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給你送早餐吧,一會要趕飛機。”風少試探地說了一句。
誰知,席柏萱立馬急着說道,“不用了啦,我已經用過早餐了,你不是趕飛機麼,不要這麼麻煩了,真的。”
“……那好吧。”掛上電話,風少閉了閉眼。
分不清是難過還是憤怒。
他轉身看向秘書,冷冷地開口,“不要跟她說我來過。”
秘書傻傻地望着他,沒反應。
“我向來討厭不聽話的女人。”他冷眼睨她一眼,見她點頭如蒜,他才邁步離開。
將保溫瓶往垃圾桶裡一扔,他離開會所。
他可容忍,可妥協,她忽視他,去照顧冷墨皓。
因爲他愛她,不想她難過。z米z花z書z庫z
可是……還有什麼事,要讓她對他撒謊?
坐在車子裡,風少閉眼,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還是說,她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感受?
根本就……不愛他?
…………………
席柏萱掛上電話,撒謊的感覺很難受,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樣,她似乎只能這樣撒着謊。
還好,她說他要去泰國一週,那一週之後,他回來,什麼事情都過去了。
陸晨看着她,“這樣對他撒謊,他要是知道估計會介懷。”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席柏萱苦笑,“說實話,我是擔心他心裡有芥蒂。”怕他難過的同時,把這流產的事情推到冷墨皓的身上。
人是很奇怪的動物,有時難過,會將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似乎這樣,自己就可以好過一些。
而且……
她甩頭,“他出差去了,等他回來,我再告訴他吧。”
到時事情已經過了這麼多天,應該會好一點。
陸晨的管家拿了湯來到病房,看到陸晨照顧一個吊着針水的女孩子,他眼裡閃過微微的訝異,然而卻什麼也沒有多問,把湯往下,就走出了病房。
看到這湯,席柏萱難掩訝異,“陸學長?”
他連湯都準備好了?
“你什麼都沒有吃,這會可以吃點東西了。”陸晨看向她,“答應我,要好好休息,身體是自己的,也是本錢。”
席柏萱點頭,心裡涌出一陣感動,他真是體貼。
沒有住院,席柏萱在醫院躺了數個小時後,覺得身體除了無力沒什麼大礙,便要求出院。
而且,她還要去一趟冷墨皓那裡。
聽到這話,陸晨沉下了臉。
說實話,席柏萱認識陸晨這麼久,極少看到他擺出這種冷表情,她一直都認爲,他是那種很好說話,喜歡露出笑容的好好先生。
但是現在,她發現,原來他也會這樣生氣的。
“陸學長……”這樣的他,還是有些讓人怕怕的。
陸晨詢問過醫生,她可以不住院,但是絕對不可以在這個時候,操勞還吹風。
他瞪她,“反正冷墨皓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你去或是沒去有什麼區別嗎?席柏萱,你還要不要你的身體了?你就不怕你留下後遺症,以後懷不上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