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九的反應,很大一定程度上讓臨淵鬆了口氣。?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看來這段時間在各種角色之間轉換也並非完全沒有用笨丫頭沒有生他的氣,這比什麼都好
“我睡了多久”小茅屋中開着窗,外頭有零星黃葉緩緩飄落,臨淵想來心思細密,很容易便發覺時間過了不少。
“將近一個月了”南宮九低聲應道,緊跟着慢慢從他懷中抽出身來,在他背後墊了個枕頭。方纔蹲下身將打翻的藥碗撿了起來。
“我再去給你煎一副藥”小茅屋中地質鬆軟,碗沒有摔破,只是藥卻灑了。南宮九沉聲說道,緊跟着作勢往茅屋外走去。
對於南宮九的舉動,臨淵心知這其中想要躲着他的程度很高,不過他倒也沒有阻止。
畢竟,他醒來,她還願意留在他身邊,便已經是一件十分難得的事情。
人不可以太貪婪,他會給她足夠的時間適應。
一直目送南宮九出了門,臨淵方纔將全身的重量放在了身後的枕頭上。
將近一個月了估計墨星那邊應該差不多急瘋了宮裡就更不用談,或許早已經鬧翻天了也未可知
心中想着,臨淵卻又突然想起那日在水榭中所見的一幕,不由得目色微微一凜。
那個人,險些讓他錯過了救笨丫頭的最後機會還有在懸崖邊竟然對笨丫頭出手這一次,他絕對不能姑息
想到水榭,臨淵又記起那晚雨夜之中火兒和南宮九的話來。
笨丫頭似是中了媚藥也不知現下情況如何了
心中想着,他欲掙扎着坐起來,卻被疼得沒敢動彈。
說來也奇,剛睜開眼睛那會兒,笨丫頭正在給他喂藥,他出其不意抱住她的那一下,他竟也沒覺得多疼,只到了後來,他每每隨便動一動,全身便如同撕裂一般的疼。
說起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還能保住性命不死,他的命也是夠硬的
脣際勾起一抹苦笑,臨淵放棄了想要下牀的念頭,乖乖在牀上等着南宮九給他煎藥。
南宮九是真的很能磨蹭,一副藥從下午煎到天光全無,這期間,還是小狐狸先一步進來,坐在牀邊陪了他一下午。
說起火兒,近來這段時間發揮的作用可不小。柴米油鹽醬醋茶,還有每天吃的菜,基本上都是它早出晚歸弄回來的
對於臨淵會醒,火兒並不算意外。
原因無它,小傢伙每晚都會趁着南宮九睡下後探查他的情形近來,它發現他體內的上基本上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估摸着他會在近幾日醒來
火兒在小茅屋裡也沒說什麼,無非是將外頭的情形一一說予臨淵聽了。
對於這些消息,它覺得和這人說,比和自家笨主人說要有用得多。
說起外面得情形,現下當真是一言難盡。
重陽夜那晚,南宮九與水榭之中完成於白夭夭的約定,這看似原本不過是兩個女子之間的交易,卻端的將兩個國家攪得雞飛狗跳。
先從東凌說起白夭夭最終化作晶蘭強行推入南宮九體內,一國帝后離奇失蹤事實雖是如此,但皇家卻並不會如實昭告天下,只以帝后突發惡疾,魂歸九天爲藉口匆匆葬入皇陵
然而,帝后病逝。東凌帝君凌昊天卻是癡心不已,酗酒,不理朝政,乃至生了自殘傾向,若非是太后發現及時阻止,恐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人雖是救回來了凌昊天卻仍是不肯對水榭當晚的事善罷甘休。竟是以宮中寶物被盜的藉口,大肆下令滿城搜捕竊賊。
於是,陸酒酒與陸邪的畫像貼了滿城現下可謂是天下皆知
但好在的是,那晚水榭中情況比較混亂,南宮九雖丟了面具,但面貌卻顯露得不甚明晰,是以畫像之上模樣有些失真至於陸邪,那就更不必說了,一張臉完全被面具所遮,根本看不出什麼
至今爲止,搜捕令已經下了快月餘,火兒原以爲此事會漸漸淡去但事實卻恰恰相反。
凌昊天是真的很愛白夭夭,那種愛已經超過了偏執甚至到了偏激的地步。
一個月過去,搜捕令不僅絲毫沒有鬆懈,反而大有更甚之前的意思,竟將搜捕範圍擴大到了其餘幾國。
不得不說,這對於它的笨主人,並不什麼好事
東凌這邊,凌昊天情況大致如此而凌蕭,亦在重陽節後性情大變,似是受了什麼刺激,遞了摺子辭去王位甚至是將自己從族譜中除名,緊跟着不知所蹤
外界傳言,說是凌王一直以來對病逝的帝后舊情未了如今帝后病逝,萬念俱灰下,他纔會由此一舉。
火兒自覺不懂情情愛愛的一類事情,卻也隱隱感覺到,凌蕭之所以會這樣做,或許並非如傳言中一般反而與她的笨主人關係比較大些
不過,眼下人已不知去了哪裡,自也無從探究。
只不過,在心底,火兒卻是對凌蕭頗爲惋惜。
畢竟,除了臨淵這悶以外,此人的性子是最對它胃口的
由始至終,火兒說起東凌時,提到凌昊天四處派人追捕兩人,臨淵倒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顯然是並不怎麼放在心上。
畢竟,此刻他們人已經不在東凌境內,他根本就沒什麼可擔心的
不過,對於凌昊天的追捕令他可以鎮定從容無動於衷,而當火兒提到凌蕭辭位時,他臉色卻是微微變了一變。
外界傳言騙得了天下人,卻唯獨騙不了他
此人對笨丫頭着實非同一般,如今辭位歸隱,倒叫他有些看不透了
臨淵目色微沉,火兒一眼便看出他對凌蕭的敵意,當即心中一跳。
這人感覺果然靈敏竟一眼便看出凌蕭是他最大的對手
說起來,它家笨主人還真是挺搶手的
再有,它還發現一個現象與這人在一起,它家笨主人體內的晶蘭氣息,竟是半分也沒有外露,這着實是解了燃眉之急,避開了不少麻煩
若它猜得不錯,這應是龍靈之體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