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南宮九四個字一出,再配上一副防賊的表情,越發愉悅了臨淵,令他面上笑容更甚,也更加欠扁。
“也沒什麼,就是你在瑾城買的那兩根髮帶!送給‘顧涼辭’和我的那兩根!現在給我吧!”
話說着,他攤出手伸到她面前,笑得如同狐狸。
南宮九被他突如其來跳躍的話題弄得微微一愣,旋即反應過來。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送給你了!”那兩根髮帶,她當初買來時確實是準備送給顧涼辭和他的,眼下就放在界元之中,她近來幾乎已經將這件事情忘了!此刻他突然提起,還一副如此理所當然的模樣,讓她心中無端生了些叛逆出來,不想讓他如願。
“確定不給?”
事實證明,南宮九的叛逆在臨淵面前是絲毫沒有效果的!他並沒有惱,只慢慢將一雙黑眸眯成一條線,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最後的答案。
臨淵的模樣很有些魅惑,弄得南宮九心中猛的一跳,她有種不大好的預感,但又不想失了底氣,心一橫。
“確定!”
他話音剛落,臨淵便已上前一步,欺身而上,一手奪了她手中的湯碗,猛的往自己口中慣了一口,另一隻手則出其不意圈住南宮九的腰身,將她猛的往懷中一帶,緊跟着拿含了雞湯的嘴對着南宮九的脣畔吻了下去。
南宮九猝不及防,被狠狠灌了口湯進去,嘴巴輕易被撬開。
臨淵十分霸道,不過舌頭一卷,便在她口中霸道翻攪,弄得她一張俏臉通紅,眼中更是慌亂無比。
大約是玩兒夠了,臨淵慢慢放開她脣畔,瞧得她一副嬌喘連連,媚眼如絲的模樣,再度邪魅一笑。
“給還是不給?”|
對於臨淵的無賴強勢,南宮九又羞又氣,一時間倔勁兒也上來了!狠狠一咬牙!
“不給!”
聽得她的回答,臨淵笑得更壞!當即又往口中灌了口雞湯!
這丫頭這麼配合,白白給他這麼多欺負他的機會,他不用白不用!
含着雞湯,臨淵正欲故技重施,嚇得南宮九面色大變,下意識伸出手擋住臨淵的嘴巴!
可臨淵到底是男人,力氣比她大,此刻饒是刻意收了離,卻仍是弄得南宮九節節敗退。
南宮九的手很快被抵在兩人脣畔之間!可臨淵卻並不打算放過她,依舊施力!拿自己溫軟的脣畔貼着南宮九的手心,眼中笑意則如簇簇繁花盛開,說不出的旖旎好看,卻帶了股威脅的味道。
給還是不給?不給我可就繼續親了!
臨淵的胡攪蠻纏,南宮九是見識過的!
她眼下本就沒什麼力氣,眼見着就要被他吻到臉頰。
一雙大眼睛中掠過一抹慌亂,南宮九再堅持不下去了,將頭驀地偏開,如同蔫了的花兒一般垂下頭。
“我給!我給還不成麼!”低聲開口,南宮九乖乖自界元中將髮帶取了出來。
她也是有夠能作的了!本就是準備給他的東西,卻偏得耍性子弄這麼一出,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見得南宮九妥協,臨淵終是滿意一笑,喉結微微一動,便將口中含着的雞湯嚥了下去,又伸出舌頭舔了舔脣畔。
“早知現在,何必方纔……”笑着吐出八個字,他伸手將南宮九手中的髮帶接了過來,緊跟着收進了袖子裡,一副討了糖吃的孩子般高興得意,看得南宮九直撇嘴。
臨淵知道她心有不甘,不過他向來喜歡逗她,眸中當即掠過一抹寵溺。
“以後你若再不聽話!本王便這樣罰你!”
南宮九被他的話弄得心中一顫,本想會兩句嘴,可想起剛纔的情形,她愣是沒敢多說!只將一張微紅的臉別向一旁。
“暴君!”
恨恨吐出兩個字,南宮九聲音壓得極小。但臨淵聽力極好,當即眉尖輕輕一挑,眼中又掠過些危險暗光。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何其相似的情形,昨個兒晚上,他好像也是丟了這麼句話給她,然後就直接將她扛回了房中吃幹抹淨。
前車之鑑,她自然沒敢再重複,只微微抿了抿脣,沉默着裝空氣。
見南宮九沒作聲,臨淵知道自個兒的‘威信’打此算是立下了。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世上,但凡是他想要的,還就沒有弄不到手的!
再者,他覺得這個辦法挺好!這丫頭一向一喜歡和他對着來,他正好可以找些機會多多‘懲罰懲罰’她!
“吶,將湯喝了,都要涼了!”一戰告捷,臨淵將手中湯碗遞到南宮九面前。
被眼前之人壓得死死的,南宮九心中有些鬱悶,只撅了撅嘴,沒伸手去接臨淵遞過來的碗。
臨淵又遞了一會兒,見南宮九還是不接,黑眸倏爾就一閃,也不動怒。
“怎麼?你不肯自己喝,莫不是更喜歡我用剛纔的那種方式餵你?”說話的時候,臨淵滿身邪氣四溢,瞧得南宮九渾身打了個寒顫。
這個人,怎麼總能這樣理直氣壯的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
南宮九這邊覺得臨淵不要臉,他便還可以更不要臉些。
“坦言說,你若喜歡,我不介意每天都這樣餵你!”再露骨不過的話,臨淵卻說得再順其自然不過,南宮九被弄得滿頭毛黑線,卻偏又不是他的對手。
仰頭將碗中的雞湯一飲而盡,未料眼前的人卻是轉身又到廚房給她盛了一碗,美其名曰‘補身體’。
南宮九對他話語之中的雙層含義再明白不過,心中有些怒火中燒,偏又不敢隨便發作!
這個人,實在是太霸道強勢了!根本就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不過,雞湯這件事就算了!左右他弄的雞湯也確實好喝,她還沒有喝夠!
第二碗,南宮九沒有再像第一晚一樣囫圇吞棗,而是改爲細細品嚐。
她覺着自個兒剛纔的行爲有些暴殄天物,畢竟,以臨淵的水平來說,這雞湯,本應就是該細細品的。
只是,他對面的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無語了!從他喝湯起,他的視線一直都落在她臉上,着實讓她很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