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見風少這麼不高興,又剛剛私自決定地要用人家兩個億,做爲老婆的她,無論怎麼樣,也有義務把他哄高興的。
不然,這下面的手下們就要杯催了,都知道風少心情不好時,一般總有幾個人會倒黴的。
席柏萱特意地衝了兩杯牛奶拿進書房。
把奶瓶給了兒子,然後把杯子裝的牛奶遞給風少,賠笑又溫柔地說,“我剛衝的牛奶哦。”
寶寶喝牛奶喝的很爽,抓着奶瓶,躺在風少懷裡,一副少爺樣的享受喝着。
風少麼……
他只是鄙視地看了一眼玻璃杯上的白色綢牛奶,冷哼,“現衝的,誰不會。”
“……”席柏萱無語,微笑,“那下次咱們去新西蘭牧場的時候,我親自下去給您老擠杯新鮮的牛奶,嗯?”
就算她賠笑賣乖裝溫柔,風少通通都不受用。
冷哼,逗兒子去。
席柏萱深吸一口氣,“老公~~”
風少過了好幾秒才懶懶地擡頭看她,“知道我在生氣什麼了嗎?”
“……”擦,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啊。善變的性格深入骨髓,她還以爲他早已改過自新了呢。
席柏萱委屈地咬了咬下脣,“我錯了。”總之不管他生氣什麼,肯定錯在她就是了,她認錯了還不行嘛。
往常的話,風少也不會生氣這麼久的,一般她意思意思地認個錯就可以了。
但是這次……
“錯在哪了?”風少凝視着她裝可憐的臉。
雖然很想立馬把她拉過來抱在懷裡,狠狠地吻到她呼吸不了。
但是理智還是戰勝了衝動,反正這會他懷裡也有兒子,不是?
席柏萱可憐兮兮地瞅着他,“錯在……我太笨了。”誰知道你大爺的爲什麼突然這麼擺臉譜啊。
不是爲了兩個億,那是爲了什麼?
她都死了好多細胞了,還是想不到原因啊。
“……”風少死忍住笑,告訴自己,不能心軟。
抱起兒子,理都不理她,起身離開書房。
席柏萱在風中凌亂了數秒,擦,她都這樣了,他還不放過她麼?
“老公~~”風少把兒子扔給保姆,然後自己身影蕭索地上樓,完全無視席柏萱在後面深情的呼喚。
席柏萱瞧着他那不理人的樣子,真想耍性子,不理就算了,但是吧,以常不開心都是他哄她的。
這次……她就哄回他好了。
只是沒想到這位爺這麼難侍候,這麼個哄法,好像一點也不成功。
噔噔地追着上樓,她脾氣也微微上來了,跟着風少回了房間,她把房門一關,聲音微揚,“東方風,你適可而止喂,我都這樣了,大不了,不要你幫了,我找清悠借去。”
雲爺那麼有錢,清悠吹吹枕邊風的話,應該可以借到的。
風少不理她。
任她溫柔的認錯,還是頻臨崩潰邊緣的吼哄,他就是不理她。
徑自進浴室,把浴缸的開關開了,他在她面前毫無羞澀感的脫個精光,然後走進浴缸,閉眼,舒適的泡着浴。
席柏萱好吐血,這男人的性子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