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米蘭百般求饒,可是厲柏霆絲毫不理會,他的熱脣越來越惹火,動作也越來越過份,她的掙扎反而讓他越來越興奮,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她完全無法拒絕。
就在他忘情地輕薄她的時候,她的雙手已經找到了絲帶的解頭,慢慢地將絲帶給解開了。
瞅準了時機,她朝着他身`下那高高昂ting的巨`大用力地踢了下去……
“唔……”
厲柏霆悶哼了一聲,俊美的臉變得陰暗起來,他放開了她,捂住了自己的重點部位。趁此機會,米蘭胡亂地擰開門把手,順手在衣架子上面撈了一件襯衣,胡亂地裹在自己的身上,拼命地朝着外面奔跑。
她光着腳踩在冰冷的地板磚上面,像一隻沒頭的蒼蠅奔跑在酒店的長廊上。這裡的每條走廊看起來全都是一模一樣的,她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也找不到出口在哪裡。
此時,在另外一間高級的總統套房的會議室,正在舉行一次秘密的會議,圍着圓桌正襟跪坐的正是西裝革領的日本某勢力梅花社團的各頭目,他們正誠惶誠恐地等候着他們社長的小太子親臨。
等了將近一個多小時,鬼束千司才穿着和服,拖鞋從SPA室裡走出來,頭髮上還帶着水珠……剛剛二十出頭的鬼束千司是一個標準的花樣美男,擁有着比女人還要嫩白的皮膚,混血出身的他更有着妖孽精緻的五官,一雙如藍寶石一樣的眼眸和栗色的中長頭髮,追求完美的他對自己的皮膚和外貌近乎變,態的愛惜着。
“千司少爺好!”
他的出現讓十幾個人齊刷刷地站起來,衆人鞠九十度躬行禮,態度謙恭。
鬼束千司不耐煩地瞄了他們一眼,“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不許砍人,不許打架,不許偷東西,不許非禮姑娘,我們現在是正經的生意人,做投資賺錢,懂嗎?你,你還在紋身?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紋成這樣,趕緊去洗乾淨!還有啊,我很忙你們知不知道,天天爲你們這羣垃圾操心,我的皮膚都憔悴了很多……”
鬼束千司一巴掌就要揮在了靠他最近的一名小頭目臉上,那頭目直接被他打翻在地,委曲地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拼命地掩擋自己脖子上的紋身,一邊委曲地說,“千司少爺,我們投資的項目虧損了百分之二十……”
鬼束千司一手拿着鏡子端着自己可以掐出水來的肌膚,一邊若無其事道,“百分之二十而已,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嗎?這點小破事還拿出來污辱我的耳朵……”
“千司少爺,我們的人被打了,現在正躺在醫院……”
“什麼!!”鬼束千司聽到這裡就立即暴怒了,手裡拿着鏡子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妖孽的五官立即驟風暴雨般的狂怒,“竟然敢打我的人!!去砍死他!你們這幫蠢貨,連砍人都不會嗎?”
衆人全部暈菜了,這個鬼怪的少爺明明讓他棄惡從善,放棄以前的打打殺殺繼爾從良做商人……怎麼一眨眼又讓他們拿起刀砍人,這到底要怎麼做纔好?
“千司少爺,您,您的手……”有人小聲提醒道,鬼束千司低下頭,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鏡子的碎片劃破,鮮血直流,看見血光的同時,他的眸子也變得泛紅起來,“是誰動了我們的人?”
“是,是厲柏霆的人……”
“姓厲的……又是他,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他好看……”鬼束千司的話音剛落,突然噗地一聲巨響,未曾關嚴的門突然被人撞開,接着,一個穿着男式襯衣的陌生女孩直接闖了進來,在座的各位都驚得站了起來。
米蘭沒有方向感,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跑,見電梯就上,見彎就轉,沒頭沒腦地瞎跑了一氣,眼看着就到了走廊的盡頭,左右都沒有地方可去就直接推門進來了。
進來之後才發現情況不妙,這一眼就看過去,就有十幾年粗`壯的中年大叔正虎視眈眈地看着她,而且,好傢伙,這羣大叔看起來雖然是西裝革領的,但是……仔細一看,尼瑪一個個紋身都紋到了脖子上來了,那眼神好凶悍,還有捲袖子伸手拿板凳的動作,這是不是誤撞進了狼窩啊?
米蘭這一趟日本之行算是受盡了驚嚇,現在看什麼都像是壞人,正準備抽身後退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個“美女”。
就在這一羣如狼似虎的大叔之間,有一個身材高挑,長相唯美的“少女”,一襲白色的櫻花和服,木屐,白`皙的皮膚,一雙楚楚可憐的狐狸眼,而且,她的手還在流血,天哪,這一定又是一個被人販子拐騙來的失足少女。
米蘭微怔之後,急忙伸手拉住了那“少女”的手,“快跑!跟我跑!不要怕,我是好人……”
鬼束千司的目光落在了米蘭的臉上,這女孩長得清純可愛,頭上帶着小兔子耳飾,身上是一件過長的男式襯衣,黑色的絲質襯衣勾勒出她xiong部完美的輪廓,以及襯衣底下那一雙白`皙纖長的讓人暇想無限的曼妙雙`腿……不過,最讓他震驚的是這張小臉,竟然是如此的熟悉,真的是她嗎?時隔多年,她竟然是回來找他嗎?
他一時看得呆了去,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被米蘭牽着手跑了出來。
於是,衆目睽睽之下,梅花社團的千司少爺竟然就這樣被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孩給帶走了……衆頭目回過神來,立即行動,脫掉西裝之後,一個個露出精壯的手臂,以及那猙獰的紋身,該拿刀還是拿刀,沒刀的拿起了板凳,一起凶神惡煞地追了出來。再高檔的西裝也掩飾不住這一羣狂徒暴力團的本質,邪惡的本質瞬間流露出來。
米蘭邊跑邊回頭,看着那一羣拿着刀狂追着她們的壞人緊隨其後,心想壞事了,這一次惹的禍似乎更大了,幸好電梯來了,她急忙拉着鬼束千司的手鑽進了電梯,按下了一樓。
那夥人到底還是慢了一步,等他們趕到的時候,電梯門口已經關好了。
米蘭轉過身,看着還在震驚之中的鬼束千司,大大方方地伸出了手微笑道,“你好,我叫米蘭,你叫什麼名字?”
如果米蘭知道自己拉的是全球最暴力最邪惡社團的唯一繼承人,她一定不會笑得這麼開心了。