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就像是說一不準別人說二的態度。
席柏萱不語,不知道他突然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當年我給墨皓做了選擇,與你在一起,一無所有。與你暫時分開,擁有一切,再找你。”
很顯然,冷墨皓選擇了第二個,不是麼?
席柏萱仍舊不語,只是心底受到的震憾已經不是言語能表達,原來還有外人插手麼?
“身爲冷家的首要繼承人,他必須得經過嚴格的訓練,兒女情長,英雄氣短,當時你們都還小,感情對你們來說,只是曇花一現的存在,但是我沒有想到墨皓會這麼長情。”
說到這個,冷老爺抿了抿嘴,“事情就是這樣,他只想給你更好的未來,離開,是我的逼迫。”
她該說什麼,她能說什麼?
“他對你,從未變過心。”冷老爺說道。
那麼與席靜又是怎麼一回事?而這會,冷老爺怕是沒有答案給到她。
冷老爺轉身走出樓梯,談話結束。
而席柏萱無力地蹲了下來,在她決定投入另一個男人懷抱裡的時候,真相告訴她,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
她該怎麼做?
樂樂找到她時,她就是這樣的一臉無助,擡眼,傻傻地望着樂樂,“樂樂,我該怎麼辦?”
樂樂以爲她指的是冷墨皓的車禍,心疼地勸道,“你別那臭丫頭亂說,冷墨皓出車禍與你沒有半點關係。你不要自責。”
“我該怎麼做……”席柏萱喃喃自語,將臉埋入雙掌之內。
…………………
席柏萱回到搶救室門外時,手術還沒有結束,那扇門仍舊關着,燈也亮着。
每個人都等得心情忐忑,不知道會聽到什麼樣的消息。
席柏萱聽到傳步聲的傳來,人對一個人很熟悉的時候,連他的腳步聲其實也可以辯別出來的。
她回頭,果然看到了趕來的風少。
只是他的臉色有着擔憂,還有沒有掩飾盡的落寞。
她不知道今晚他要給她的驚喜是什麼,只是那一個錦盒,難免讓人想到了……
本來是一個很浪漫歡喜的夜,然而現在卻成了在醫院。
“風,你怎麼來了?”她輕問。
風少走到了她的面前,“擔心你。”看到她腳上沒有穿鞋,他眉頭皺得更緊,“腳疼不疼?”
席柏萱搖頭。
“你是誰?”冷幽雅看着席柏萱身邊的風少,他們的親暱舉止,讓她猜到了什麼。
她突地滿是諷笑地看向席柏萱,“席柏萱,原來是你另結新歡?哥哥真傻,竟然還對你這種女人……”
“你給我閉嘴。”樂樂實在聽不下去這種子虛烏有,不分黑白的事情。
“是冷墨皓他始亂終棄在先。”
“你們能不能別吵了?”說話是一箇中年女人,看樣子三十幾歲,“墨皓現在還在搶救,你們現在談這些有什麼用?”.
“姑姑。”冷幽雅辯解,“可是哥哥現在出了事,她竟然跟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