力。晶蘭的特殊情況,註定它不會藏在十分平靜的地方!咱們得速戰速決,時間拉得越長,對我們越是不利!”火兒近來感覺長大不少,言行舉止俱都較從前成熟了許多,這讓南宮九心中隱隱有些感嘆。
第一朵晶蘭花費的時間已經太長,她不能再像之前一樣三天打魚兩天曬了,得想辦法提高效率。
“你說的,我都知道了!左右白夭夭這邊也無需太過耗神,近來我會抓緊時間!”
白夭夭根本就沒病,出於應付,南宮九今個兒離開之前寫了個藥方出來,藥方與一般治療女子體質虛寒,氣血瘀滯的原理並沒有不同,但她所用的藥材俱都十分刁鑽,很有些裝神弄鬼的感覺,順便在味道上做了些文章。
按照白夭夭的話,她應該已經服用了不少湯藥。南宮九雖自小擺弄中藥,對藥味兒早已習慣,但卻清楚每日泡在藥中的辛苦。
她幫不了她什麼,只能盡所能改善藥的味道,順便給她調理調理身子。
就如同凌昊天所言,白夭夭的身體並不算極好,體內似乎總有一股陰寒之氣流竄,她號脈時尋不到根源,但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臨淵從後頭跟上來時,並沒有聽到南宮九與火兒之間的談話!剛好趕上南宮九留了藥方從三王府中出去。
之前跟在三人身後時,臨淵本是準備再做一次樑上君子,未料的是,在中途,他竟發現就在位於凌昊天房間外頭的假山之中,竟然存有另一方洞天。
他自小便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這一點他一直明白,就像那隻小狐狸,除了他以外,旁人都看不到。
而眼下,在東凌三王府中,這樣的情況再一次出現。
那樣明顯的陰陽八卦門,若是常人能夠看到的話,這王府之中不可能這樣平靜。
心中權衡一番,他放棄了繼續跟在南宮九身後,而是選擇一探究竟。
此處距離凌昊天的臥房並不遠,若有情況他再見機行事,但這樣一處神秘之地,他若不查探清楚,萬一以後對笨丫頭造成威脅,那就不好辦了!
透明的陰陽八卦門,對於臨淵來說如同不存在一般,而陰陽八卦門的另一邊,也確實連接着一方十分特別的空間。
那是一個密室,密室中空無一物,唯有地面上一動不動躺着一名女子。
臨淵覺得這名女子的模樣有些眼熟,當即大步上前,只細細一看,他一雙黑眸頓時一縮。
是白夭夭!不,更準確的說,是一個與白夭夭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
臨淵本欲再細探一番,未料這空間突然震動起來,迫不得已,他只得先退出來,再去跟在南宮九後面。
看來,這三王府中確實不平常!
卻說臨淵自陰陽八卦門中退出不久,凌昊天房中白夭夭突然奪門而出,她視線緊緊落在陰陽八卦門所在的方位,直到確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方纔有些狐疑的轉身進了房間。
跟着南宮九一路出了三王府,臨淵終是心念一動,選了離王府大門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作爲落腳點。
他將時間把握得很好,南宮九不過剛走到那顆樹附近,他便從樹下切了出來,一派來了許久的模樣,讓南宮九微微一愣。
“陸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裡?”見到陸邪,南宮九總是覺得心中的煩惱總能輕易煙消雲散,只剩下滿滿的開心和興奮。
“早前聽你說會在這裡,我辦完了事,便過來了!”不得不說,臨淵是真的很會博人好感。
像陸邪這樣的人,平日裡冷得像是冰塊,一幅生人勿近清寒淡漠的模樣,做起這樣浪漫細微的事情來,總能給人莫名的驚喜。
南宮九骨子裡是個浪漫主義者,毫無疑問,對於‘陸大哥’專程來接她‘下班’這件事,讓她感到十分的受寵若驚。
“陸大哥,你來了多久?萬一我今個兒被事情纏住了,出來得晚了怎麼辦?”對於陸邪得行爲,南宮九一邊高興之餘,一邊又覺得十分的不是滋味。
若她只是這個時空的一個平凡女子多好,這樣的話,其實她很願意就此停下腳步,與他尋一處偏遠山林,亦或是一處桃花小鎮,爲他洗手作羹湯,每天準備一桌子菜等他回來吃。
就像那時在棠林中一般,無憂無慮,什麼也不用想。
對於南宮九的問題,‘陸邪’只於脣際勾了抹笑容出來,仍是一派清淡模樣。
“你什麼時候出來,我便等到什麼時候……”
明明是再動人不過的情話,可從‘陸邪’口中說出,卻偏偏平常得不能再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