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6章 發作

心中雖有所擔憂,但南宮九面上卻未露出絲毫異色。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眼下這個情形,在小風還未攤牌之前,她若先一步提及,必然會有所不妥。

心下輕嘆一聲,她只得裝作毫不知情,再度低下頭去擺弄手中的菜籃。

用過早膳後,南宮九如約陪同江如畫三步。

芙蓉鎮是個風景如畫的好地方,漫天相接的粉白色蓮花,襯着碧綠晶瑩的翠色荷葉,于徐徐微風之下散發出一陣陣清香。

天際陽光十分絢麗,此下映照着碧葉之上滾動的晶瑩水滴,發散出熒熒的晶光,看起來異常的醒目。

二人十分喜歡這個地方,一路上有說有笑,只沒多久,四下漸漸圍上來的鎮民,卻讓周遭的空氣漸漸變得有些焦灼。

“看,那是昨日新搬來的一家人吧!你瞧瞧那邊的兩個姑娘,明明都是有夫婿的人了,一個還懷着身孕,卻還作未婚的打扮!整天穿得花枝招展的,乍一看,便是勾人的狐媚子!”

“妙蓮嬸子,你就不要再到處胡說了;我瞧着,這兩個姑娘十分面善,樣子生得美,氣質也好,必然不是那種人!”

“切,你就盡幫着外人吧!昨日你又不是沒瞧見,鎮裡通共幾十個男人,十有八九卻被她們兩個迷得流口水!我看吶,哪天你家男人被人勾跑了魂,你才能明白過來,我今日所言,沒有一句是胡說八道!”語氣尖酸的女子,分毫沒有掩飾聲量的意思。

兩人的話多半都被兩人聽了去。

南宮九倒是沒什麼,可江如畫卻是個暴脾氣。

“喂!你說誰狐媚子呢!依我看,你八成就是嫉妒我姐妹二人比你長得好看吧!嘴巴這麼惡毒,小心遭報應!”擼着袖子衝了出去,江如畫的一副兇悍模樣,怕是沒幾個人見着還敢與她對付的。

可這名叫妙蓮的女子卻是個例外。

冷笑一聲,女子眼中露出譏諷。

“怎麼,嘴長在旁人身上,還不讓說了!”嘲諷之餘,女子眸底卻是掠過些嫉妒之意。

“喝!還挺橫的,沒關係,你管不住嘴,我來幫你管!”江如畫素來不是個能控制得住脾氣的人,此下,那女子一番挑釁,她當即來了勁,作勢竟然就朝着那女子撲了過去。

南宮九是有些頭痛的。

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出,她就不帶這丫頭出門了。

江如畫到底是有些功夫底子的,縱使是如今懷有身孕,也不是那位妙蓮姑娘所能夠抵擋的。

然,她們畢竟纔剛剛搬來這裡,着實不宜與人發生矛盾。再者,兩個女人打架,難免推推攘攘,縱使江丫頭眼下佔着上風,她也不能由着她胡鬧。

只待江如畫兩巴掌扇在那女子臉上之際,南宮九終是上前一步將她拽入懷中。

“別鬧了,若是真將事情鬧大了,對我們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江如畫素來很聽南宮九的話,再者,剛纔已經將那女子痛打了一通,她心中惡氣已出,便也就就此罷休。

然,江如畫是罷了休,可那位妙蓮嬸子卻不肯罷休了。

大約是剛剛到附近砍了柴火,這位嬸子手中還拿了把柴刀。此刻,江如畫一通胖揍,對方緩過神來,竟是大喝一聲,拿了手中的柴刀便要往江如畫身上招呼。

這一幕嚇得一旁的女子尖叫一聲。

而南宮九也是在對方舉起柴刀之際,周身一股殺氣驟然蒸騰。

幾乎是下意識一掌拍出,便只見得那女子如同風箏般飛了出去,緊跟着噗通一聲掉在了後方的池塘之中,濺起一片水花!

江如畫未有料到南宮九如今這般厲害,而南宮九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一掌會這樣重。

可說不上爲何,剛剛只待她瞧見那把柴刀上的寒光,以及對方猙獰的模樣,她便下意識拍了這麼一掌出去。

且不說人掉在池子裡必然要嗆水,縱是剛剛她一掌的掌力也有夠她受的!

半晌,池子裡未見得有動靜。

再未遲疑,南宮九飛身躍入池塘之中。

而岸上江如畫見得這一幕,不禁大驚。

“小九,你難道忘了嗎?你根本就不會水!”

一如江如畫所言,南宮九確實是不會水的,但身負神力,這樣的池塘對於她來說已經根本就形同虛設。

找到已然暈厥在池子中的村婦,她一把拎住她的衣領,繼而嘩啦一聲從池底一躍而出。

岸上江如畫已是急得面色發白,眼下見得南宮九出水,當即鬆了口氣,卻是於下一秒猛然捂了肚子彎下腰來。

“哎喲!我的肚子好疼!”

南宮九剛從荷花池裡出來,入目便是江如畫疼得皺成一團的臉。

面色猛然一變,她一把將手中的人扔在地上,繼而大步走到江如畫身旁。

一手攙住她的腰保持住江如畫身體平衡,南宮九一手順勢探在她手腕脈象之上。

觸及江如畫狂亂迅捷無比的脈象,她面上神色更是難看。

“不好,要生了!”

按照昨晚的脈象來看,這孩子至少還需大半月纔會臨盆。

可眼下江如畫卻在此時發作,明顯是早產。

江如畫一張小臉兒疼得慘白,豆大的汗滴自她額際滾落。

“廢話,我當然知道要生了,可是小九,你能不能想個法子,讓我別這麼疼!”

顫抖着雙脣開口,江如畫話音未落,大約又是一陣陣痛襲來,疼得她大叫一聲,當即苦笑着摸着肚子輕罵。

“小兔崽子,這個時候你還調皮搗蛋是吧,回頭,看老孃怎麼收拾你!”

恨恨開口,她將脣畔咬得格外用力。

這一幕令南宮九幾乎是心慌意亂。

她治過無數的疑難雜症,卻還是第一次遇到別人生孩子。

要知道,那時,她生下孩子的時候,也是由旁人負責接生的。

微微定了定神,她不斷暗示自己不能亂了陣腳。

終是冷靜下來,她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將江如畫打橫抱起,繼而冷冷瞥了一眼地上已然悠悠轉醒的女人。

“她若是有絲毫的閃失,我必要你全家陪葬!”

冷喝一聲,她目色犀利幾乎要將眼前女子活剮。

然,此刻到底不是置氣的時候,再不遲疑,她抱了南宮九直直朝着閣樓的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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